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邪] 五十五、不是第一次 (微H)
「啊!二叔!你這是……不…要……別、吸……嗯嗯……呀……」 吳邪嚇了一跳,唇也咬不住了,驚呼出聲,手忙腳亂地想推開那偎在自己胸口的頭顱,卻在那舌頭兜轉(zhuǎn)他乳蕊時軟了拒絕,也軟了力道……他頭昏腦脹地往后倒,陷進了軟軟的床褥中,吳二白趁勢壓在他身上,手口并用地把玩他的乳蕊……吳邪的手掌抵著他的額,卻怎樣也使不上力。被吸吮的乳蕾釋放出大量的電流,是自己用手指搓揉時無法比擬的,全身像陷進了棉花團里,松松軟軟,連指尖都微微發(fā)麻,只有下腹像被塞了一團火球般,炙熱難耐…… 吳二白越吸越是驚奇—那乳尖細緻柔軟,舌面熨貼其上便不想松開;滲出的汁液也不是奶水,而是清清甜甜的,沁著花香與果香,說不上是什么味道……只知道那汁液一路滑下食道,整個身子都像泡在了熱水中,酥麻放松;口腔中唾液大量分泌,像是餓了許久一樣的感受…… 這是不對的、這是不對的……這是……他二叔啊……!!自己的叔叔津津有味地吸著自己的rutou,這不對吧……大錯特錯……可是……汁液被吸出的感覺……好麻、好舒服……該怎么辦……?!! 吳邪的腦中有兩個聲音,兩種力量在拉扯……他感覺自己的靈魂飄在半空中,望著這陷溺于慾望的身軀大搖其頭,卻是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看著素白色的底褲被撐起了一個小帳篷,上頭漾出了水痕……后方的小洞亦濕潤了起來,縮縮放放的……而男人壓在他身上,guntang的、搏動的物事抵著他腿根,他知道:自己的叔叔,也勃起了。 「二…叔……停下……我們……哈啊……不能……」吳邪邊喘邊喚。眼眶中的水光漫出,一方面是害怕這樣失控的luanlun行為,一方面也是因為無法遏制的胸涌情慾。 吳二白的確停了下來。但吳邪卻低低地啜泣出聲,身子哆嗦著……因他絕望地發(fā)現(xiàn):失去男人碰觸的身體,洶涌而上的空虛感幾乎要淹沒他僅剩不多的理智。 自窗外照入的日光打在吳二白臉上,光暗交錯,顯得莫測高深……唯有那雙眼,深幽陰驇,不復(fù)往常看著吳邪時的溫暖慈愛—那落入胃袋中的蜜液似乎正逐漸侵蝕他的理智……此時此刻,吳二白的雄性本能接管了一切:在他身下躺著的,不是他的姪兒,而是他美味的獵物;他也不再是『二叔』這角色,而是渴望著征服與佔有的男人。 吳邪似乎從他的眸光與神情中察覺到了什么……抖著唇,別開臉,一方面是不敢再看,一方面也怕對方察覺了他的軟弱。 吳二白撐起上身,垂眼望著身下那將頭埋進沙地里的小鴕鳥,無聲地笑了。 是啊……為什么不呢……?這小sao貨還抖著呢……明明期待著被干的,不是嗎? 大掌一個下移,覆蓋住了吳邪底褲上的隆起,惡意忽輕忽重地按壓,存心要挑弄吳邪最脆弱的神經(jīng)。 果然,吳邪驚喘一聲,轉(zhuǎn)回頭望他,臉上表情十分微妙:乞求、茫然、忍耐、空虛…… 吳二白輕聲說:「為什么不能呢?我的好姪兒被吸奶就硬成這樣了,憋著也不舒服吧……」 是啊……憋著很疼啊……又癢又疼……為什么不能讓他解脫呢?他好想解脫啊…… 吳二白的呢喃鑽進了大腦,像是某種催眠,麻痺了他的警戒……恍惚中,吳邪看著吳二白褪去了他的底褲,而他沒有再出言制止…… 吳二白急不可耐地勾起吳邪的雙膝,一瞧便是一愣— 他從沒想過,有人的秘處,竟會是如此粉嫩的顏色!!而且,還隱隱閃著水光,像是呼吸般開闔…… 他屏住呼吸,探出手指輕輕揉撫……吳邪發(fā)出一聲像是哭泣一樣的輕哼,濕淋淋的xue口微微綻開,輕易吞沒了他的指尖。 吳二白望著這一連串的變化,神情不知為何,逐漸鐵青了起來。 「小邪……」他不過輕輕抽動手指,那xue里的嫩rou便迫不及待地圍攏了上來,緊緊包裹著他。他沉聲道:「你這兒……不是第一次吧?」 吳邪瞪大了眼望他,雖未親口回答,但那又驚又怕的表情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一線靈光閃過吳二白的腦子— 「張、起、靈。」他咬牙切齒地,吐出了這名字,同時長指一推到底。 「嗚嗚——」吳邪弓起身子,媚叫出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