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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爸媽卷成首富[九零] 第130節(jié)

    蘇愛國不太清楚,“不知道是不是借口。就算生病也是故意虐待。”

    蘇以沫想了想,“不如告訴村長一聲,讓他找派出所的領導,說是王家村有村民虐待孩子,將這事鬧大。回頭你再讓村長在王家村撒播小亮爸虐待親兒子,讓村民們監(jiān)視他。”

    村里人就是這樣,一致對外的時候,他們沒有原則偏幫自己人。要是自己人打架,他們就會公正對待。如果有利可圖,他們就更加起勁了。

    蘇愛國擔心村長請不了派出所的領導,“萬一真的去了,發(fā)現只是發(fā)燒,并沒有虐待,下次就不會再去了。而且也會批評村長。”

    蘇以沫抿了抿唇,“那就給王家村的村長透個口風,只要他管著小亮爸,就免費幫他家人介紹工作。”

    蘇愛國一想也對,舍不著兒子套不著狼,能管得住小亮爸的人只有村長。

    只是他有些猶豫,“要不要告訴你姑?”

    蘇以沫理所當然點頭,“肯定要告訴。但是你勸她,別給錢。現在只是開頭,要是她給了,以后兩個孩子輪流生病。現在當務之急是快點掙錢將來才能拿到孩子的撫養(yǎng)權。”

    蘇愛國嘆了口氣,“你的計劃可行是可行,就是太慢了。孩子會遭罪的。”

    蘇以沫也承認,可是直接將孩子帶走,就可以解決了嗎?不行的。孩子戶籍轉不走,就只能將孩子安在平臺村。爺奶的性子不可能給老王家養(yǎng)孫子。

    那小亮三人就像皮球一樣被踢開踢去。反而不利于他們成長。

    蘇愛國有些遲疑,“現在打官司,你姑真的打不贏嗎?”

    就小亮爸那副德行,憑什么可以拿到小亮和小華的撫養(yǎng)權。

    蘇以沫問過律師,姑姑這種情況打官司爭撫養(yǎng)權很難獲勝。法律只會把孩子判給資產多的那方。姑姑沒有自己的住所,又在鵬城打工,沒法照顧孩子,她現在也沒能力將兩個孩子接到身邊,法律自然會把兩個孩子判給有房有地的前夫。

    姑姑當務之急是掙錢,在鵬城置業(yè),然后再打官司把孩子的撫養(yǎng)權贏過來,把他們的戶籍遷到鵬城,這樣才能以絕后患。

    蘇愛國見女兒不說話,只能嘆了口氣,“希望小亮不會怪你姑姑。”

    蘇以沫沉默不語。

    翌日,蘇愛紅知道小亮生病,直接氣哭了,一再扇自己的臉,不該跟這個畜生結婚。

    蘇以沫心里也不是滋味兒。那時候她不想結也不行啊,爺奶看得死死的。更可悲的是父母沒得選,只能接受。

    許是這事給了蘇愛紅刺激,她掙錢的需求越發(fā)急切,也開辟了許多賺錢法子。

    她通過觀察其他攤主,學會招呼客人,炒花甲也越來越熟練。一天最低也能賣一百份。

    除此之外,她還加賣其他吃食,生意越來越好。

    下班的廣播聲響起,蘇愛國邁著步伐往外走,想著回去要再翻書。

    突然有人從外面摟住他肩膀,他側頭一瞧,居然是老鄭,于是趕緊讓他撒開,“太重了。”

    老鄭拍了他一巴掌,“是你太瘦了。你看看你這弱不驚風的樣兒。”

    蘇愛國渾不在意,“我本來就是體力勞動者。”

    老劉從后面湊過來,笑話他,“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他就是個耙耳朵。要我說,你就該多鍛煉身體,這樣你家那只母老虎才會怕你。”

    蘇愛國白了他一眼,“我老婆才不兇呢。你們想太多了。”

    老劉見他還嘴硬,“她還不兇?是誰發(fā)工資不過夜就全到老婆手里了?”

    蘇愛國撓頭,“還真沒有。我老婆對我大方著呢。”

    這話出口,老鄭和老劉齊搖頭表示不信。

    老鄭拍拍他胸口,“你想我們相信,那你拿錢出來。讓我們開開眼。”

    蘇愛國不樂意了,“我的錢為什么要給你們看啊?你們怎么不把錢拿出來讓我看看。”

    老鄭拍著胸口,立刻從兜里掏出一沓鈔票,粗略一數有好幾百。

    蘇愛國傻眼了,怎么隨身帶這么多錢?

