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 二十九、不太妥當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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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白的底褲未被褪下,僅僅被撥開,火燙粗硬如燒紅鐵棍的東西瞬間抵上了他柔軟的roudong。吳邪連換氣都不及,那物事便闖入了他稚嫩的腸道。 好熱!好脹!身子像是要從中一分為二那樣……!!吳邪雙掌抵著粗糙的樹干,腰身被扣著,承受來自后方兇猛的撞擊……全身的神經末梢彷彿在烈火中燒炙那般,疼痛、難耐、震顫……他咬住了自己的領帶,以免自己失態地尖叫出聲,但是臀瓣被撞擊的聲響、rou壁和yinjing難分難捨的摩擦聲響……在這靜夜中依舊響亮得讓人臉紅。 吳邪的眼前一片腥紅血霧,已經完全沒辦法思考會不會有人經過,或是被人發現這些問題……黏膜被硬撐開的痠脹適應了之后,便是連腦門兒都要隨之麻痺的甜蜜充實感……體內被翻攪得一蹋糊涂,敏感點一再被撞擊,媚rou翻進又翻出……隨時會被發現的緊張感讓吳邪的全身繃得緊緊的,相對的也夾緊了體內的rou刃,讓兩人感受的快感都更上層樓…… 沒有人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也許只是幾分鐘,感覺卻像是好幾個時辰那般漫長……總之,當張起靈在他體內釋放時,吳邪也在同一時間,射在自己的底褲內。 吳邪松開了口中的領帶,滿臉淚痕,紊亂地喘著氣……他感覺到對方的分身撤出了自己體內,然后,自己的底褲被撕碎……塞進……?!! 他虛軟得完全無法出聲,也無法掙扎,只能眼睜睜感受著底褲的棉質布料塞進了自己尚未閉合的xue口,封住了花徑中的guntang熱液。 而那始作俑者看來無比氣定神間,甚至較之歡愛前,看來更加容光煥發,溫柔體貼地替他拉整好襯衫和領帶,穿好了褲子,拂去衣料上沾染的沙土……完全就是個一百分的情人無誤……才怪! 薄薄的唇附在吳邪耳畔低語:「你可要好好夾緊……讓你二叔發現自己的姪兒被射滿了jingye,好像不太妥當……」 不太妥當!!不太妥當是誰害的啊啊啊——! 吳邪再度脹紅了臉—這回是氣的。 「我cao你……哇啊!!別拉我……慢點啊……」 張起靈不待他精彩的三字經罵完便拽著他的手臂邁開步伐。吳邪只能吹鬍子瞪眼睛,緊緊夾著雙腿,踉蹌地跟在他身后。 「你們倆上哪轉悠呢?還有小邪,你衣服是怎么回事?!全起縐了!」吳二白來回看著眼前二人,擰起了眉。 吳邪低下頭,有些囁嚅地說:「我......我不勝酒力......張......老闆扶我到廁所吐了。」 娘的!他現在的確是快『吐』了沒錯,只不過不是上面的嘴,而是下面的嘴! 那底褲布料塞著他的秘處,儘管不走動也帶來強烈的異物感,就更別提花徑里頭被灌滿了熱液,隨著他的呼吸在里頭振盪的古怪感受了......他心中暗惱張起靈,可也清楚明白:要是自己一有個閃失沒夾好,濕了褲子,那可就真的什么臉都丟盡了! 只是......就如同張起靈所說:當著他二叔面前,他體內被射滿了jingye,還被堵住了xue口,不準他流出......這樣下流的、有辱門風的勾當,竟也讓他隱隱生出一股興奮感與刺激感......哎......真是受不了自己......!! 吳二白臉色稍霽,低聲喝斥道:「你這孩子,酒量不好還學人拼什么酒,倒勞煩張老闆了。」 張起靈神色未變,彬彬有禮地道:「二叔別罵他了,吳邪也是為了二叔您能得到那塊地,心中高興,便多喝了點。」 嗯?吳邪頭仍垂著,僅撇撇唇,斜眼睨向張起靈,心說:什么時候我二叔變你二叔啦? 他有點抱著看好戲的心態,暗忖:二叔向來最不愛人攀親帶故,等會兒一定會賞他一個軟釘子! 不料,吳二白竟是呵呵笑出聲,還大力地拍了拍張起靈的肩,讚道:「小邪真當要跟張世姪好好學學這番氣度與處世之道,相信之后合作案,你們兩人互相切磋的機會還很多!」 張起靈微微勾起唇角,拱手道:「二叔說得是!在下也很期待!」 吳邪的下巴都快掉到地板上。他來回看著一個叫著『二叔』、一個叫著『世姪』的兩人,心中突然覺得自己才是那個外人。 「二叔!」他沒好氣地打斷不停高來高去的兩人。「我還是不太舒服,我們先回去吧。」 吳二白笑咪咪地望向他,道:「小邪啊,我與段老闆還有事相談,不如......請張世姪先送你一程?世姪,你方便嗎?」 張起靈幾乎沒有遲疑。「在下的榮幸。」 吳邪瞪大了眼,為了這峰回路轉的發展。「我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