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爸媽卷成首富[九零] 第229節
蘇以沫沒想到他們真有兩把刷子,“行,你倆可以先回去了。等我教過他們分解動作,咱們再整體練習。” 張志松哪肯離開,當即舉手,“我們就在邊上看,幫你指點他們。” 蘇以沫看了他一眼,“那就由你們來指點他們吧。” 張志松爽快答應,“沒問題。” 蘇以沫還有單人演奏鋼琴,她讓張志松負責街舞排練,然后晚自習抽空檢查大家的進度。 她利用午休跑到學校演奏大廳練習鋼琴。 其他同學也在這邊排練歌曲。 雖說這首歌是流行歌曲,但有不少學生一門心思讀書,所以還不會唱。文藝委員手把手教他們唱這首歌,會唱的同學暫時可以不用參加訓練。 蘇以沫練琴的時候,同學們已經練了好半天,正坐在觀眾席喝水潤口。 她伸出手指按住琴鍵,琴聲陡然間響起,美妙靈動的琴音從指間流瀉,急促又不失澎湃的聲音像黃河流水滾滾而下,忽而又急轉直下,琴聲婉轉,似高山流水潺潺而下,柔美恬靜,舒軟安逸。 一曲過后,同學們紛紛鼓掌,雖然聽不懂她彈的是什么人,但是可以聽得出來她水準很高。 快的時候,一氣呵成,沒有半點停頓。慢的時候,韻味寧靜,讓人心曠神怡。 直到練習結束后,回到教室,他們依舊震撼著。 “沒想到班長鋼琴彈得這么好。” “怪不得老師特地讓她演奏呢。聽說她是鋼琴十級呢。” 張志松點了下前方男生的后背,“你說什么?誰彈琴好?” “班長啊。沒想到她不僅長得漂亮,成績好,就連鋼琴都彈得那么好。”前面的男生似乎很陶醉。 張志松看了眼蘇以沫,她正在跟別的同學說話,也不知說了什么,三人笑容開懷,而旁邊的盛海龍無聊地趴在桌上。 龍哥真的太可憐了。他切了一聲,“不就是業余十級嗎?你彈個幾年,也能達到這個水準。” 他笑道,“我們龍哥可比她厲害多了。” 男生吃了一驚,“盛海龍也學過鋼琴?”看著不像啊。他要是會彈鋼琴,班主任之前為什么不點他的名字。 張志松白了他一眼,“這有什么。鋼琴而已。我們龍哥早就是專業四級水準了。” 女同學們紛紛湊過來,“真的?盛海龍會彈鋼琴?水平還很高?” 這件事很快就傳到所有人的耳里,盛海龍本人知道這個消息找到始作俑者,勾住他脖子將人往邊上帶,“你瘋了!干嘛傳這種消息。我都多少年沒練過琴了。” 張志松小聲解釋,“龍哥,我這是為你好。蘇以沫這么囂張不就是因為她成績好嘛。如果你鋼琴壓她一頭,她怎么好意思再囂張。” 盛海龍一愣,也有道理啊,他松開張志松,警告他以后有事跟他商量,不要自作主張。 張志松忙不迭點頭,只是心里卻另有想法。 這事很快蘇以沫知道了。不過她的反應跟其他人不一樣,盛海龍是專業四級,那他水平比她高啊。 吃完晚飯,大家都在練習街舞,蘇以沫到cao場找人,只看到張志松,卻沒看到盛海龍,一問才知他在教室。 蘇以沫回了教室,同學們要么去練街舞了,要么去練合唱,只有零星幾位學生在學習。 她走到位置前碰了碰盛海龍的后背,“你真的會彈鋼琴?專業四級。” 盛海龍戴著耳機睡得正香,被她吵醒,有些不耐煩地拽掉耳機,“怎么了?” 蘇以沫不得不重復一遍。 盛海龍愣了一下,調整了下姿勢,“是又怎么了?” 