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進來好嗎
今天診所里病人還不少,不過倒沒什么麻煩事,張敏和趙松忙的暈頭轉向,簡晨急匆匆去換了衣服洗手。 忙碌的工作讓簡晨暫時忘了生活的糟心事,到了晚上,這些事情還是瘋狂地向她發起沖擊。 這一夜睡的很煎熬,翻來覆去的不說,又反復被同一種情緒折磨。 簡晨好不容易睡著,結果段子岳的電話打開,惱地想打人。 “你干嘛?大半夜的。” 這種被吵醒的感覺很讓人不爽,段子岳是清楚她起床氣很嚴重的。 “問問你在哪睡覺,關心一下不行?”聽見她迷迷糊糊的話語,段子岳倒是舒心了不少。 “你他媽有病吧。” “別生氣,你睡吧。” 還沒等簡晨罵出口,段子岳搶先掛斷了電話。 得了,這一宿徹底失眠了,簡晨在心里問候了段子岳的祖宗十八代,最后差點連自己也繞進去罵了。 此后的幾天,段子岳還是在這個時段的電話sao擾。 簡晨心知肚明,他無非就是查崗,沒有誰是真的能接受開放式婚姻的吧,只不過看這種代價值不值得罷了。 終于有一天她氣不過,掛了電話就給安君撥了過去。 這種惡意報復的性事,她只想的到安君,陸懷的名字一秒鐘都沒在她腦子里出現過,也許是不忍心傷害他嗎?她想。 可對于安君這種老油條來說就不一樣了,玩玩也沒什么大不了。 “你終于舍得找我了?” 安君趕稿子熬夜,正因為一段劇情卡殼難受,接了簡晨的電話,心情大好。 “約不約?” 她還是像往常一樣直截了當。 “約,來吧。”安君默認地點是在他家。 “等我。” 簡晨大概收拾了收拾自己,便去了。 在安君家的大床上躺的很平很安逸,屋頂的吊頂照的簡晨瞳孔縮小,男人的氣息將她包圍,渾身軟軟的,陷了進去。 他趴在她的胸前,熱唇順著她的皮膚舔過去,舔到她的脖子時,簡晨打了個寒顫,一種報復的快感在她心里生根。 她沒像往常那樣迎合他,也沒做出任何回應,只是安靜地躺著,讓男人濕潤的舌尖在她胸前的每一寸肌膚游走。 “快進來吧。”表面的平靜沒能影響她的煩躁,也許是深夜被吵醒的怒火,也許是多日未近男色的空虛。 安君手指伸進去她的外褲里摸索。 “內褲都不穿?” “方便。” 說這兩個字的時候,她想起陸懷上次問她穿裙子是不是為了方便…… “你好像還沒濕,會疼的。”安君手指抵著她的陰蒂揉起來。 “里面濕了。” “你怎么不高興?”安君問。 簡晨別過臉去,不想回答,摟著他的脖舔吻。大腿盤上了他的身體,抬起小腹去摩擦他的堅硬。 “你怎么了?” “沒事,插進來好嗎?”簡晨吻他的臉頰,男人也去回吻她。 安君手指動的很快,看簡晨的臉頰漸漸升騰起了紅暈。 他到床頭柜去拿套子,簡晨手背搭在額頭上,盯著刺眼的燈光發愣。 他的roubang還是那么堅硬,抵著xue口反復的揉搓。 “啊!”刺入讓簡晨痛的失聲。 安君感覺roubang快被咬斷了一樣,停在里面進退兩難。 “你今天這么沒狀態?以前早就濕透了啊。” 安君交過兩個女朋友,但是他發現和簡晨在床上竟然這般契合,啪一次就讓他久久不能忘懷,無論是那個多汁的蜜xue,還是她在床上的一舉一動。 他伸手繼續愛撫她的陰蒂,roubang被咬著的滋味讓他微微皺眉,咬著牙關。 “沒事……”雖然身體不在狀態,但簡晨心里卻是想的要命,此時此刻沒有比報復更讓她興奮的事情了。 她后悔沒在段子岳打電話之前就來找安君,這樣就可以讓他親耳聽到自己的老婆在別的男人的床上,是怎么樣的情趣。 “疼嗎?”安君邊揉邊問她。 “不疼。”說不疼當然是假的,沒有愛液的潤滑,他的jiba比樹皮還生澀。 弄了半天,安君試著抽動了兩下,簡晨痛地閉上了眼睛,雙手緊抓著床單。 “你家有潤滑液嗎?”簡晨問道。 “沒有,我哪用得著那個,要是我點個外賣?” “好,有點痛。”簡晨皺著眉點頭。 安君退了出去,抱住了她的身體,把她像玩具熊一樣放在自己的懷里。 簡晨的眼淚不知道怎么就涌了出來,她自己也不清楚她這是哭什么,有什么好傷心的。 安君感覺胸脯上濕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