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人嫌擺爛后成了釣系美人 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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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說也對,確實是賀初棠在微信上叫他過來的。 賀初棠當即拿起手機給張奕打去電話:“張奕,你在搞什么?” “賀大少爺,我搞什么了讓你一大早朝我發(fā)火……”電話那頭的聲音慵懶,顯然是沒睡醒,“消消氣,慢點說行嗎?” 賀初棠質(zhì)問:“你把我微信給那個、小孩做什么?” “啊?”張奕愣了愣,沉默片刻才開口,“對不住,我不小心把你微信名片當成小何發(fā)給小朋友了,怪我昨晚太困了沒看清楚。” 賀初棠:“……” 張奕:“要不然您把東西交給小朋友也行,讓他拿到公司給我就好了。” 賀初棠冷聲道:“你這么信他?” “小孩看起來挺單純的呀。”張奕相信自己的眼光,“你給他吧,我微信上跟他說。” “行。”賀初棠不再多言,掛了電話,將一份密封的合約從車窗里遞出去,“張總搞錯了,我不是小何,他讓你拿去給他。” “哦。”凌遇接過文件袋,商務車馬上開走了,凌遇的再見沒來得及說出口。 凌遇盯著手里的文件袋,不難捋清理眼前的狀況,應該是張總昨晚搞錯了微信名片,才有了今天這個美麗的錯誤。 張總很及時的發(fā)來微信:凌遇,東西拿到了吧?麻煩你幫我拿到樂典大廈,放在前臺就行了,謝謝你。 凌遇:好的。 他轉(zhuǎn)身那一刻,暈眩感來得太快,突然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這條路段限速30,商務車沒開遠,司機在后視鏡里看到了凌遇倒地的一幕,好心提醒一句:“賀少,剛剛那個男孩暈倒了。” “什么?”正在閉目養(yǎng)神的賀初棠沒馬上反應過來。 司機默默放慢車速:“我是說,剛剛拿文件的那個男孩暈倒在路邊了。” 賀初棠把頭探出車外看了眼,沉聲道:“停車。” 司機踩下剎車。 賀初棠打開車門往回跑了一小段路,停在凌遇身側(cè),把他的身體翻過來,隨即看到一張蒼白到接近沒有血色的臉。 像個脆弱的瓷娃娃,一碰即碎。 賀初棠伸手摸到凌遇的手指,冰冷的體溫使得他的手失控一震,心沒來由有些發(fā)慌。 他把文件塞進凌遇懷里,接著將凌遇打橫抱起,起身那一刻,他有些訝異的看了眼凌遇乖巧的臉龐。 小流浪漢還挺輕。 他快步走回車上,關(guān)門后立即吩咐:“去醫(yī)院。” 司機早已搜好去最近醫(yī)院的路線,默默把車開走。 五分鐘車程,外加40分鐘的檢查,醫(yī)生給出了最終結(jié)果,凌遇是因發(fā)燒及低血糖導致的昏迷。 賀初棠坐在病床邊,面無表情地盯著那張漂亮又蒼白的臉。 由于躺著,凌遇的劉海自然滑向兩側(cè),露出白凈的額頭,左眉上方那道暗紅色的血痂亦暴露無遺,傷口周圍還發(fā)炎了。 賀初棠盯著這道發(fā)炎的血痂,心底燃起一小簇無名火,他按鈴把護士叫了過來:“他的傷口,幫處理下。” “好的。”護士折出去,拿了處理外傷的藥物回來。 趁護士給凌遇處理傷口,賀初棠拿起手機,給司機打電話:“你馬上到附近買份早餐上來,在405病房。” 掛了電話,賀初棠登上微信,給張奕發(fā)信息:你家小朋友剛剛暈倒在路邊,我把他送到了曙光醫(yī)院,麻煩過來認領(lǐng)一下。 張奕回復:怎么暈倒了? 賀初棠:自己過來看,我要趕通告。 張奕:我這兒堵車呢,估計還要堵半個小時,要不您讓護士幫看著點。 賀初棠閱完這條消息,沒再回復。 護士給凌遇的傷口消了毒,沒做其他處理。 賀初棠問:“你這樣算處理完了?” 護士道:“他這個傷口不深,而且愈合得不錯,就是有點發(fā)炎,你要是不放心,可以讓醫(yī)生給他開點消炎藥。” 賀初棠的視線又不由自主地盯向凌遇額頭上凸出明顯的血痂,皺起眉:“他這樣會不會留疤?” 護士琢磨道:“這不好說。” “我知道了,謝謝你。”賀初棠坐回床邊。 不知為什么,他越看凌遇的血痂越不順眼。 長這么漂亮,也不知道要好好保護自己的臉。 傻子! 賀初棠低罵一聲,卻不知是在罵誰。 