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雙重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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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想咬死你”,話正說著,艾珥的手已經(jīng)伸過來擰了一下田岸的腿。田岸豎起的家伙像是得了令,越發(fā)囂張地抵著。田岸無奈地向后退,用被單把艾珥裹成一個粽子,又揉揉她的頭。 “我去沙發(fā)上睡。” “你是不是女朋友太多,把套都用完了。” 田岸側(cè)著身子坐在床頭躲著艾珥在黑暗中飛來的眼刀。“真的沒有,我已經(jīng)很久沒做了。和前女友去旅游的時候把家里最后一盒帶去了,然后就用完了,再接下來就分手了。” “你們?nèi)チ四睦锇岩缓卸加猛炅恕!庇行┮а狼旋X的調(diào)調(diào),好像是真的生氣了。 “就是附近那個水鄉(xiāng)小鎮(zhèn),去年去的。”又補(bǔ)上一句:“帶去的只剩半盒了,真的沒有用那么多。” 艾珥把臉扭到一邊。再開口,聲音里帶了委屈。“我都沒有去過。” “下次帶你去……。” “你都去過了。” “不是…去別的地方……你想去哪里,海邊?” “不要,我不會游泳的。我想去山里……我想去西藏。” 田岸覺得眼前一黑:“等你到我這個年紀(jì)就知道,放假只想去一個有山有水沒有人的地方躺著。” “切,你不就只比我大七歲,怎么說話和等著退休的人一樣。” “上班催人老。我上了四年班,已經(jīng)像過了一個世紀(jì)一樣,我感覺半截身子要變僵尸了,離入土不遠(yuǎn)了。” “那你下半身還能用嗎?我現(xiàn)在后悔還來不來得及。”艾珥撲哧笑了出來。 “我明天就去買套。”田岸故意惡狠狠地起身丟下一句話。 “晚安。”艾珥伸出腳尖蹭了蹭田岸的小腿,又?jǐn)[擺手讓他快點走開。 “大灰狼早安。”小耳朵跳上沙發(fā),直直撞入田岸懷里,“已經(jīng)九點了還在睡。” “叫我什么?”田岸順勢側(cè)了個身,把小耳朵壓在身下,兩只胳膊把她夾在沙發(fā)正中,直上直下的目光審視。 晨光篩過客廳的米色布簾,清清朗朗,和昨夜的慘白燈光相比,氛圍大為不同。艾珥想起昨晚說的胡話,臉上一紅,趕緊轉(zhuǎn)過頭去。 像是記得她衣擺下空空蕩蕩,田岸挺身抵住了她的小腹,又慢慢向下滑去,雙眼始終緊緊盯著她,rou眼X光透視。艾珥不敢正過臉來,只用余光掃了掃田岸的臉,目光相觸立刻縮將回去。田岸俯身去湊她的脖頸。艾珥拼命搖頭:“不要不要,你的胡子好扎。” “昨天是誰趕我到沙發(fā)上睡,又說要咬死我的?”田岸似笑非笑,低頭又近了一寸。 “你自己說的。” 田岸失笑,好像確實是自己的錯。兩手一撈,把艾珥撈坐起來,T恤下擺拉好。圓領(lǐng)洗得太多有皺成荷葉的趨勢,漏出頸下大片皮膚。田岸想起昨夜大力舔舐時柔滑的口感,瞬間出神。 艾珥仰頭望著他,一夜過去,胡茬又密了幾分,勾起她一點柔柔的情意。 “快點刷牙洗臉,我要餓死了。” “你的內(nèi)褲干了沒有,就想出去?” “有一種東西叫電吹風(fēng),難道你家沒有?” 艾珥換回昨天的裙子。連著穿兩天,喜歡的裙子也看著有一種難以形容的別扭,像是提醒她昨夜臨時起意的留宿。