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邪] 六十一、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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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專人保養的草皮茂密繁盛,疏落有致。吳家長年有養狗的習慣,因此特別在本家宅子保留了這塊空地,供豢養的狗兒奔跑玩耍。 吳邪手中拿著飛盤,時而拋這、時而拋那,看十數隻大大小小的狗兒,時而衝這、時而跑那,有時甚至踉蹌跌倒的可愛模樣,他原本緊抿的嘴角,也不禁露出一絲笑容。 和二叔luanlun的關係,已經持續了約莫一個月。這期間,每回他收到張起靈自海外寄來的信函,看著信上字字句句的思念與關心,總不由得生出強烈的自厭與愧疚。而二叔也不愧是老狐貍,除了一開始的調教之外,后來與他的相處其實一切如常,也不至于每晚都會找上他。倒是他自己,經歷了那刺激又悖德的性愛之后,似乎就回不去了……每晚瞪著眼,躺在床上,總想著二叔會不會過來……心中說不出是期待還是害怕……就這么吊著心眼,朦朦朧朧地復又睡去,帶著一抹不自覺地失落……后來有一晚,二叔真的出現了,深更半夜地摸進他房里,再度強勢地佔有他的身子……他緊緊攬著對方呻吟,竟有種奇異的甜蜜……關于被對方如此需要著,如此索求著,關于自己原來能帶給二叔如此大的滿足…… 已經……回不去了…… 如果張起靈知道他的身子已經不潔了,會做何反應?也許……會用鄙夷的眼神望著他,也許……會氣得拂袖而去,永不再與他相見…… 吳邪顫抖了一下,環住自己的身子。陽光灑在草地上,處處一片欣欣向榮,他卻覺得像是墜入冰湖一般,澈骨的寒。 「汪汪!」「汪!」 好幾聲狗吠響起,吳邪回過神來,發現狗兒們正乖乖地坐成一排,眼巴巴地望著他手里的飛盤哈氣,逗趣的模樣讓吳邪忍不住笑了起來。 「想要這個嗎?」他揚了揚手里的圓盤,狗兒們立刻豎起耳,站了起來。吳邪作勢欲丟,忽覺身后襲來一陣勁風— 「哇啊——」 他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便被撲倒在地,吃了滿嘴的泥。狗群們先是躁動地吠叫起來,后又突然全數安靜。 「什……哇!別舔!別……哈哈!阿金!你這傢伙!」 只見一隻體型魁梧,約莫十幾斤重的黃金獵犬正大剌剌地踩在吳邪背上,興奮地不斷舔他的臉頰和頸子,弄得他滿頭滿臉都是口水。吳邪又是笑、又是閃,一時之間竟掙不開這大傢伙。 另一道爽朗的嗓音響起:「你小子!連阿金都躲不開,當真是欠缺鍛鍊了你!」 這聲音……吳邪先是愣了一下,而后便激動地自地上一躍而起— 「三叔!」他驚呼,撲向來人。「你回來了!?」 他三叔是個哪有大斗哪去的冒險家,一兩年不回家是常有的事,沒想到今天倒是倦鳥歸巢了。 吳邪笑咪咪的,吳三省也是笑著,叼著菸,只眸中迅速閃過一絲驚訝,摸了摸吳邪的頭。 「小子,你怎吃成一副瘦不拉嘰的樣?!連狗都看來比你有rou得多!」 他掐了掐吳邪的上臂,順勢習慣性地去搔他癢。吳邪笑喘了一聲,忙著閃躲。 那聲嬌喘,有抹說不出的媚意,吳三省的動作有那么一瞬間,幾不可見地停頓。他撓了撓頭,暗忖:怎么久未見他這姪兒,竟覺得他變……漂亮了……?!舉手投足間……該怎么說,也不是女氣,就有種勾人的氣息…… 他甩甩頭,屏去了腦中烏漆八糟的念頭,揶揄道:「怎么?還是你又惹你二叔生氣,他不給你飯吃了?」 這句話,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吳邪斂起了笑,臉上的光彩也黯淡了下來。吳三省見狀,追問:「怎么?你們倆又吵架啦?」 自己二哥脾氣強,不像自己處處寵著吳邪;這姪兒的拗脾氣也不遑多讓,兩人大大小小的摩擦不算少見,但都是斗斗嘴便罷,幾時見過吳邪這表情。 吳邪勉強扯出一抹笑,動了動唇:「沒……哪有……哇!!」他才說了一半便被無聊的黃金獵犬咬住了衣角,往后拖,大有一副『別聊天了,來陪我玩吧!』的意味。 「阿金!你這傢伙!別扯我褲子……少裝可憐!……」 吳三省望著打鬧在一起的一人一狗,瞇起眼。 是否……該去跟二哥了解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