關(guān)他什么事? 賀初棠站起身,剛想走人,凌遇突然睜開了眼。 凌遇茫然地看了看周圍,這里似乎是醫(yī)院,視線掃到賀初棠的臉,他眼前一亮,脫口而出:“好心人,我們又見面了!” 賀初棠:“……”又叫他好心人? 凌遇突然想起什么,他馬上坐起來:“賀先生,是你送我來醫(yī)院的嗎?花了多少錢?我微信還給你。” “不用。”賀初棠不想跟這小傻子計較幾百塊錢,“既然你醒了,好好休息,張奕等會兒會過來看你。” “不能不用的!”凌遇雙頰鼓鼓的,一臉正色,“你救了我,還給我墊付醫(yī)藥費,我把錢還給你天經(jīng)地義。” 賀初棠沉默半響,其實他也不太想讓這個小孩欠自己什么,于是開口道:“249塊。” 第5章 徒勞 “哦,我現(xiàn)在還給你。”凌遇初從斜挎包里掏出新手機,邊轉(zhuǎn)賬邊道謝,“謝謝你又救了我,你這么樂于助人,一定會有福報的。” “不用謝我。”賀初棠頓了下,“我還有事先走了。” 他說完真走了。 凌遇說了一句再見,卻不知賀初棠聽見了沒有,突然有點憋尿,早上出門著急,他忘記噓噓了。 凌遇看了眼高高掛起的藥水瓶,他實在使不出力氣,費了好大的勁才站得起來,抬手把藥水瓶拿下來,腳下突然一軟,連人帶藥水瓶一起摔在地上,腦袋磕到了床頭柜的角。 好巧不巧,正好磕中左眼上方的血痂。 “嘶……”凌遇有種想要痛暈過去的沖動,在地上坐了片刻,暈眩感也沒過去。 這時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去而復返的男人在門口愣了數(shù)秒,急促的呼吸頓時堵在了胸腔里。 賀初棠緊了緊拳頭,快步上前,將凌遇瘦弱無骨的身子抱回床上,隨即以他最快的速度把藥水瓶掛好,坐回床邊,伸手拖住凌遇搖搖欲墜的身體。 剛想開口苛責,卻見凌遇左眉上方的血痂破開,他的臉色沉了下來。 他垂眸望向凌遇黯然無光的眼睛,沒說什么,他無話可說。 “你怎么回來了?”病弱的少年聲音很虛弱,若不是賀初棠剛好把身體傾向他的面前,賀初棠根本聽不清楚他說了什么。 賀初棠身體前傾伸手按鈴,另一只手依然拖著凌遇的腰,按完坐直身體,不答反問:“你怎么會摔在地上?” 剛剛那陣動靜那么大聲,在護士站交代護士的賀初棠想不聽見都難。 “我想……”凌遇垂下頭,眼尾微微泛紅,“上廁所。” 賀初棠沉聲道:“醫(yī)生快過來了,你忍一會兒我?guī)闳ァ!?/br> “那怎么好意思。”凌遇無力地抬起手,想把賀初棠推開,可惜成了徒勞,根本使不出力氣。 賀初棠眉頭蹙起:“你想做什么?” “我很急。”凌遇開口,他真的很急,一秒都不想忍。 賀初棠站起身,那只搭在凌遇腰間的手改成扶肩膀,另一只手抬高將藥水瓶拿下來,“我?guī)闳ァ!?/br> “真不用……”凌遇不是想逞強,他是真不好意思讓好心人看他脫褲子噓噓的樣子,從小到大也沒有誰這樣看過他,除了死去的阿弟。 “走吧。”賀初棠仿佛沒聽見凌遇的抗議似的,用力拖住凌遇的腋下,將他扶進洗手間。 剛好護士走進來,賀初棠回頭交代:“他的額頭剛剛摔出血了,麻煩你再拿藥水過來處理一下,謝謝。” 護士:“……” 進了洗手間,賀初棠自覺把門關(guān)上。 凌遇忍不住了,說了句“你別看我”,趕緊解決三急問題。 賀初棠本來沒想看他,只是凌遇拉半天也沒能把拉鏈拉上,他的手指真真使不上力氣。 搞毛啊! 凌遇越拉越惱火,好不容易使上勁,結(jié)果拉鏈竟卡……住……了…… 凌遇:“……” 賀初棠忍無可忍,把藥水瓶塞他手里:“拿一下。” 接著親自動手,幫他把拉鏈拉上。 凌遇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在一個男人面前臉紅,且還紅到了耳根后面,脖子以下也紅了。 賀初棠接回藥水瓶,把凌遇牽到洗手臺,等他洗完手到自己洗,接著扶他回床上躺好。 凌遇躺下來馬上翻身背對著賀初棠,他也是要面子的。 賀初棠忍俊不禁:“大家都是男人,你別太在意。” 凌遇嘀咕:“但是我成年了啊。” 賀初棠看出來,小朋友大抵是男人的自尊心受了傷,他想了想,出聲安慰:“嗯,一般的成年男人沒你那么壯觀。” 凌遇的臉反而更燒了。 這時護士再次拿外傷藥物進來,賀初棠自覺讓出位置,給護士幫凌遇處理額頭上磕破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