    老鄭胳膊勾住他肩膀,神神秘秘道,“這錢其實不是我一人的,咱們小組最近在炒股。你要不要湊一份?”

    蘇愛國吃了一驚,“炒股?你們哪來的時間?”

    他閨女就是因為時間不匹配才放棄的。學生沒空,工人就更沒空了。

    老著四下看了看,確定其他人聽不到,他才壓低聲音解釋,“我們要上班當然不行,但是我們家屬可以幫忙買啊。”

    筒子樓至少有一大半家屬沒工作,附近的工廠只有機械廠和玩具廠。玩具廠早就招滿了,根本不招工。去遠一點的私廠,每天要上12小時的班,路上要花費不少時間,根本不能回家做飯。所以大多數家屬放棄工作,以照顧家庭為先。這些人有的是時間。而且都是家屬,也不怕他們拿著錢跑了。

    蘇愛國拍了下腦門,他怎么把這些人給忘了。

    老鄭見他不排斥,極力慫恿,“哎?你要不要也湊個份子?全組都有,就連那些工程師也炒。你好歹也是助理,工資都漲了,連這點錢都拿不出?”

    是的,蘇愛國漲工資了。因為他現在的工種是工程師助理,比原先的檢測員工資要高40,不過鑒于他現在只是兼職,所以漲了20。大概是換子疑云,他沒有將自己漲工資的事情告訴爸媽,選擇瞞下。他現在每個月有20塊錢進入家庭開支。

    老劉笑話他,“剛剛你還說有錢的?不會拿不出吧?”

    蘇愛國嘴硬,“誰說我拿不出的。我連炒股是什么都不知道,你們就讓我炒?當我傻嘛。”

    于是老劉和老鄭給他科普炒股的事。

    就比如他們去年12月買的股票現在已經漲了18.2%了,老鄭一副你不買就是傻子的表情,“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尤其是新股認購,買到就是賺到。”

    蘇愛國眼睛瞬間瞪大,才兩個月時間居然就漲這么多了?這也太逆天了吧。

    他咽了口唾沫,“真這么多?”

    老鄭狂點頭,“真能賺這么多。不信你問其他人,別的小組也都在炒股。我聽說周大柱拿一萬塊錢炒股呢。”

    蘇愛國瞪圓眼睛,一萬?雖然知道周大柱有灰色收入,但是拿一萬塊錢出來炒股是不是太夸張了?他有些不敢相信,“真的假的?他不是出車去了嗎?”

    老鄭擺手,“他不在,他媳婦不是在嗎?他媳婦讓他妹幫他買的股票。就是云副廠長媳婦,好像也炒。她炒多少錢我不知道,不過應該不少。”

    蘇愛國越聽越心驚,心里也癢癢的,但是他面上卻沒顯,“我再想想。”

    炒股真能賺這么多錢嗎?別不是騙人的吧?

    老劉拍拍他肩膀,沖他眼睛,“是回去請示媳婦吧?”

    蘇愛國眼睛一瞪,板著臉不承認,“亂說!我媳婦忙得要命,她哪有空管這事兒。我是好好想想,我總覺得這事不太靠譜。”

    老劉和老鄭跟他十年交情,哪里不知道他剛剛也心動了,見他言不由衷,切了一聲,“你就吹吧!”

    蘇愛國虛張聲勢要揍他們,三人很快笑鬧在一起,到了筒子樓三人分開。

    蘇愛國背著手溜溜達達去了蓮花小區(qū),拿了兩份盒飯,然后回了家。

    他到家的時候,女兒已經放學回來了,正打算掏書本寫作業(yè)。

    蘇愛國搬張椅子坐到女兒旁邊。

    蘇以沫有些詫異,“您今天不用看書了?”

    不能吧?今天又上課又上班,爸爸應該需要惡補許多課程才對。

    蘇愛國擺擺手,“不是。我就是想問問你當初為什么想炒股?”

    蘇以沫放下筆,想了想,“爸,你覺得我記憶力很厲害,對吧?”

