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海島嬌軟美美美人 第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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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老周!老周!”胡前進不請自來,見灶房亮著燈,一溜煙地往里沖,“弟妹不是川渝人嗎?我炒的這個香辣花甲肯定合她胃口,你快叫弟妹下來嘗嘗……哦,呀,弟妹也在啊。” 周顧說她媳婦漂亮,胡前進沒放心上,畢竟他媳婦是家屬大院最靚的那個,再漂亮能漂亮得過他媳婦。 結果…… 周顧說他跟他媳婦一見鐘情?才怪,一看就是見色起意嘛。 胡前進輕咳一聲潤潤嗓子,正兒八經地自我介紹道:“弟妹,我是胡前進,搞政治工作的,老周他們團里的政委。” 阮嬌嬌同是認真地介紹自己:“胡政委你好,我是阮嬌嬌,四哥的媳婦。” “你好!”胡前進去拍周顧的肩膀,“老周可以啊,娶了個這么漂亮的小娘子。” 周顧不說話。 胡前進扭頭看他,急忙放下手里的盤子,驚呼道:“老周你沒事兒吧?一下午不見,臉怎么綠了?” 周顧咬牙切齒,“天熱!” “該不會中暑了吧?”胡前進作勢去掐周顧的人中,周顧趕忙把人推開,“別碰我!” 胡前進笑呵呵道:“咋還生氣了?” 阮嬌嬌站在原地,笑盈盈地看著周顧和胡前進。 周顧能不生氣嗎?如果不是胡前進沖進來,他覺得他媳婦可能真的會啵他一口。 想法一出,好像事情已經發生,一股電流從臉頰滋——躥遍全身,爽得周顧屁股都夾緊了。 “哎呀,不得行了,臉怎么又紅了!?”胡前進強行摁住周顧的人中,他晚上做飯的時候,不小心把指甲劈了,剛剪了沒有磨平,刺人得很,疼得周顧哇哇大叫。 周顧扣住他的手腕,用力往后一掰,差點沒把對方的胳膊給卸了。 兩人一塊哇哇大叫,鬧得雞飛狗跳,這就是阮嬌嬌想要的海島生活,過些日子,就去買幾只雞崽子回來養。 郭大姐說島上濕熱,蜈蚣毛毛蟲大蝸牛那些特別多,滿院子地爬,不給它們點顏色看,它們就往一樓房間鉆,所以養雞很有必要,回頭再買一些雄黃撒屋子周圍,阮嬌嬌可不想掀鍋看到一條蛇盤在鍋里。 夜里,阮嬌嬌先洗完澡回房間躺床上,木愣愣地盯著頭頂的蚊帳發呆,她跟老周扯了證,是合法夫妻,享受權利同時,也有該履行的義務,這些阮嬌嬌都懂。 只是……她一直把老周當爸爸孝敬。 “嬌妹,睡著了嗎?”周顧也洗完澡回來了,穿的是一件軍背心,身上的水漬沒有擦干,結實的胳膊泛著亮光,肌rou的線條隨著他推門的動作起伏。 阮嬌嬌紅著臉將視線從他兩條胳膊上轉走,落到他強勁有力的腰上,背心貼身,勾出豆腐塊的腹肌,阮嬌嬌默默地數了數,八塊! 周顧坐到床邊。 阮嬌嬌翻身爬起來,下定決心履行義務。 阮嬌嬌跪坐在床上,兩只手疊放在腿上,十分恭敬地開口:“四哥今天辛苦了,我給您按摩吧?” 按摩?! 周顧嘴角抽了抽,這跟他想象中的新婚夜差得不是一星半點,但媳婦來事兒,他能怎么辦? 周顧哭笑不得地坐直身子,“謝謝嬌妹。” 別看阮嬌嬌弱不禁風一朵嬌花,手上力道卻不小,而且按摩手法還挺有講究,沒幾下就把周顧摁得連聲喟嘆好舒服啊—— 這都得益于阮嬌嬌上輩子經常給靜慧師太按摩的緣故。 房門沒關,周顧聲兒又不小,隨著海風傳開,隔壁兩家將他的嗯嗯啊啊聽得清清楚楚,畫面感太強了。 胡家實在受不了,將陽臺的門窗關死了不算,還拿一張椅子抵在門口,生怕周顧那些虎狼之詞落地成型破門而入。 胡前進跟王鈺鳳念叨,小周一看挺穩重,怎么這么不能忍,太放蕩了。 王鈺鳳剛洗完澡,穿一條綢緞真絲吊帶睡衣,微微側身,眼神帶著鉤子地睨了眼胡前進。 什么都沒說,胡前進咽著口水就過去了,從身后將人抱住,“媳婦,我們也要個孩子吧?” 王鈺鳳一把將人推開,轉過身面對他質問道,“咋地?也想把你媽和你妹接過來?” “不是,我接她們過來干嘛?”