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爸媽卷成首富[九零] 第321節
陸斯言點點頭,“同意了。” 他有些委屈,“我回去勸繼父,這才幾天呀,你就跟別的男人勾搭上了。” 蘇以沫厭惡這個詞,甩開他的手,“誰跟他勾搭了?我們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會跟你表白?” 蘇以沫抬手阻止他的無理取鬧,“我沒辦法阻止別人喜歡我。但是你剛剛應該也聽到我拒絕他了。所以……你為什么不接我電話?” 陸斯言拉她重新坐下,“我今天剛剛勸服繼父。昨天他還不肯答應。” 蘇以沫不明白他的意思。為什么昨天不答應,今天就答應了? 陸斯言講了一遍事情經過。 這事要說到十幾年前,陸斯言回到江蘇。許多人勸繼父不要再收留他。繼父思來想去,讓陸斯言答應將來生的孩子要跟他姓,就既往不咎。 陸斯言那時候接連被父母拋棄,只有繼父肯收留他,再加上他之前也改姓陸,所以一口答應。 這次回去,他要入贅,將來孩子肯定要姓蘇。他回去跟繼父一說,繼父生了氣,將他罵了一頓。 陸斯言只能另尋他法。 正好遇到高中同學徐培華,這就說到另一件事了,年輕時陸爸爸跟徐培華的寡母有過一段戀情,當時徐mama的父母不同意女兒嫁給一窮二白的陸爸爸。 這次遇到,陸斯言從徐培華口中得知他mama生了白血病,這個病除非移植骨髓,很難治愈。 陸斯言得知這件事,攛掇陸爸爸跟徐mama見面。 陸爸爸是個善良的人,看到昔日愛人生病,有事就去探望,一來二去,兩人死灰復燃,想在臨終前彌補年輕時的遺憾,領證結婚。 陸斯言和徐培華都沒有反對,就當是完成徐mama的遺愿。 就在幾天前,陸斯言從大醫院找到可與徐mama配型成功的骨髓。但是需要高昂的手術費。 陸斯言看到了希望。 他跟徐培華商量,他免費幫徐mama治病,而且還會給徐培華在省城買一套房。要求是他將來的孩子姓陸。 徐培華自然不舍得母親離開,于是就答應了他的要求。 陸爸爸得知兒子這事之后,終于吐口答應。 蘇以沫聽完事情原委,突然想起來了,上輩子為什么法院給徐培華定罪呢。就是因為徐培華向陸斯言索要資金。而法院也認可他確實在向陸斯言索賄。 那時候她以為是陸斯言為了保全自己,所以提前做了預防。現在看來很有可能是真的。 陸斯言見她發呆,有些委屈,“我為了讓爸爸同意入贅,那么努力,你卻跟別的男人鬼混。” 他嗅了嗅,“還喝這么多酒。” 蘇以沫白了他一眼,“是你先爽約的。我以為你不肯答應入贅,所以就出去放松了。” 陸斯言不想再揪著剛才的事不放,“那你以后別去了。要是去,也得我陪著你。我怕那些人會欺負你。” 蘇以沫斜了他一眼,手指在他側臉劃了劃,“你是怕別人欺負我。還是怕別人向我表白啊?” 陸斯言訥訥說不出話。 蘇以沫太高興了,再加上酒意上來,側頭吻住他的唇。 陸斯言終于解決完一樁心事,剛回來就看到別的男人向她獻殷勤,一顆心就被醋泡脹了,這會兒她主動親過來,他什么氣都消了。 兩人一陣干柴烈火,他的手也開始不規矩,冰涼的手指觸到溫熱的肌膚,蘇以沫打了個冷顫,回過神來。按住他的手,四下看了看,又悄悄帶著他進家門。 陸斯言遲疑,“這么晚了,你爸媽睡了吧?我不方便登門打擾。” 蘇以沫似笑非笑看著他,“行啦,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陸斯言心臟砰砰跳,緊緊握住她的手。 蘇以沫進了院子,將院門鎖上,而后壓低聲音,“咱們偷偷溜進去。” 這樣跟做賊沒什么區別,陸斯言覺得新奇又有趣,跟在她后頭輕手輕腳上了樓。 第256章 蘇以沫將陸斯言領上樓,給他安排到客房,她渾身都是灑味兒,回了二樓,她要先去洗漱。 洗漱完畢,過來敲門客房的門。陸斯言今天趕著回來,回家放了行李就過來找她。這會兒也要洗漱。 但是他沒帶換洗衣服,身上就裹著浴袍過來開門,熱氣蒸騰下這張臉泛起淡淡的粉,將他這張俊美溫柔的臉添了幾分乖巧。 蘇以沫牽著他的手到自己房間。 這是陸斯言頭一次到她房間。 房間并不大,只有四十來平,一張公主床,外面罩著粉紅色紗帳,左右各有一個床頭柜,右側是衣柜,左側角落是梳妝臺,還有簡易的小會客區。陽臺擺著一堆造型可愛的娃娃。 蘇以沫爬到床上,示意他躺到另一邊。 陸斯言臉有些熱,有些拘謹。 蘇以沫斜靠在他肩頭,把最近發生的事跟他說了一遍。 陸斯言剛剛還滿腹旖旎心思,聽到小亮差點被嚴詠華拔了氧氣罩,猛地回神,“啊?這……她怎么這么狠!” 一日夫妻百日恩,為了那點錢就害死自己的枕邊人,這還是人嗎? 蘇以沫嘆了口氣,“是啊。你說人怎么能壞成這樣呢。” 陸斯言也是開了眼界,他側頭看向她,“不過你真的很厲害,居然那么早就發現她不對勁。” 