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決定用愛感化反派 第5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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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唯一存在的天道,溫念可以決定哪個世界是真實的。 她的另外一部分帶著絕大部分的天道道基,不能帶走,而且她懷疑如果自己不主動掌控天道,她遲早會真的成為天道代言人,一個吉祥物。 所以在她的計劃里,謝春秋、系統和她的另外部分神魂作為她的錨點留在這里,她先跑到虛幻世界中,盡可能擺脫天道的影響,找到真相,完成四號目標的攻略。 然后再回到這邊,讓樓晏清打開那扇塵封的大門。 非常粗略的計劃,但可以用硬實力確保完成。 謝春秋沉默許久:“那并不是什么好經歷,我經歷過很多次失敗,才得出了可能成功的方案,但沒能實施下去。” 所以那本書在四位魔尊死去之后就沒有寫下去。 溫念無所謂地說:“我替你見證一下唄。” 他驚訝地問:“你不介意?” 那是以她死去為前提的嘗試。 而她其實早就告訴過他,她不會真的死亡,即使死了,她也會用新的輪回來覆蓋失敗的過去。 某種程度上,是他不信任她。 “只有這樣,你才會意識到,我是最合適的救世主。” 看著她自信又能夠放下一切的樣子,謝春秋終于從雜亂漫長的記憶里,找到了溫念青年時的樣子。 他認識她的時候,她是世人口中的魔頭。 殺人父母,生剮身體,炙烤魂魄,叛逃師門…… 換做昆侖其他的任何一個弟子碰到她,都會選擇殺了她替天行道。 他則是在她賣完藝,掄起琵琶砸調戲自己的家伙的時候,邀請她一起出去歷練。 當時是想嘗試一下佛道的感化,后來發現自己的想法很多余。 溫念展現出了比世人稱道的昆侖俠士更加厚重的正義感,她會不顧生死地去殺一個出現在面前的惡棍,也會不遠萬里,不顧自己還被懸賞地去替人送去一句遺言。 在分別之前,她表示“要界定一個人的好壞,實在是太難了”,然后殺了一個以仁善聞名的大能。 那是他們所有分歧里最激烈的一次。 謝春秋很是失望地問她:“你覺得自己能夠審判一切嗎?” “我終將能夠審判一切。或許現在的做法是錯誤的,但我不能因為錯誤而停止向前。” 溫念和他打了一架。 他在那一戰中受了不清的傷,以至于他到今天才想起,她當時還說過另外一句話。 “違背規律和規則,是人的本性。中正而不犯錯的人,永遠看不清陰暗的角落,也終將無法抵抗自己的羞愧情緒。” 所以他才會一次又一次地失敗,而她一次又一次地逃離死局。 “我相信你。”謝春秋神色復雜地看著溫念說,“但我只要想到這件事,就覺得世界要完了。” “收回你的偏見。” 溫念抬手就是毀天滅地的一刀,讓他不得不躲進早已洞開的天庭通道。 她出去的時候,看到靈云公子仰頭感嘆:“原來真的可以飛升。” “當然,站在你面前的就是一個貨真價實的仙女。能夠娶到我,是你的福氣。” 他:“所以我的財產翻倍并不是運氣,而是人為?” “這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 她的話,靈云公子依舊是一個字都沒信,自嘲著說:“我一生作惡多端,配不上您這樣的仙女。” “所以我是你的報應。” “……” 在話題被殺死之后,兩人無言地回到千金閣。 常思語迎上來,緊張地問:“那個……閣主他……” 溫念:“他飛升了。” 知道部分情況的常思語:“啊?!” 溫念不欲多解釋,說:“你來的正好,我帶著你一起走。” 不等另外兩個人問題她去哪里,他們就眼前一黑,陷入長久的混沌中。 靈云公子從自己幾百平的千金閣頂層醒來,敏銳地發現這是沒有被天雷劈壞的那棟。 他不動聲色地喊來等在門外的侍者,還沒有開口問話,對方就主動地說:“小姐上完了課,現在正等著您一起吃午飯呢。” 他:??? 什么東西,千金閣哪兒來的小姐?! 勉強保持住自己的表情,靈云公子跟著對方離開,在飯桌邊上看到一個七歲的女孩。 很可愛,就是他不認識。 “父親您來啦!”小姑娘偏過頭,聲音也挺可愛的,就是張嘴說出了一個恐怖的稱呼。 靈云公子在瞬間就確定了一件事:這絕對是溫念搞的鬼。 他不可能有女兒,絕對不可能! 被認為是幕后黑手的溫念正在對千金閣的人說:“我是您們閣主的妻子,這把扇子就是信物。” 扇子是她上次從靈云公子手里訛來的。 在那之前,對方出門常帶著它。 管事在查驗了扇子的真偽之后,恭敬地說:“閣主正和小姐用膳,屬下這就命人為您添上碗筷。” 溫念:??? “小姐?” “呃……小姐不是您和閣主的女兒嗎?” 作者有話說: 不是親生的 第49章 溫念想不通。 首先排除孩子是她的,她現在的身體不具備生育功能,本體更是在九霄。 其次排除是靈云公子的,因為某人不希望跟任何人分享自己的財富。 難道是他的某個仙器成精了? 溫念決定去一探究竟。 然后就看到靈云公子和一個看起來蠻可愛的小姑娘,父女和諧地吃著飯。 嚇得她后退了一步。 “娘子怎么一副驚嚇的樣子?”已經收拾好心情,進入jian商模式的某人笑著問。 溫念:“我沒生孩子,這是你生的嗎?” 他:“……” 小姑娘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溫念,疑惑地說:“我不是被領養的嗎?” 溫念一聽這語氣,就知道是熟人。 居然是常思語。 不過看起來并不認識她。 是穿越后失憶了?但是常思語看起來對自己的情況并不陌生。 看來是這條線上的穿越者。 飛快地確定了情況,溫念不客氣地走過去坐下,問:“你叫什么?” 小姑娘:“樓溫瑩。” 她:“……誰給你取的名字?” 巧合地存在她和師弟的姓的可能性為0。 “一個白頭發的大夫。” 雖然白頭發的大夫到處都是,但另外兩人都在瞬間把目標鎖定在司塵的身上。 溫念抬了抬下巴:“這個名字我不喜歡,你改個名吧,可以自己想。” 她霸道的發言,收獲了小姑娘一個感激的目光。 在佯裝為難了一會兒后,對方給出不出意料的答案:“常思語,我想叫常思語。” 看來也沒有忘記自己是誰。 溫念和藹地說:“吃飯吧,吃完飯我帶你出去逛逛。” 常思語感覺背后發涼,但在看到靈云公子讓她同意的眼神之后,還是乖巧地點頭。 來到這里一年多的她,已經被完全拿捏了。 飯后,溫念像是一個正常的母親那樣,牽著人出門了。 然后找了間沒人的小黑屋,把人關了進去。 用著小孩身體的常思語差點兒沒嚇哭,顫顫巍巍地問:“我……我們為什么要來這里,我有點怕黑……” 她的賣可憐收獲了一根昏黃的蠟燭。 塵封破舊的屋子在燭光的映照下,顯得更加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