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 四十、領帶恐懼癥 (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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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什么打扮?」 今日,吳二白與張起靈約好,要至渚東那塊土地作探勘。他皺著眉,望著姍姍來遲的姪兒—一身簡約的白襯衫和米白色休間褲就算了,至少也打條領帶以表正式吧! 「你領帶呢?」他問。 吳邪眼眸閃了閃,力持平靜地聳了聳肩,極力忽視自另一個方向注視著自己的黑眸,視線中明擺著的興味。 「不只是去探勘嗎?」他露出一個撒嬌的笑容,瞬間桃花亂飛。「何必這么正式?」 實情是,他自從那日起似乎患了『領帶恐懼癥』,只要看到領帶便會想起那日張起靈綁著他jiba,限制他射精的惡劣手段......是以短時間之內,他都不想系上任何領帶。 吳二白見他一笑也心軟了,不過仍是語帶責備地道:「你這孩子,都讓張世姪看笑話了!」 張起靈一身玄黑色西裝,能將黑色穿得如此神清氣朗的著實沒幾人,吳邪心跳有些加快,又覺得自己實在太沒骨氣,輕易便被對方迷得暈頭轉向。 張起靈清清淡淡的嗓音響起:「二叔不必怪他,他原本個性便是坦然率直,這也是我們得以深交的原因。」 他這番話說來正直懇切,除了吳邪翻了個白眼,不給面子之外,吳二白倒是有些動容。 「是小邪好福氣,得以結交像張世姪此等豪杰。話說回來,他時不時到世姪家叨擾,沒給你造成麻煩吧?」 吳二白問道,順道拍了拍吳邪的背,后者小小嗆了口口水。 張起靈神色未變,四平八穩地道:「當然沒,他非常『好學』,往往『纏著我』到大半夜呢。」 這話在局外人耳中聽來再平常不過,但聽在吳邪耳里可就處處是玄機—所謂的好學嘛……無非就是在形容他每每在對方的yin威下,一個口令一個動作,不然就是被對方逼著說些想來就覺羞死人的話:什么『想被內射』啦,『xiaoxue好癢』啦......著實不堪回首。 像那日在辦公室,說什么要教他如何用印呢,結果那教法......真是不提也罷。 吳邪很快地轉移話題:「二叔,聽說當地在發展一種輕型電車呢!挺新鮮的,我們也去搭看看吧!」 吳二白皺起眉看他。「那有什么好搭?人擠人的。」 吳邪膩著笑道:「俗話說入境隨俗嘛!搭搭看也許會發現什么商機也說不定。」 吳二白一眼睨去。「你小子,想嘗鮮便說一聲,別掰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吳邪吐了吐舌,也沒否認,一溜煙地率先上了車。一行人浩浩蕩蕩地朝渚東出發。 到了渚東,張起靈和吳二白兩人討論著合約書上的規畫,吳邪卻只東張西望,四下搜尋電車站。 好不容易張吳兩人的討論告了一段落,吳邪立馬興致勃勃地要去坐電車。 吳二白擺了擺手,道:「我可不去人擠人,你們倆年輕人去吧。我在這附近晃晃得了。」 吳邪皺起臉,似有忌憚地望了張起靈一眼,點點頭。張起靈則是自始至終一副沒事人的樣子,配合得很。 也許適逢當地尖峰時刻,電車上就像沙丁魚罐頭一樣擠得滿滿的,汗臭味、魚腥味,還有許多不知名的味道混雜,再加上大嬸的尖笑聲和小孩的哭鬧聲,實在不算是一個舒適的乘車環境。 吳邪倒是挺悠然自得,好奇心十足地這邊看看、那邊望望,還去逗弄身邊的小娃兒;張起靈則是閉目養神,也未顯出不耐。 四下轉悠的栗色眼眸落在了身前男人臉上。因為車廂擁擠的關係,他們兩人站得很近,幾乎是鞋尖對鞋尖,臉貼著臉。若不是張起靈眼眸闔上,恐怕吳邪壓根兒不敢這樣放肆地打量他—尷尬都尷尬死了。 視線滑過那長長的睫毛,高挺的鼻樑,薄薄的唇,怎樣也曬不黑的雪白肌膚……吳邪歪著頭,心中暗忖:難怪城里的女人為他瘋狂成這樣了,這人,可真生得一付好皮相,不去秀場當演藝人員實在可惜了……嗯? 吳邪身子一僵。 他正轉著些漫無邊際的念頭,突覺一隻大掌,落在他臀上。 是誤觸吧……他并未多想,在有限的空間里動了動,想遠離那手掌,沒想到那手掌竟如影隨形地跟了上來,甚至大膽地開始撫摸起他…… 不會吧……老子看起來像女人嗎?!! 吳邪眉頭一皺,神情有些怒意,也有些無奈。 誠如之前他發小所說,這不知是體質還風水什么的,明明他生成這副德性,也沒有奇裝異服,就是會有些奇怪的男人纏上他。之前在公開場合遇上還能夠找個機會腳底抹油開溜,現在可好,關在這封閉的車廂,四周又滿滿都是人,自己插翅也難飛,連想教訓對方都做不到,真是可恨! 他咬著牙,朝張起靈的方向又挪了挪—果然不是他的錯覺,那手掌緊黏著他,無論他閃左閃右或往前,都貼著他的臀部,甚至,開始大膽地揉捏了起來……指尖戳刺著他臀縫,隔著衣料,曖昧地攻擊他的幽xue…… 這渾蛋! 吳邪心頭火起,正準備轉身反擊,忽發現自己左右兩側不知何時都站了人,且牢牢卡住他的雙臂和肩膀,讓他別說轉身了,想移動都困難。 吳邪心一驚。 這是……有計畫的還是……? 他左右兩側的人都與旁人高聲談笑,看不出是有心還無意……身后的人則是益發囂張—在他臀上揉捏戳刺了一陣之后,竟然拉出了他的襯衫,一抹火燙抵上了他的腰際。 那是……?! 吳邪渾身僵直,不敢相信光天化日,又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這人竟如此大膽,袒露下體…… 那抹火熱從他的腰間,順著他的臀縫往下移動,還隔著褲子輕佻地戳刺了下他的蜜xue,然后往下,伸進了他腿間,開始在他會陰部抽動起來…… 這真的太……!!吳邪的臉皮抽動了下。如果真的逃不掉的話,那就忍忍吧,反正就只是被變態摩擦褲子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等對方滿足就沒事了…… 事實證明他的息事寧人是大錯特錯……那火燙的rou莖在他腿間抽送,泌出的體液沾濕了他的褲底……隨著那方水痕益發擴大,那種火熱濡濕的感覺也逐漸往內侵蝕……吸納了水氣的布料變得薄透、服貼,吳邪幾乎有一種自己連底褲也濕了的錯覺,感覺那烙鐵般的硬物,幾乎要密實地貼合上自己股間敏感的肌膚…… 不行啊……怎么能…這樣…… 吳邪的吐息逐漸紊亂,雙腿也微微顫抖,耳根一片熱辣……他身后那人必然察覺了,因為那雙大掌又重新黏上他,恣意撫摸他的臀部、腰身、腿根…… yin猥的嗓音從他頸后飄來,伴隨著帶有酒氣的吐息:「嘿嘿,小兄弟,我的jiba很大吧,你看你的小屁股都爽到發抖了,來,幫大jiba哥哥摸摸……」 那人說話便罷,竟真探手握住他的手腕,要強迫他撫摸。 吳邪大驚失色,反射性地便要甩開,卻因為空間受限且力氣不敵,直被對方一吋一吋地扯著,往對方股間探去。 不會吧……不要!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