媳婦脾氣炸,他老媽也不什么省油的燈,兩人又是直來直去的人,管你夾在中間為不為難,反正不高興就得干仗,有次在老家胡前進被兩人摁地上扯頭發,一想到這兒,胡前進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他打死也不想經歷第二遭。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其中婆媳關系最難搞,胡前進覺得這天底下就沒有一對婆媳處得好。 就像隔壁的隔壁……自從秦母上島,秦常民是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憔悴了不少。 “我們生自己的孩子,又不是她們生孩子。”胡前進之所以著急生娃,還不是因為隔壁老周欺人太甚,他不蒸饅頭也要爭口氣,必須搶在他前面大干一票。 這樣,他媳婦懷孕,老秦媳婦懷孕,就老周媳婦沒有,阮嬌嬌同志一定會強烈譴責他,并下達緊急任務,也要周顧給她搞個娃出來。 女人的攀比心,那是很可怕的,就像中午他媳婦看到隔壁吃海鮮她也非得吃一樣。 懷了孕,老周照顧不過來,就得把他老媽接上島,到時候家里鬧得雞飛狗跳,看他還有沒有精神跟他搶這個大院“三好丈夫”的光榮稱號不? “不生,堅決不生。”丈夫那點小心思,王鈺鳳能猜不透,但她悠閑的好日子還沒過夠,生什么孩子給自己添堵。 “媳婦,”自己媳婦吃軟不吃硬,胡前進使出殺手锏,作為小媳婦委屈狀,小小聲問,“所以愛會消失嗎?” 王鈺鳳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揚手呼他胳膊一巴掌,“消失你個大頭鬼!給你機會不珍惜,今天啥也不準干,睡覺!” 望著媳婦雪白的后背,胡前進欲哭無淚,躺上床突然想到什么,阮嬌嬌同志不是來事兒嗎?所以老周剛剛…… “啊!牲口啊!”胡前進大罵一聲。 在耳邊炸開,差點給王鈺鳳耳膜震碎,氣得她一腳將胡前進踢到地上,胡前進發出殺豬的慘叫聲。 周顧躺在床上聽到胡前進無比激烈的喊聲,在心里大罵牲口啊,知道他媳婦來事兒,他還……一定故意的,真是澇的澇死旱的旱死。 他中午還吃了那么多生蠔! 老周中午吃了那么多生蠔,晚上什么都不能做的話,他會不會憋壞啊?阮嬌嬌也在想這個問題,要做的話,靜慧師太說一個蘿卜一個坑,她這個坑□□的得是紅蘿卜。 紅蘿卜……畫面感來了,阮嬌嬌捂住臉,乖乖~她在想什么? 肯定是中午生蠔吃多了! “嬌妹,”周顧兩只手撐床上,將自己往里面搬了搬,一靠近,就聞到媳婦身上淡淡的體香,他喉結動動,按耐住躁動的心,啞著聲音,“我可以抱抱你嗎?” “嗯。”阮嬌嬌轉過身面向周顧,主動鉆進他懷里。 媳婦軟軟的小小的一只,周顧好想抱緊,緊緊地,將人箍進骨頭里,但這是他媳婦啊,他舍不得,強忍心中欲望,小心翼翼地摟住,生怕把她弄疼了一點。 海島早晚溫差大,中午太陽頂著曬,穿裙子也熱,但晚上夜風一吹,涼颼颼的,睡覺還得蓋被子,阮嬌嬌依偎在周顧懷里,小臉貼著他結實的胸口,感覺——好暖和啊。 周顧低頭,在阮嬌嬌發頂落下一吻,“媳婦,晚安。” “晚安,四哥。”身子一暖和,睡意很快襲來,阮嬌嬌趴在周顧懷里沉沉睡去。 周顧借著窗外透進來的月光,細細端詳媳婦的睡顏,柳葉眉,丹鳳眼,最是那引人犯罪的櫻桃紅唇……不看還能忍,這一看,一股子熱氣直逼下、腹,周顧忙閉上眼睛,在心里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反正他們合法了,不急于這一時。 他的小兔子,乖乖,我們來日方長。 * 次日,日頭漸漸爬上床頭,阮嬌嬌緩緩地睜開眼睛,過了好一會兒,想起昨晚是她跟周顧扯了證第一次同床…… 動了動身子,沒感覺出異樣,原來只是夢一場,她拔了一晚上的紅蘿卜。 而周顧已經不在身邊。 不會出任務去了吧?阮毅跟她打過預防針,隨軍看起來光鮮亮麗,實際無比艱辛難熬,男人一有任務出去短則幾天長則兩三個月,期間別說人影見不著,就是消息也不會有,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家屬只能苦苦守在家里,提心吊膽。 