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癮 第116節
可也好像,心里總有事不會告訴別人。 文徵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種感覺。她想到了黎纖的那通電話,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有點不安。 朋友幾個在客廳打撲克,都是多年的朋友,來文徵家里也是自來熟。 文徵看了眼他們,悄無聲息關門,走過去,從身后抱住他:“哥。” 他側目:“嗯?” 她想說他那會兒為什么不接電話,他在外面是不是做什么事了。 可抱著他,只是說:“你有什么一定要告訴我,好不好。” 宋南津在洗菜,聽了這話,甩了甩手上水珠:“能有什么,你安心考試,做自己的事,不用想別的。” 文徵抬眼看他,忽然踮腳去親他。 手捏著他身上襯衣衣角。 扶著他的腰。 宋南津愣了下,接著跟她熟悉地互吻,可手還濕著,實在不方便,一邊回應一邊說:“手還沒空出來呢。” 文徵親著親著就抱住他脖子,整個人倚他身上,小聲說:“我親你就好了。” 她盯著他下顎,他干凈的臉龐,手掌貼著他脖子,去咬他唇。 接著看到他喉結,凸起的一個很明顯。 也不知道想到什么。 突然,張唇含住。 她感覺宋南津胳膊瞬間繃緊,停滯。 有一絲氣從他唇里傾泄出來。 很低,很不明顯,但確實有。 文徵眼神有點驚奇。 兩人手邊東西也掉了。 她不敢玩了。 宋南津說:“你知道自己在玩什么嗎。” 文徵抿唇:“那你喜不喜歡嗎。” 宋南津沒回答,也顧不上濕著手,單手攬她腰用實際行動回應了她。 埋首湊她脖頸里親:“喜歡得要不行了。” 文徵輕哼一聲,說:“別那么兇,外面還有朋友呢。” “玩我的時候挺會,玩完了又不認了。” “那我也只是想親親你,每次一親你,你就想別的。” “什么別的?” 宋南津看了眼自己剛洗過的手,說:“手這會兒剛好是濕的,很方便。” 文徵眼神都變了,推了下他:“你老逗我,不跟你說話了。” 宋南津笑了。 人被他抱起來,他親著她,說:“沒事,親會沒關系,別發出聲音就行。” 她朋友是第一回 來他們家,文徵還緊張呢。 也就親了一會兒,之后文徵幫著他一起處理菜。 然后一伙人在手機上點了些外賣,餐是宋南津訂的,他以前經常和朋友聚,這種場合最會顧,算是控場的那個。 晚上一群人在客廳就著電視玩了飛行棋,國際象棋也有,只不過會玩的人不多,大家鬧了會也就隨便翻了個英雄殺的本坐了會兒。 宋南津算是什么都會玩的,而且什么都玩得精,一群人里哪怕男生也玩不過他,輸了大家喊叫起來,混熟了還跟他勾肩搭背喊一句哥。 文徵在旁邊看著,偶爾給他們遞遞果盤,跟孫瀅相視著笑。 一場夜也就這么過去。 夜晚,他們送走朋友,就著余戰過后的氛圍在沙發上看電視。 藍光映照在他們臉上。 宋南津玩她手指,說:“徵徵,想和你說件事。” “嗯?” 文徵有點預感,好像知道他要說什么。 扭頭看他。 宋南津說:“要不要跟我回去見爸媽?” 文徵驚訝。 心慢慢回落。 像是很擔心一件事會從他嘴里說出來,但沒有,意外的,不是。 “怎么那么突然。” “也不突然吧。”他說:“我說的是很認真的那種,雖然我確實不怎么在乎他們,但……有時候該走的流程還是要走的,比如見爸媽,一些別的,我不想你比別人差,別人有的,我希望你也能有。其實我爸媽也沒有很好,但我想,有總比沒有好。” “我想帶你去見他們。” 文徵望著他,半天說不出話。 明明是很平淡的話語,也是未知的事,可在他說出這些話時,文徵還是不可避免的,心弦被勾動。 “可是,我還沒準備好。” “不用準備什么,我也準備回去一趟了,是為一些別的事,沒關系。” 文徵往他懷里窩了窩,試探著說:“那,見爸媽,我要說英文,還是中文?” 宋南津聽笑了:“什么意思。” “主要是,叔叔阿姨都那么厲害的人,你爸媽肯定見過不少優秀的人。”文徵微憂愁:“我害怕,我英語口語還可以,但也不怎么好,我……” “沒事,什么也不用說,跟著我就好了。” 文徵窩進他懷里,說:“哥,你真好。” “只是好嗎?” “不。”文徵臉貼他肩上,認真地說:“我是說,哥,我喜歡你。” 宋南津望著她。 文徵又補充:“這次是真的喜歡了。” “所以,你原來都不是真的嗎?” “原來的,你生氣或者別的,那,總要油嘴滑舌一點,要會哄一點。” “你很會哄男人。” “沒哄過男人,只哄過你。” 他問:“好,那你喜歡宋南津什么?” 文徵想了想:“長得帥,會賺錢,情商高,關鍵是,床技好。” 最后這詞,真給宋南津聽笑了。 他也有點認真起來,撐著胳膊想了想:“最后一條是附加項,還是關鍵項。” “你猜。” 他低頭,含糊著話語去親她:“妖精。” 文徵沒讓他親多久,馬上坐到他腿上,又說:“那你呢,你原來在國外的生活怎么樣。” 宋南津說:“一般。” “國外是不是美女特別多。” “還行。” “我特別好奇一件事。” “什么?” 文徵手擱他肩上,玩他細碎漆黑的短發,說:“你對別的女孩子,真的沒反應嗎。” 宋南津盯著她,像要看她問這個問題的初衷。 文徵說:“他們都說你自制力好,能坐懷不亂。” “除了你,你看誰坐我懷里過?” “那誰知道呢。” 宋南津笑了:“好,那你感受下。” 她坐他懷里,兩個人眼睛互相盯著。 他們中間好像有東西,什么都要勾到一起。 文徵真去碰他睫毛了,悶哼著親他,一邊說:“我不行了,不管你亂不亂,反正我是要亂了。” 她伸手去拉他皮帶扣。 宋南津勾著她后腦勺,壓抑呼吸低聲說:“怎么辦,感覺怎么親也親不夠,寶寶。” 文徵皺眉,軟了聲:“不要這樣喊我。” “為什么?” “我不喜歡。” “你是嘴上不喜歡,還是裝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