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人嫌擺爛后成了釣系美人 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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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過后,top4小隊五個人聚集在201宿舍,商量明天的采風(fēng)去處。 經(jīng)過一番討論,五個人最終決定一同飛往岑逍遙家所在的城市南城去拍攝。 一來岑逍遙家里有專業(yè)錄音棚和舞蹈室;二來褚楚、連詩厚兩家也在南城有房子;三來那里也是凌遇長大的地方,不過這件事凌遇并沒有跟誰說;四來韓辛厲也是在這座城市上的大學(xué)。 幾個人對南城都很熟悉,且離羊城也不遠(yuǎn),乘坐飛機只要兩個小時不到。 商量完拍攝地,幾個人又討論了舞蹈的主題。 這部分是凌遇的主場,凌遇講了差不多兩個小時,把嗓子都講啞了,幸好最終另外四個人都認(rèn)可了他的主題方案。 晚上六點,《逐夢少年志》35強練習(xí)生一同徒步上山,走了幾分鐘,來到一棟復(fù)古式大別墅外。 凌遇不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不像其他練習(xí)生如劉姥姥進(jìn)大觀園那么稀奇。 他站在人群后神游太虛,對所謂的座談會提起半點興趣。 管家在別墅里將大門打開,走出來十幾位穿著統(tǒng)一服飾的傭人,排成兩排立在兩邊。 管家走過來,微微側(cè)過身,對眾人做了個請的手勢:“各位,二少爺已經(jīng)為你們準(zhǔn)備了豐盛的晚餐,請進(jìn)去吧。” 姜亦臣迫不及待走上前,這就是他夢寐以求的城堡,也是他窮極一生都在追求的神圣之地。 “我的天哪,這個地方太奢華了!” “這種地方只存在電視劇里,沒想到有一天我能走進(jìn)去參加座談會。” “別感慨了,趕緊進(jìn)去吧!” 練習(xí)生們陸陸續(xù)續(xù)地走進(jìn)去,反而top4的四個人不慌不忙的走在最后面,一個也沒急。 褚楚勾住凌遇的肩膀,扭頭問:“遇遇,你怎么看起來興致一點也不高?” 凌遇道:“吃頓飯而已,有什么好期待的。” 褚楚聳肩:“說的也是。” 今晚來的客人太多,賀初棠沒有準(zhǔn)備拖鞋,可直接進(jìn)去。 凌遇進(jìn)門后,習(xí)慣性的在玄關(guān)處停了下來。 連詩厚問:“遇遇,你怎么了?” “沒事。”凌遇提步走進(jìn)去,又習(xí)慣性地看了圈偌大的客廳,卻沒看到賀初棠的身影。 這時管家經(jīng)過凌遇的身側(cè),特地停下來為他解惑:“凌先生,二少爺在樓上,您找他?” “我沒找他!”凌遇著急否認(rèn)。 管家笑了笑:“那凌先生,若您有什么吩咐,盡管找我,我先忙。” 凌遇:“……” 褚楚和連詩厚一人摟住他一個肩膀,褚楚壞笑:“可以啊遇遇,鶴先山莊的管家都認(rèn)識你了。” 連詩厚:“你以前是不是經(jīng)常過來啊?” 岑逍遙也饒有興趣地盯著他。 凌遇臉上發(fā)熱:“沒有,別亂說!” 話音剛落,一位穿女仆裝的中年女人走了過來,對凌遇道:“凌先生,您的衣服已經(jīng)干洗好了,二少爺說您可以隨時拿回去。” 褚楚、連詩厚和岑逍遙聞言,齊刷刷地朝凌遇看了過去。 凌遇:“…………” 凌遇捂了下額頭:“那你先幫我拿下來吧,我怕待會兒忘記了。” “好的。”女傭禮貌地笑笑,轉(zhuǎn)身上樓去了。 凌遇這才對三位友人解釋:“就我偷偷退賽那次,我跑進(jìn)后山迷了路,賀先生帶了好多人進(jìn)去找我,然后把我?guī)砹诉@里。” 褚楚驚愕:“什么?你進(jìn)了后山?” 連詩厚:“賀哥還親自帶人進(jìn)后山找你?” 岑逍遙倒沒說什么,但表情也是驚訝。 凌遇無奈地哈了口氣:“你們別這樣,我和賀pd真沒什么。” 此間,座談會開始了,幾個人落座。 桌上中西餐俱全,且全國特色菜也都有,可見賀初棠為了準(zhǔn)備這場座談會下了不少功夫。 凌遇在這桌滿漢全席里看到了與其他菜色格格不入的紅豆甜粥和叉燒包,不知怎么的,心里有些悶意。 褚楚看了眼桌上的酒品,興奮地問:“遇遇,喝酒嗎?” 凌遇回過神:“我不太能喝酒。” “喝一點沒事,反正今晚沒拍攝任務(wù)。”