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爸媽卷成首富[九零] 第198節(jié)
蘇以沫也是哭笑不得,她知不知道她媽是從誰手里買啊? 不過蘇以沫總算弄明白了mama為什么要成立冰棍廠,恐怕是想把好美味分開。 檸檬水是賺錢的,但是盒飯已經(jīng)成了雞肋,所以舍棄不賺錢的,留下賺錢的,mama此舉也在情理之中。 兩人到了商業(yè)街,離老遠就看到不少人在排隊。 小亮三個今天都在,一家四口在店里忙活,三個負責炸,一個負責打單據(jù)、收銀。 炸東西需要不少時間,但隊伍卻很快,交完錢,他們就站在旁邊等候。讓后面的人上去。 “好香啊。”鄧舒月在隊伍后面,離老遠就聞到一鼓香味兒。 蘇以沫頷首,“是挺香。不過油炸的東西容易胖,你少吃一點兒。要不然體重會反彈。” 這半年為了考試,鄧舒月瘦了不少,但是現(xiàn)在考試已經(jīng)結(jié)束了,蘇以沫猜到她會恢復以前的飲食習慣,肯定又得胖起來。沒瞧見臉上又冒了好幾個痘痘嗎?鄧舒月一吃辛辣的東西,臉上就會冒痘。 鄧舒月有些心虛,她昨晚又偷偷吃了兩根烤腸。她移開視線,無意間瞄到后面,示意蘇以沫往后看。 蘇以沫回頭,就見小吃攤漸漸聚攏過來,這會兒是飯點,城管走了,正是他們過來的時候。 只是有個攤位瞧著很眼熟,蘇以沫一開始以為自己認錯了,可眨了眨眼,沒錯啊,就是他。 蘇以沫撓了撓頭,“他不是拆遷了嗎?怎么又開始賣臭豆腐了?” 鄧舒月也不清楚,“有沒有可能他就喜歡工作呢?我聽說有的拆遷戶有好幾套房,依舊出來掃大街。” 蘇以沫頷首,她倒是聽說過這種新聞。開著豪車掃大街。可是……她覺得許主任這種人。 “他穿的衣服也很舊。之前明明穿西裝的。”鄧舒月注意到,許主任旁邊還站著一位女人,年輕漂亮,好像是他上回騎車載的那個,瞧著挺年輕的。 也不知怎么回事,那女人掐腰數(shù)落許主任,兇巴巴的,她的嘴一直不停,許主任在旁邊一聲不吭。 有客人靠近,那女人就笑臉迎人開始收錢。 等客人走了,她又開始數(shù)落許主任,雖然聽不清她在說什么,但光看她的肢體語言也能猜到不是什么好話。 鄧舒月簡直一言難盡,“你說他眼光是不是有問題啊?許聰媽就不說了,這個又是這樣。” 蘇以沫離得遠,聽不清他們說了什么,“可能有什么誤會吧?” 鄧舒月覺得再有誤會,也不能當街就數(shù)落丈夫啊,讓人多沒臉啊。 她撇撇嘴,滿臉嫌棄,“許主任也是,他怎么不反駁呢?肯定又是圖人家年輕漂亮。你說這些男人怎么都這樣啊?” 蘇以沫聽她語氣有點怪怪的,“你怎么了?你被人嫌棄過?” 鄧舒月指了下兩頰長出的痘痘,“之前考試的時候,被前排一個男生嘲笑過。當時把我氣死了。考試都沒好好考。” 蘇以沫懂了,因為快考試,鄧舒月沒辦法跟他理論,所以才會憋屈到現(xiàn)在,她只能拍拍她肩膀,“下回碰到他,你也好好嘲笑他!” 鄧舒月頷首。 兩人等了半個小時,總算輪到她們。 鄧舒月見蘇以沫點這么多,瞠目結(jié)舌,“你確定要點這么多嗎?炸物必須當天吃,過夜就不脆了。” 蘇以沫笑笑,“不是,我想請爸爸的同事吃。所以要多點。” 鄧舒月明白了。 蘇以沫把錢遞了過去,小華有些猶豫,不肯接過,“小沫姐,不用了,我們請你吃。” 蘇以沫堅持讓他收下,“這可不行。