蘇以沫抿了抿唇,“既然你水平比我高,那就由你上臺表演吧。” “班主任叫你上臺演奏,又不是我。”盛海龍不以為然。 蘇以沫拽了下他袖子,“這是為班級爭榮譽,既然你鋼琴彈得這么好,當然換你上場了。” 盛海龍有意拿喬,她學霸又怎么了?不照樣有求于他?說不定他可以借此事向她討價還價,讓她跟他去趟家里。 他還沒說出條件,蘇以沫轉了轉眼珠,計上心頭,“你是吹牛的吧?你肯定不會彈鋼琴。” 盛海龍怒了,“誰吹牛了。” 他盛海龍什么時候需要吹牛了。 “你彈給我聽聽,證明你沒撒謊。我就相信你。”蘇以沫采用激將法。 盛海龍正中下懷,要是他鋼琴彈得比她好,為了班級榮譽她肯定會讓他上臺,到時候他就嘴她談條件。他哼了哼,“彈就彈!你不就是業余十級嘛。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從小練鋼琴,我都沒出來嘚瑟,你業余十級也好意思出來顯擺。我跟你說,學習我是不如你,但是鋼琴你不如我。” 蘇以沫裝作不信的樣子,“真的嗎?那我可要好好聽聽。” 兩人并肩進入演奏大廳,班里不少學生正在練合唱,看到兩人過來,眾人皆是一愣。 蘇以沫笑著解釋,“我聽說盛海龍同學鋼琴比我好,所以我讓他過來彈一曲,要是他彈得比我好,我就自動讓賢。” 之前張志松吹噓盛海龍鋼琴水平高,但大家誰也沒聽過,不免好奇起來。同學們紛紛圍過來,打算聽個明白。 盛海龍拉了下凳子,示意蘇以沫放曲譜。 蘇以沫比他還懵,“我沒有啊。你沒記住啊?” 這理所當然的語氣讓盛海龍僵住嘴角,他無奈提醒她,“我已經很久沒練過了。” 蘇以沫懂了,他記不住曲子。好在這邊有個特長生學組每天都會過來練琴,正好管她借一本鋼琴譜。 盛海龍翻開曲譜,琴鍵很快發出一段明快又急促的高音,就像一群受驚的鳥兒飛向樹稍,在低低的悲鳴聲中,鳥兒撲棱著翅膀像只沒頭蒼蠅上下盤桓。 曲子其實很短,但是他彈得并不熟,時不時就會生澀卡頓,不懂鋼琴的人都能聽出他手法生疏。 盛海龍漲紅著一張臉,演奏廳一陣尷尬。 蘇以沫輕咳一聲,給了幾句安慰,“其實彈得還不錯。你應該是長時間沒練,手生了。只要勤加練習一段時間肯定可以彈得很好。” 同學們面面相覷,也紛紛表示“以后多多練習”。 但盛海龍覺得丟了面子,面沉如水,好像暴風雨來臨前的感覺。同學們都知道盛海龍脾氣不好,擔心殃及池魚,紛紛找借口離開。 “我還有作業沒寫呢。” “我還要洗頭呢。” 文藝委員立刻宣布解散,“今天就練到這兒吧。大家回去再熟悉一下,把歌詞記住。” 同學們一哄而散。 蘇以沫將書還給學姐,對方還要趕回教室上晚自習,沒有逗留。 碩大的演奏廳只剩下蘇以沫和盛海龍兩個人。 蘇以沫剛想說幾句緩和氣氛,就見盛海龍挪動琴凳發出刺耳的吱牙響,怒氣沖沖叫了一聲,“蘇以沫!” 蘇以沫被他突然發火嚇了一跳,雖然是她讓他過來彈的,但是他自己也同意的,彈不好就亂發火,腦子有病嗎?她也不慣著他,抱著胳膊瞪回去,“你兇什么兇!你自己沒彈好,怪我嘍?” “你自己看!”盛海龍咬牙切齒站起來,他雙手提著褲子,屁股下的琴凳也隨著他的動作緩緩上升。 蘇以沫側過身,這才發現琴凳緊緊沾在他屁股上,他必須抓著褲腰才能保證褲子不會因為琴凳的重量而下墜。