再換上昨晚脫下的襪子。艾珥在門口磨磨蹭蹭。 “不是餓了?換好衣服我們就出去。”田岸套了件黑色T恤,一條晨跑的褲子。 “有沒有防曬霜?”艾珥一臉為難。“不涂防曬出門我不習(xí)慣,也不是怕曬黑,就是心理上……感覺好像裸奔。” “你不是涂了乳液?” “那個又沒有防曬指數(shù)的。你前女友就沒有留下個防曬霜?不對,去年開封的估計也防不了曬了。” “我找找,我自己好像有個運動用的防曬傷的。” “只有身體的啊?那還是算了。” 小耳朵一臉真實的愁容,仿佛這是一件天大的煩心事。田岸伸手捏了捏她的臉,從門后摘下一頂黑色鴨舌帽蓋下,帽檐的陰影把她的臉遮下一半。“這樣就可以出門了。” 兩個人在家附近的菜市里買了現(xiàn)貼的酒釀餅和剛炸好的麻團(tuán),裝在白色的叁角形紙封里。又排隊買了現(xiàn)磨的五谷豆?jié){,走到街角花園的石凳上坐下,邊看風(fēng)景邊吃。花園一角是某個民國作家的故居,門前的空地成了附近票友排練的場地。咿咿呀呀,身段眼波,日日勤練不輟。 “你聽得懂戲文在唱什么嗎?” “怎么可能聽得懂。” “天天聽的話說不定就能聽懂了。” “你天天來吧”。田岸總想逗逗她。 “我這就回學(xué)校啦。”艾珥眨眨眼睛,一綹碎發(fā)垂在前額。 “怎么這么快。”田岸有些失落。“你是灰姑娘嗎,天亮就要跑了。”伸手輕輕地牽過她的手腕圈在虎口。 “你看的是盜版童話吧,灰姑娘午夜就要消失啊,我好歹還跟你吃了個早飯。” “再多待一天吧,明天送你回學(xué)校。” “我和室友約了下午出門的,得趕緊回去把頭發(fā)洗了里外衣服換了。” “不是去聯(lián)誼吧?” “就是去逛街啦。你好啰嗦哦。” 想問她下次什么時候見面,卻又不知道怎么開口。不完全是為了把昨夜沒做完的事做完,只是兩個人靜靜地呆著似乎也很好,就像現(xiàn)在一樣,曬曬太陽,兩個閑人,一拍即合。 小耳朵慢條斯理地啃著餅,小口小口咀嚼著,望著遠(yuǎn)處吊嗓的票友,聽得入神。田岸想起她總是不慌不忙、吃得認(rèn)真的樣子。每次和她一起就不自覺地被帶入她慢悠悠的步調(diào),倒是件樂事。 田岸正出神,身邊的人已經(jīng)站起來,順手把小半杯豆?jié){往他手上一塞,用一種可憐兮兮的語氣說:“好飽,我喝不下了唉。” 田岸一怔,隨即抿起嘴角,小動物在和他撒嬌。豆?jié){很甜。 “還是坐167回去嗎?” “你記得我坐哪路車呀?”小耳朵湊近了一步望著他,滿是笑意。 “那次送你回宿舍以后,我去找了站牌,真的挺方便的。好久沒有坐夜宵車了,晃晃悠悠,吹吹晚風(fēng),也挺舒服的。” “我就說嘛。”艾珥眨眨眼,有些得意的樣子。” “下次不要一個人坐太晚的車了,我會擔(dān)心。”田岸站起來,摟過艾珥的腰。“我陪你去等車。” 兩個人慢悠悠地踱回早餐鋪,又踱過巷尾的小超市。田岸像是想起什么,拉著艾珥在小超市門口停下了。 “干嘛,想起來要買套嗎?”艾珥伸手?jǐn)Q了擰田岸的手臂。 “想什么呢。”田岸在超市門口角落的修鞋攤前停下,掏出一串鑰匙。“給你配一把我家門的鑰匙。” 艾珥扁了扁嘴,臉上飛起紅暈。 田岸摟過艾珥的肩膀,湊近她耳邊說:“套不會忘了的。” “你好討厭啊。”艾珥把頭埋下,手移到田岸腰間又?jǐn)Q了一把。 “好痛……小耳朵怎么一會兒呆呆的,一會兒這么暴力,是不是有雙重人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