親兄弟明算賬。我買了這么多,你們不收就虧錢啦。” 她怕小華再耽擱時間,“快收下吧。后頭還有那么多人呢。” 小華被她催促,不自覺行事,他在單子上劃了兩下,然后給她找零。 蘇以沫和鄧舒月在這邊等待,沒過多久,張招娣過來了。 她早上去了趟工廠,將事情處理完了,這會才有空過來。看到這一長隊的客人,她微微有些驚訝。看了眼門頭,沒打折啊。怎么會有這么多客人? 蘇以沫拿到炸雞,要給mama一份,張招娣接過來嘗了一口,味道還不錯。 “媽,你現(xiàn)在回家嗎?” 張招娣還要觀察人流量,讓她先回去。 于是蘇以沫和鄧舒月往外走,經(jīng)過臭豆腐攤時,蘇以沫聽了一耳朵,原來許主任的新老婆是在埋怨許主任是騙子。他們村根本不拆遷。 鄧舒月恍然,“原來是這樣。那他不成騙婚了嗎?” 說好了拆遷發(fā)大財,現(xiàn)在又不拆遷了。怪不得打不還手呢。原來是心虛。 蘇以沫覺得拆遷這事可說不準,“一般傳拆遷都要好幾年才會落實。沒有那么快的。以前我去過的拆遷村,傳出風聲好幾年才拆。” 鄧舒月想起一事,“你們村呢?不是說你的戶口轉(zhuǎn)到鄉(xiāng)下了嗎?你們村有沒有傳出拆遷的風聲?” 蘇以沫上回去鄉(xiāng)下,還是坐跟mama一塊坐出租車,她連廠都沒進呢,更不用說村子里了。 “我不太清楚。應(yīng)該沒有。”蘇以沫也不放在心上,反正總有一天會拆的。 鄧舒月和蘇以沫在岔路口分開。 蘇以沫拎著炸雞回家,蘇愛國同志正在客房背誦。這個點了,背誦英語也沒人找上門。 不過他似乎很餓,手一直捂著肚子。 看到蘇以沫推門,他眼睛一亮,立刻放下書本迎上來,“你怎么才來啊?我快餓死了。” 說完,直接沖到飯桌前,拿起筷子,揭開盒飯就開吃。 吃了兩口,他聞到香味兒,再看看桌上擺著好幾個牛皮紙袋,“這是什么?” 蘇以沫笑道,“是姑姑的炸雞。我買了很多,給您的那些同事吃。他們挺辛苦的,犒勞他們一下。” 蘇愛國點點頭,“你想得挺周到。” 吃完飯,蘇愛國去公司背單詞,蘇以沫剛準備回書房,江愛媛考完試過來找她。 聞到香味兒,蘇以沫拿了一份給她。 江愛媛吃了兩口,“哇,好香,好脆。外酥里嫩,真的好好吃。” 她吃了一半告訴蘇以沫一件大喜事,“我媽的投資款齊了。” 蘇以沫坐不住了,臉上全是驚喜,“真的嗎?什么時候的事?” 江愛媛倒是知道得比張招娣還清楚,“就是我剛剛回家,聽我mama說的,她接了一通電話,好像是你mama之前聘請的那個官二代找的投資人,也不知道他怎么說服對方,投資人真的答應(yīng)出錢了。” 蘇以沫喜得不行,甩掉拖鞋跳到沙發(fā)上蹦來蹦去,“太好了。我mama要成為百萬富翁啦。” 江愛媛脫掉鞋子跳到沙發(fā)上踩來踩去,“我mama有錢了,我的日子也能好過啦。” 兩人抱在一塊兒蹦蹦跳跳,突然蘇以沫不跳了。 咦,不對啊。賽興達要是上市,mama身價倍增,她持股的金額也會水漲船高。雖然她手頭的股票暫時不能交易,但她可以抵押給證券公司啊。 有了錢,再聘請有才之士,還怕賺不到錢嗎? 也就是說mama離上市之路又近一步了。 江愛媛見她一動不動,臉上明顯在糾結(jié),“你怎么了?你不為你媽高興嗎?” 蘇以沫回神,搖了搖頭,“當然不!我當然為她高興了。” 江愛媛又不是傻子,“你肯定有事瞞著我。” 