配上他這張黑沉如墨的冷臉,這動作說不出的滑稽。 這…… 第184章 盛海龍氣急敗壞沖著蘇以沫,“你在上面抹膠水!怎么會有你這種人。” 蘇以沫剛開始看到這情景挺可樂,但是她畢竟是班長不能笑話同學,聽到他的話有點無語,“我怎么可能干這種幼稚的事情。我跟你無冤無仇,干嘛害你。” “你跟我無冤無仇。你之前還扒我褲子。”盛海龍要氣死了。本來好幾年沒彈琴,他手就生了,沒有表現好,可這會兒屁股又被膠沾住了,這讓他怎么回教室?難不成搬著凳子回去? 蘇以沫拽住琴凳腿,往外拉,嘴里還不忘解釋,“扒褲子是意外。你好歹送我手機,我干嘛抹膠水害你,對我有什么好處。” 盛海龍拿不出證據,但他腦筋還算快,“就算你沒直接害我,也是間接的。如果我不過來,遭罪的人就是你。” 說完,他猛地一頓,蘇以沫也抬頭看向他,兩人皆是一驚。有人要害她?是誰? 盛海龍腦海冒出一個人,但這會兒不是找對方算賬的時候,“你快幫我撕開,馬上就上晚自習了。” 蘇以沫使出吃奶的力氣,依舊沒能成功,“不行。這么撕,褲子會壞的。” 她突然看了眼接觸面,看向盛海龍,“其實我有個辦法。” 盛海龍心情煩躁,“你說。” 蘇以沫期期艾艾地說,“其實你可以脫掉褲子。膠水又沒沾到你的皮膚,舍掉褲子,你就可以跟這個琴凳脫開。” 盛海龍怒目而視,“你扒褲子扒上癮了?” 鑒于他在替她受罪,蘇以沫忍了他的壞脾氣,沒跟他計較,自顧自道,“我去宿舍拿條褲子,然后我出去在門口守著,你脫掉換上新褲子?” 盛海龍一想也對,“那你去我宿舍幫我拿。”他從口袋掏出鑰匙,蘇以沫卻不接。 四目相對,蘇以沫躲閃不肯接,盛海龍忍了又忍,“快接啊。” 蘇以沫退后一步,訕笑著,“你們那是男生宿舍,我一個女生進去不合適。” 盛海龍忍氣,“是誰害我變成這樣的?你好意思不去嗎?男生宿舍又沒有洪水猛獸,為什么不敢進?” 蘇以沫真不敢,她本來就頂著“扒褲女”的名聲,要是被老師或男同學看到她去了男生宿舍,她就是長八張嘴都說不清。 她抓了抓頭發,“不如我去找張志松吧,讓他回宿舍幫你拿條褲子。” 盛海龍瞥了她一眼,“不行!那小子嘴不嚴,回頭肯定傳出去,我的一世英名就毀了。” 蘇以沫憋氣,“那你說怎么辦?”她突然眼睛一亮,“不如我去找老師……”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盛海龍一口否定,“不行!這么丟人的事怎么能告訴老師呢。這樣全校師生不都知道了?” 別以為他不知道,那些老師一個個都很八卦。 蘇以沫理所當然道,“這事當然得告訴老師了。在琴凳上抹膠水,性質太惡劣,必須把人抓住,要不然他還會再害人。” 盛海龍知道是誰干的,“要抓也得把我從凳子中解救出來,你什么事都沒有,他把我害這么慘,我一定會找到幕后兇手。總之不能現在告訴老師。要不然老師一定會過來圍觀。老師會告訴我爸,我丟不起那個臉。” 蘇以沫沒想到他到這會兒還死要面子,想了半天,“我回去拿我的褲子?” 盛海龍打量她,“你的褲子我不能穿。” 蘇以沫打量兩人,好吧,她才14,盛海龍都16了,比她高大半個頭,尺碼確實不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