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 十二、正激烈 (H)
拜託……他用口型這么說,男人緩緩撤出了舌,用只有他們兩人聽得到的音量說:「為什么不叫出來……?讓他聽聽你叫得多好聽……」奇長的手指取代了舌頭,靈巧地鑽啊鑽的,直入濕滑的花徑,熟門熟路地按壓上某一點。 「這里……你最喜歡的……對吧……」 男人低啞的嗓音勾起了關(guān)于夢境的回憶:在夢里,那神秘的男子也是觸摸著那點,帶來爆炸性的快感……現(xiàn)在也是……!! 吳邪的身子抽搐著,執(zhí)著話筒的手掌劇烈顫抖,雙膝一軟— 身子萎地的同時,他前方的分身也噴射出大量的濃精。 話筒垂吊下來,在半空中晃蕩,電話那頭似也戰(zhàn)況激烈—『啾啾』的含吮聲,交雜響起的喘息,yin靡的吞嚥聲響……彼端的話筒似乎湊向了女方處,刻意要讓吳邪聽個分明。 吳邪軟倒在地毯上,腦袋一片空白。四周繚繞著屬于他人的情色聲響,而他頭皮一痛,被人半強(qiáng)迫地跪起身子。 男人一手揪著他的發(fā),讓他湊近自己腿間,一手撈起那晃盪的話筒,使其固定在吳邪頰旁約一吋處—不遠(yuǎn)也不近……但吳邪若發(fā)出任何聲響,電話那頭已足夠聽得分明了。 這意圖昭然若揭,而他沒有反抗的權(quán)利……或者說……在潛意識里,他也不想反抗。 rou柱的腥羶氣味鑽入鼻間,莫名地誘出滿滿的唾液……吳邪任那火燙的頭部抵著唇,順從地張嘴,讓粗硬的棒身直直貫入口腔。 「唔……嗚嗚……嗯……」他因呼吸不順的哼吟,和那性器翻攪他口腔的水聲,想必已經(jīng)透過電話線,傳至另外一端了……而他的發(fā)小,可能依舊以為是不知名的女子在侍候著他,怎么也想像不到:他會像現(xiàn)在這樣,跪在男人腿間,津津有味地吞吐著對方的roubang…… 羞恥感不知為何,激起他莫名的黑暗興奮……他感覺自己彷彿神魂分離一般—一個自己唾棄著這樣浪蕩的行為,另一個自己卻耽溺于向來高高在上的自己,被男人宰制的屈辱感而無法自拔。 電話那頭的聲響變換著,轉(zhuǎn)為『啪啪啪』的響亮rou擊聲和女子的yin言浪語,偶爾夾雜著男子的低吼和調(diào)笑……張起靈手中一個使勁,退出了吳邪口中,順道強(qiáng)迫他站起身。 吳邪昏頭轉(zhuǎn)向、踉踉蹌蹌的,被對方推向了矮柜,成了趴伏在上頭的姿勢,男子順道強(qiáng)迫他握住了話筒。 「拿著。」 男子在他耳畔落下這句,然后在他反射性地收攏手指那一刻,猛然從后頭進(jìn)入他— 「啊!」 猝不及防之下,他收不住聲音,驚叫聲透過話筒傳了出去。 『哇哦……沒想到我這古板的兄弟玩得這么瘋……寶貝,我們可不能輸他們唷……嘿嘿……』 女子婉轉(zhuǎn)嬌啼,似乎說了些什么,吳邪已沒有心思細(xì)聽……他摀著嘴,眼中蓄滿了淚水,是驚恐、也是因為無法承受的快感…… 被聽見了……!!怎么辦……?!!對方似乎并未察覺是他的聲音,但是有可能嗎……?會不會其實發(fā)現(xiàn)了,只是沒說出口呢……? 腦中充斥著如線團(tuán)般難解的思緒,一顆心惶惶然的、失了準(zhǔn)頭……『啪』的一聲,男人又是一個猛力撞擊,他的臀部被撞出了一塊紅痕,而他死命地?fù)撝欤吡Σ蛔屪约褐氐父厕H。 電話那端,女子歡愉地吟哦;而他這端,除了rou體撞擊與黏膜摩擦的聲響之外,幾乎是無聲的……吳邪抓住話筒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緊摀住嘴的手掌亦繃緊痙攣……有好幾次,他都覺得自己快撐不住了,險險松開了手大喊出聲。 男人的低喃在他耳畔響起,用的是一種與他撞擊的力道相反,輕緩的語調(diào):「他們玩兒的正激烈呢,不會注意到你的……叫出來呀,憋著多難受……」 吳邪松了摀著嘴的手掌,卻是轉(zhuǎn)過頭,嘶聲懇求:「讓我……掛電話……求你……」 其實依照常理,他手一伸一放便可如愿,但他現(xiàn)在被男人cao得渾身發(fā)軟,連站立都有問題,即使是掛電話這么簡單的動作,他竟也辦不到。只求男人能緩一緩節(jié)奏,讓他掛斷這令他提心吊膽的電話。 男人瞬也不瞬地盯著他,當(dāng)真停下了所有動作。吳邪松了一口氣,挪動痠麻顫抖的手臂,準(zhǔn)備將話筒掛回話機(jī)……下一秒,他便發(fā)覺他松懈得太早—他整個下半身騰空而起,那熱硬的楔子再次毫不留情地貫穿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