蘇以沫上回只告訴她,答應(yīng)爸媽考第一,沒告訴他們她和爸媽賭家里的地位。不過小媛會為她守口如瓶,她也沒什么不能說的,于是就把她和爸媽打賭的事說了。 江愛媛總算弄明白了,“其實輸了也沒事。反正你本來就是他們的孩子,他們本來就有管教權(quán)。你這個賭約設(shè)得好,穩(wěn)賺不賠。” 蘇以沫一怔,咦,好像真是啊。 蘇以沫捂嘴笑起來,“我估計爸媽那會兒都被我弄懵了。” 江愛媛幸災(zāi)樂禍笑起來,“蘇叔叔和張阿姨這是沒有防備,太過擔心你,所以才會上當受騙。要是換了旁人,你這招根本不管用。” 蘇以沫也承認這點。 江愛媛在這邊逗留一會兒,就告辭離開了。 蘇以沫想了想,雖然mama有可能勝出,但這畢竟是一件大喜事,她應(yīng)該給mama慶賀。 于是晚上,蘇以沫特地叫了一桌豐富的菜肴。 張招娣在炸雞店守了一下午,觀察各個時間段的人流量才回了家。 待看到桌上有這么多菜,張招娣有些好奇,“咱們家有什么喜事嗎?怎么叫這么多好吃的?” 蘇以沫見mama什么都不知道,笑了笑,“等我爸回來,我再說。今兒咱們要好好慶祝。” 說完,她拿著炸雞出去。 張招娣看著女兒歡快的背影,在腦海回想半天,女兒能有什么高興事值得分享呢?剛考完試,她也沒參加什么比賽,應(yīng)該沒得什么獎吧?想了半天,她也沒想起來。 蘇以沫將炸雞送到一樓。大伙正在談?wù)撨@事,家屬區(qū)也有不少人家買了炸雞腿。 炸雞腿很實惠,不用買一整只雞,雞腿上都是rou,小孩子都喜歡吃。家里孩子多的甚至打起來。 蘇以沫送一份過來,大家都舍不得吃,要留給孩子們。 蘇以沫分完之后,發(fā)現(xiàn)還多了兩份,有些吃驚,她買的份額剛剛好啊。江愛媛吃了一份呢。怎么還會剩呢?她稍微一想也就明白了,肯定是小華讓他們多做兩份。 剩下的兩份,蘇以沫拿回家,打算跟家人一塊分享。 她到家的時候,蘇愛國也回來了,正在跟媳婦一起開動腦筋猜測小沫有什么好事。 蘇愛國也是想了半天沒想到。他甚至連自己的喜事都想了。可就是想不出有什么喜事。 蘇以沫坐下后,張招娣和蘇愛國齊刷刷看向她,等她揭秘。 蘇以沫將雞腿給爸媽一人一份,輕咳一聲開口,“爸媽,賽興達的投資款找到了,馬上就要上市了。中午江愛媛來我們家,她親口說的。” 張招娣怎么也想到是關(guān)于自己的喜事。她愣了半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怎么會呢?之前不是說差了一千萬嗎?” 她和袁鳳是把能找的投資人全都拜訪了,愿意投資的全都投了,不愿意的最后連面都見不到。怎么會一下填滿了? 蘇以沫頷首,“是真的。小媛說你請的那個官二代,他找的人,談成了。對方答應(yīng)投資一千萬。” 張招娣喜得捂住嘴,因為要賣奶茶和冰棍廠,公司賬上已經(jīng)沒錢了。她不得不把盒飯砍掉。沒想到她運氣這么好,賽興達上市了。太好了!沒有比這更好的事了。 她激動站起身,很想嚎兩聲,最終還是放棄,不能擾民。 她難掩激動,拿起桌上的紅酒,給她和丈夫每人滿了一杯,又女兒倒了一杯橙汁,“這的確值得慶祝。這可是我們?nèi)业拇笙彩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