騎上小象鼻子(微h)
簡晨伸手去拔,可一時間又有些舍不得,像是舍不得陸懷的yinjing一樣。 “嗯……陸懷,好了,我要睡覺了。” “要睡覺還自己放進去?你現在是什么姿勢,說給我聽。” 簡晨哼哼著,把小象抽出來一半,又不受控制地插了回去,伴隨著yin液的潤滑,xiaoxue被攪地很是舒服。 “我、我在躺著,啊……”隨著深入,簡晨沒摟住,呻吟了一聲。 “真sao,腿張開了嗎,把小逼亮出來。自己把逼口掰開,快點。”陸懷命令著她,簡晨就鬼使神差地照做。 “說出來,小逼流水了嗎?”陸懷逼問她。 “嗯啊,流了……”簡晨閉著眼睛,想象著是陸懷的手指將yinchun剝開的感覺。 “流的多嗎,自己嘗過沒有?”陸懷一個字一個字引導著她的身體,好像他就在她的身邊。 簡晨聽了他的話,就用手指戳戳逼口,沾著晶瑩的yin液放進嘴巴里,像陸懷一樣在口腔里攪動。 “起來,跪在床上,騎著jiba插進去,乖。”陸懷的聲音柔柔的,讓她完全無法拒絕。 她聽著他的話,然后照做,把小象從yindao里抽出,起身跪在床面上,扶著棒子主動套了進去。 “啊……”她興奮地眉眼舒展,嘴唇充血般的紅艷。 騎著棒子,像是騎著男人的roubang,在體內擠壓著嬌嫩的軟rou,高潮如期而至,簡晨顫抖著抓著棒子,久久沒從高潮中緩過神來。 “高潮了嗎乖,是不是又把床單弄濕了?”陸懷的聲音響起,簡晨羞臊了,紅著臉趴在屏幕前。 “沒有被你弄的時候濕,但是也得換床單了……” “想吃我的jiba嗎?”陸懷遠程折磨了她半晌,自己也硬地難受極了,一時間倒弄不清是在折磨誰了。 “想。” “真乖,明天把jiba喂進你的小嘴里好嗎?” “好,下面的小嘴也要……” “等不及想cao你了怎么辦,你能不能送逼來?我都硬了。” 陸懷懊惱的樣子,簡晨反倒高興了,“你活該,誰讓你隨便開自慰棒欺負我的!” “你要是不放進去,我開又有什么用,小sao貨,嘴硬地很,等我回去cao你你可別哭。” “滾開啊,我明天不回來了。” “你不回來我就去抓你,你要不怕別人知道,我就說我是你炮友,抓你回去cao你的小逼。” 簡晨臉更紅了,這男人說葷話真是無師自通…… “霜葉的婚禮在下月,她讓我先問問你愿不愿意去,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去啊,跟你一起。”陸懷爽快地答應了,跟你一起這四個字咬地格外重。 “你不問問是以什么身份參加的?” “什么身份都行,我也可以跟他們說,我是你的炮友或者……性奴?”陸懷說完自己也笑了起來。 簡晨沉默了。 陸懷沒糾結身份的問題,這讓她更加自責了。 陸懷接著問,“不過她的婚禮怎么這么著急?” “這還用問,好不容易對我舅舅逼宮成功,還不抓緊辦了。她真是我見過對婚姻最執著的女人,其實我也挺佩服她,鬧了這么多次還是不忘初心……” “你能不能學學她,對你的床上伴侶多少也上心一點。回來這么多天,一點都不關心我。只知道偷偷跑回去玩玩具,我覺得你才是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人……” “你這是在跟我撒嬌嗎?” “不然呢?” “那我還真是吃這套,明天好好撫慰一下你?”簡晨笑著說道。 “明天?那不叫撫慰我,你是準備撫慰你自己。” 簡晨被他略帶氣惱的語氣逗地笑癱在床上。 “那你有本事別回來,婚禮我也自己去了。我就跟霜葉說你看不上她,懶得去。” “我看我對你還是太手軟了,你睡覺吧,明天見。” 即使是電話里聽他這么說,也同樣讓簡晨心里一顫。 每次在他手心里被狠狠蹂躪的感覺,讓她既著迷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