    蘇愛國點頭,“確實很厲害。”

    蘇以沫卻道,“其實我覺得我數學更厲害。炒股跟數學有一定關系。我想試試數學好能不能賺到錢。”

    許多人認為數學好,不如去當個數學家。但是蘇以沫上輩子窮怕了,哪怕重生,得父母寵愛,不用擔心窮,但她受上輩子的影響太深,還是認為兜里有錢心不慌。她將來找的工作一定是跟錢相關的。她的特長是數學,或許將來可以找金融相關的工作。

    那她從現在觀察股票,也算漲點經驗。當然她炒股也不會傾家蕩產去炒,只是拿一部分錢就行。

    蘇愛國覺得女兒有點托大,“你現在只是小學二年級的學生,數學好,有什么奇怪的?股票就算用到數學,絕不是加減乘除那么簡單,這里面肯定很復雜。”

    “我知道,算法肯定很復雜。所以我才更想弄懂。”蘇以沫承認自己的不足,但是這不正股票的魅力嗎?

    蘇愛國把老鄭老劉炒股的事說了,“你說炒股真能賺這么多嗎?我怎么覺得這事有些邪乎。”

    蘇以沫卻顧不上回答爸爸的話,她猛地一拍巴掌,“我怎么就沒想到讓別人幫我買股票呢?”

    她是個傻子。她完全可以雇傭一個人幫她排隊買股票啊。

    蘇愛國幽幽地說,“你現在知道也不晚啊。你上次買茅臺不是還剩下一千多塊錢嗎?”

    蘇以沫樂了,打開抽屜取出她的匣子,從中取出一沓鈔票在他面前晃了晃,“我不止一千多。現在快兩千了。”

    蘇愛國眼睛亮得驚人,“哪來的?”

    蘇以沫得意地晃了晃脖子,“我上次留了1256,mama又給了我五百,她擔心我跟江愛媛一塊玩,身上錢不夠會自卑,我拿800出來炒,剩下的留著零用……”

    蘇愛國控制不住地嫉妒,哪怕對面這個是他閨女,同樣是家人,為什么他媳婦對女兒這么好。才給他一塊零花錢,媳婦給女兒五百,翻了五百倍啊。

    他的嫉妒明晃晃寫在臉上,蘇以沫將錢放好,“爸,你不能怪媽,你是家里的頂梁柱,我是學生。我跟你不一樣。”

    蘇愛國瞬間啞火,好吧,他確實不該奢求太多。

    蘇以沫將八百塞到爸爸手里,“爸,你幫我買吧。就以你的名義,隨意選四只股,湊足八百就行。”

    蘇愛國看了眼她手里還有好幾百,“只炒800啊?你手里還有那么多呢。”

    蘇以沫理所當然點頭,“800足夠了,全拿去炒,我擔心股票跌了會影響我的腎上腺素。”

    她只是想研究股票行情,又不指望炒股發(fā)財,投那么多本錢,她擔心會打水漂。

    蘇愛國撓撓頭,顯然沒明白“腎上腺素”是什么意思。

    他想了想,留點兒好,要是都輸了,肯定會傷心。不過他還是提醒閨女,“炒股輸了,你可不許哭鼻子。”

    蘇以沫笑了,“放心吧。我肯定不會哭鼻子。”

    蘇愛國拿著錢準備離開,蘇以沫突然想起一件事,“爸,你幫我問問有沒有關于股票的報紙,我想學習。”

    蘇愛國表示明天他去問問,不過還是叮囑她千萬不能沉迷,“不許將報紙帶到學校。成績更不能退步。更不能告訴你媽。她對股票很排斥。”

    蘇以沫再三向他保證,不會耽誤學習。蘇愛國這才放了心。

    寫完作業(yè),吃完晚飯,蘇以沫彈了一個小時的鋼琴,洗了個澡沉沉睡去。

    翌日,蘇愛國拿著錢去找老鄭。

    老鄭看著信封里的錢,整個人都傻了,“哪來的?”

    蘇愛國哼了哼,“我的零花錢啊。”

    老劉頭一個不信,“你不是只有一塊錢零花錢嗎?你從哪攢的這么多?”

    蘇愛國白了他一眼,“我媳婦給我的。”

    “給你的?那我去問問她?”老劉作勢要走。

    蘇愛國嚇了一跳,趕緊將人攔住,“別別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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