作為軍人,出任務在所難免,不然怎么保衛國家和人民,這是周顧的職責所在,也是屬于他的榮耀,阮嬌嬌全力支持,而且她也相信他的能力,在完成任務的同時可以全身而退,更加堅信祖國可以保護好自己的戰士。 而她,只要守在家里等他,就行。 更何況又不只是干巴巴地等,她還有好多事情可以做好嗎?比如收拾她的院子種她的菜和花,這樣,周顧從前線回來就能吃到新鮮的瓜果蔬菜,犒勞犒勞一下我們拿命血拼的戰士。 對周顧,阮嬌嬌絕不束縛,他想飛多遠都行,但一定要記得家的方向,所以送別和迎接,一個不能少,不然哪兒來家的感覺,就像上輩子靜慧師太下山,阮嬌嬌每次都會送她到尼姑庵門口。 怕人不辭而別,阮嬌嬌衣服都來不及換,穿上拖鞋噠噠噠地下樓去尋人。 “嬌妹,快來吃早飯了。”周顧聽到腳步聲,招呼阮嬌嬌。 阮嬌嬌看到周顧的那一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整個人一下就穩住了,而剛剛她感覺自己仿佛飄在空中,她沖他盈盈一笑,“四哥你沒走啊?” “還有一天假,”周顧扭頭望向院子,已經有了計劃,“吃過飯,我先把秋千搭了,茅草亭暫且放一放,你在家不要動手,我回來再說。” “好。”阮嬌嬌走到飯桌前面一看,一簸箕的白面大饅頭,比她的臉還要大,連著吃了幾頓面食,阮嬌嬌有點乏了,不行,中午必須吃白米飯! 周顧給阮嬌嬌倒了一搪瓷缸開水,往她前面一推,“我放了糖,多喝點。” 糖水下白饅頭?!阮嬌嬌在心里感嘆一句:施主日子過得可真精致啊。 不過也不得不承認,周顧在面食方面造詣確實不錯,大饅頭勁道有嚼勁,雖然是白味,卻越嚼越香,香中還帶一點甜。 但是……她還是想吃大米飯! 饅頭太大了,也沒個咸菜就著吃,阮嬌嬌一個也吃不完,最后剩下一小塊,左右為難,放回去,不好,她吃剩的,硬塞吧?她感覺自己肚子快爆炸了。 就在這時,周顧將她手里的剩饅頭拿了過去,毫不嫌棄地咬了一口,“好香啊。” “嗯,”阮嬌嬌感激地點頭同意道,“四哥蒸的饅頭確實香。” 周顧再次伸手,擦過阮嬌嬌的嘴角,拭掉饅頭屑,笑得意味深長,“是嬌妹吃過的饅頭好香啊。” 阮嬌嬌聽到自己的心跳聲,砰砰砰——小臉通紅地埋下頭,剛一著急忘刷牙了,她偷偷瞄周顧,看他吃得正香,決定還是不要告訴他好了,不然多影響食欲啊。 吃完飯,阮嬌嬌洗碗,周顧搭秋千,分工明確,周顧生在軍人家庭,長大讀的又是軍校,后來參軍入伍,習慣了早睡早起,阮嬌嬌做夢拔蘿卜的時候,他已經出門將搭秋千需要的東西找齊了。 工具是問家屬院后勤科借來的,周顧手提鋸子,腳踩木板,開工。 明媚的陽光下,汗水沿著周顧的額角淌下,有的滴到地上砸開一朵水花,有的滑入青筋微凸的脖頸,身上也出了汗,凡是露在外面的皮膚,都像涂了一層橄欖油,泛著濕潤的水光。 為了方便,周顧今天穿的還是軍背心,本來就貼身,加上出了汗,衣服像是長在身上,身體隨著拉鋸動作,肱二頭肌、胸肌、腹肌拉出明顯的線條。 身條真好啊,沒有一點贅rou。 撲滿而來的男性荷爾蒙。 阮嬌嬌抿了抿唇,端起灶臺上的糖水喝了一口,經期就是容易口渴,這個她有經驗。 再次抬頭,阮嬌嬌看到秦嫦蕓坐在隔壁院子里,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搭秋千的周顧,阮嬌嬌烏溜溜的大眼睛在兩人身上轉了轉,放下手里的碗,一邊擦手上的水一邊往外走。 黃桂花母女上島前,秦家院里也有個秋千,陳蘭青最喜歡坐上面賞自己種的花,后來花沒了,黃桂花又以關心她和孩子為由,擅作主張地把秋千拆了,實際上就是嫉妒她日子過得太悠閑,在跟前晃來晃去,她看著心煩。 現在秦家就跟周家一樣,院子里就剩一棵芒果樹。 秦嫦蕓坐在樹下盯著周顧看,偷偷地流口水,這個男人比看起來能干得多,難怪昨晚上叫那么大聲。 “大妹子也想搭秋千啊?”阮嬌嬌來到周顧身邊,當著秦嫦蕓的面,拿出手帕給自己男人擦了擦臉上的汗,“不過你也看到了,搭秋千可是體力活,你自個兒搭的話,非得累脫一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