蘇以沫坐直身體,“你要是對不起我,我肯定也能第一時間發現。戀愛中的女人都是福爾摩斯。” 陸斯言握住她的手,“不會的。就算這世上所有男人都會出1軌,我也不會。” 蘇以沫撫了撫他的臉,“這可是你說的。” 陸斯言將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我說的。” 蘇以沫忍不住問,“為什么答應入贅??” 陸斯言理所當然道,“不是你要求的嗎?” “你有沒有想過后果?” 不等陸斯言回答,她自顧自說道,“你會被所有男人嘲笑,他們會嘲笑你是吃軟飯的。” 陸斯言摟住她肩膀,“你別忘了我是寫代碼的。計算機當中,所有情況都要考慮到,哪怕那件事只有萬分之一可能,依舊要考慮進去。要不然就有bug。我知道會面臨什么,但是我不害怕。我也不在乎他們怎么說。我只知道人這一生很短暫,要珍惜自己擁有的。我的前半生是繼父給的,后半生是你給的。你別辜負我。” 蘇以沫被他逗笑了,忍不住揉了揉他發紅的耳尖,用鼻子點了點他的,“你太可愛了。” 陸斯言故作鎮定糾正她的用詞,“我是男人,不能用可愛形容。” 蘇以沫笑得更樂了,陸斯言怕她聲音太大,把叔叔阿姨招來,忙捂住她的嘴,壓低聲音提醒她,“小點聲。我還想多待一會兒呢。” 蘇以沫被他逗得不成,躲在被子里笑個不停。 她這樣子看起來像小倉鼠,陸斯言也忍不住掀開被子,躲在被子里。 四周都是漆黑的,只有彼此的呼吸聲,蘇以沫曲起兩根手指交錯著往旁邊挪,還沒找到人,先與他的手撞在一起,隨即被子高高拱起…… 沒過多久,一只長長的手臂伸出來,啪嗒一聲將燈關閉。 蘇愛國從噩夢中驚醒,爬起來時,額頭全是汗,他驚魂未定坐起來,擦了擦額頭,打算睡覺,樓上傳來吱呀聲,他微微蹙眉,小沫搞什么名堂,大晚上的不睡覺挪什么床啊? 他重新蓋上被子沒一會兒又陷入夢鄉。 二樓,一席白色浴袍掉落在地,陸斯言靠坐在床頭,一只手緊緊摟著蘇以沫,她喘著粗氣,滿頭大汗,屋內朦朧的燈下折射下,她小臉通紅,渾身泛著粉。 “我總算知道江愛媛說的男人滋味是什么了?原來是這種感覺?” 陸斯言吻了吻她的額頭,“什么感覺?” “很舒服的感覺。難怪她會著迷。”蘇以沫腦袋蹭著他的脖頸,帶來一絲癢意。 陸斯言將她摟得更緊些,“她的感覺可不如你。” 蘇以沫沒想到他這么自戀,意味深長道,“那可未必。” 江愛媛專挑技術好的,不像她找的是張白紙。 陸斯言見她笑話自己,想到剛剛確實不怎么熟,有點丟人,他為了找回面子,繼續道,“她只能享受身體的快樂,你不一樣,你是身心合一。雙倍的快樂。你肯定比她強。” 蘇以沫被他的邏輯打敗了,撲哧一聲笑起來。 這笑沒有持續多久,因為他用舔的,癢得她直想笑,忙告饒,“好好好,你最厲害。” …… 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照向屋內,門外傳來張嬸的敲門聲,蘇以沫咯噔一聲,忙沖外面道,“我馬上下來。” 她可以睡懶覺,但是一定要起來吃早餐,這樣才不會得胃病。 蘇以沫想下床拿下服,剛揭開被子,一只手伸過來,將她攔腰抱住,又給摁回去,蘇以沫提醒他別發出聲音,“張嬸還沒走呢。” 陸斯言提醒她,“我的衣服還在客房,你幫我拿過來。” 蘇以沫點頭,陸斯言才戀戀不舍松開。 蘇以沫先穿好衣服,然后才躡手躡腳走出房間,出了門就將房門關上,她剛要推開客房的門,沒想到張嬸率先從里面出來,她正在收拾房間,手里正拿著陸斯言的衣服。 張嬸滿臉不解,“這客房哪來男人的衣服啊?你爸也穿不了這個尺碼啊。” 蘇以沫忙奪過來,“張嬸,這衣服是我在舞廳撿的,估計是拿換洗衣服,給忘在那兒了。我原本想拍照發到q1q群,拍好后隨手扔到客房,忘了跟你說了。我已經找到主人了,你就不用管了。” 張嬸恍然,將衣服遞給她,“那行。你自己還給人家吧。這衣服還是好牌子,一看就挺貴。” 蘇以沫頷首,見張嬸想打開她的房間,忙把她叫住,“張嬸,我的房間暫時不用打掃,我今天休息,想賴床。您別上來打擾我睡覺。” 張嬸一聽不用打掃,也沒堅持,“你最近是挺忙的,臉都瘦一圈了,快點下樓吃飯吧,我今天特地包了你最愛吃的小混沌。” 蘇以沫忙道謝。 等她的背影消失在樓梯口,蘇以沫才進了房間,“快點洗漱吧。我先下去吃飯啦。” 陸斯言點點頭,衣服也不穿,徑直掀開被子。 蘇以沫臉一紅,人都有些結巴了,“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陸斯言見她臉紅,也是好笑,“你昨晚可不是這么說的?就一件你都嫌礙事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