褚楚站起身,目光游走在高腳杯和平底杯之間,“你要喝紅酒還是威士忌?” 凌遇道:“我沒喝過威士忌,好喝嗎?” 其實紅酒他也沒怎么喝過,小時候阿弟好奇酒是什么味道,拉著他一起偷偷喝了父親的紅酒。 結(jié)果阿弟醉得不省人事,而他好歹保持了清醒,被父親揍了一頓,痛罵他帶壞阿弟。 從那以后,他就再也沒碰過紅酒。 后來上了大學(xué)步入社會,他倒是跟祝之南喝過幾次啤酒,但他很不喜歡啤酒的味道。 褚楚說不上來威士忌是什么味道,直接拿平底杯裝了三分之一,給凌遇遞過去。 凌遇淺嘗一口,味道比啤酒好喝多了,于是又喝了一口。 褚楚提醒他:“你別喝這么急,先吃點東西墊肚子,不然很容易醉。” 連詩厚默契地給凌遇拿了一個叉燒包,“弟弟吃這個,平時見你就愛吃這個。” “謝謝。”凌遇接過叉燒包,咬了一口。 岑逍遙繼而給凌遇盛了一碗紅米甜粥,“也喝點粥吧。” 凌遇有點不好意思:“你們別光顧著我呀。” 褚楚給連詩厚和岑逍遙也都倒了一杯威士忌,三個人默契的舉起了酒杯。 “來,這一杯敬緣分讓我們相識,干杯!”岑逍遙平日里話不多,沒想到在酒桌上這么上道。 凌遇幾乎沒有經(jīng)歷過酒桌文化,不知道要喝多少,但兒時父親教育他不能浪費食物,所以他會習(xí)慣性的把手里的東西吃完或喝完。 這次也不例外。 見凌遇一口喝完了半杯威士忌,連詩厚著急提醒:“遇遇,你這樣喝太急了,很容易醉。” “不會啊。”凌遇覺得自己挺清醒的,頭不暈,也沒有想吐的感覺,“我還想喝。” 褚楚猶豫了下,又給凌遇斟了小半杯。 這時客廳里突然有人驚呼一聲:“賀pd下來了!” 凌遇尋聲望去,賀初棠似乎洗了澡,身上穿的不是白天那套風(fēng)衣,換成了一套白色的休閑裝,連發(fā)型都變得隨意。 賀初棠一眼在人群中找到了坐在角落里的凌遇,二人的視線隔著七八米的距離交匯,恍若隔著一條誰也跨不過去的暗河。 凌遇失落地垂下眼簾,默默喝了一口酒。 姜亦臣最先動身,拿了兩杯酒跑到賀初棠面前敬酒:“賀pd,謝謝您為我們準(zhǔn)備了如此豐盛的晚餐,我敬您一杯!” 賀初棠勉強接過酒杯,等姜亦臣碰了這杯酒,他便繞道走開了,喝都沒喝一口,連姜亦臣想套近乎的機會也沒給。 姜亦臣尷尬地愣在原地,最后只得一口悶完杯中酒以緩解尷尬。 其他練習(xí)生見狀,紛紛上前跟賀初棠敬酒。 賀初棠不可能每位練習(xí)生敬酒他都要喝上一口,基本上都是碰了杯就走開,偶爾會跟練習(xí)生們聊上一兩句。 最后他來到了凌遇這一桌,看了眼兩暈潮紅的凌遇。 凌遇頭垂得很低,也不知是不是喝多了,身體一動不動的。 褚楚用手肘撞了下凌遇,率先舉起酒杯:“賀哥,我們也敬你一杯!” 聞言,連詩厚和岑逍遙都舉了杯,唯有凌遇無動于衷。 褚楚心里著急,還想再撞一次凌遇的手臂,不料凌遇突然站了起來。 “你們有見過他嗎?”凌遇臉色慌忙地問,“我找不到他了。” “哈?”褚楚被問懵了,“誰?” 凌遇用力揪住褚楚的手臂:“我阿弟,他跟我長得一模一樣,可是我找不到他了。” 褚楚愣住,連詩厚和岑逍遙聽到凌遇的話,也驚愕地睜大了眼睛。 賀初棠微微蹙眉,盯著凌遇的臉沒有說話。 他想起了凌遇的朋友圈,八年時間只發(fā)了三條一樣的內(nèi)容:我找不到你了。 原來是在找弟弟啊? “你們沒見過嗎?”凌遇看著他們的表情,不知想到了什么,轉(zhuǎn)身走去別處。 隨手拉住一個練習(xí)生問:“你見過一個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嗎?他是我阿弟,我找不到他了。” 那練習(xí)生懵了一下:“沒有啊!” 凌遇沒再問下去,轉(zhuǎn)身又拉了一個人:“你有見過一個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嗎?他是我阿弟,我找不到他了……” “遇遇這是喝醉了吧,我去把他拉回來。”褚楚就想走過去攔人。 連詩厚拉住他:“姓褚的,上一場公演,我和遇遇一組,他在練習(xí)室里跟我們說過,他弟弟在他12歲那年就死了。” “什么?”褚楚怔住。 賀初棠亦驚愕地看了眼連詩厚。 連詩厚道:“他說他阿弟跟他長得一模一樣,難道是雙胞胎弟弟?” 褚楚:“有可能。” 岑逍遙看著凌遇一連問了四五個人同一個問題,心中隱隱有些不忍:“他該不會打算把所有人都問一遍吧?” 話落,一直默不作聲的賀初棠突然提步,走到了凌遇的面前,伸手抓住他的肩膀,從而制止了他去找下一個人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