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爸媽卷成首富[九零] 第88節
蘇以沫拿出自家生產的泡菜,兩樣泡菜的成份表卻相差無幾。 之所以口感不同,不是配方問題,而是…… 她看向張招娣,“媽,你用的是什么白菜?” 張招娣想都不想就道,“還能什么白菜,這年節也只能買到早春白菜啊?” 蘇以沫點頭,“就是這個道理。他這個用的是冬白菜,口感都不一樣。咱們用的是早春白菜,成分表卻跟他們一致。如果咱們用冬白菜,口感肯定比他們更好,而且營養成分還比他們高。到時候以好美味品牌入駐h國,肯定更有優勢。” 冬白菜的口感要比春白菜要好很多,主要是因為在打霜低溫時候白菜為了抵抗低溫保護自己,會大量的分解淀粉成為葡萄糖,這個時候白菜的糖類含量高,吃起來自然就甜了。而年后氣溫逐漸升高,白菜的淀粉、葡萄糖消耗特別多,春白菜吃起來只有點清水寡味的味道。(來自百度百科) h國這邊用的是冬白菜,成分卻跟他們家的春白菜一樣,這說明他們白菜質量并不好。這就是好美味的機會。 蘇愛國有些奇怪,“我還以為他們那邊發達,沒想到白菜還不如咱們?” 蘇以沫卻不覺得奇怪,“他們那邊工業發展比較快,許多地方都受了化學污染。白菜質量不如華國很正常。” 她突然想起前世一條新聞,漢江水里檢出偉哥,那么重要的河水都受了污染,土地受污染也不稀奇。 張招娣握拳,“你說得對。我要用冬白菜征服他們。興許咱們的牌子有一天也能入駐h國。” 只是她撓了撓頭,“可咱們鵬城這邊沒有冬天。” 倒不是說鵬城沒冬天,而是冬天特別短,五六天的樣子,最低溫度也就五六度,壓根就沒霜。 想要口感好的冬白菜就得去外地建分廠。 張招娣有些猶豫,她建這個廠只是為了拆遷,跑外地建廠還拆個屁啊。 再說了,去外地建廠肯定要不少錢。她這個廠還欠了一屁股債呢。哪來的錢。 蘇以沫見mama沉默不語,猜到她犯了難,于是就道,“媽,其實不一定非得跑去外地建廠。你可以多蓋幾個冷庫,然后在冬天將白菜運過來,放在冷庫里。許多公司都這么干。” 泡菜并不是腌制時間越久越好吃。時間太久,口感就不脆了。最好的辦法就是將白菜放冷庫里保鮮,等腌的時候,再把白菜拿出來。 張招娣眼睛一亮,“是個好辦法。” 蘇以沫繼續道,“外地的白菜肯定比鵬城便宜。不過咱們需要支付運費,平攤下來,價格可能會跟現在差不多。” 冬白菜比春白菜要便宜,再加上外地物價也便宜,兩者之間的差距可以彌補這一切。也不用擔心會增加成本。 張招娣見女兒說得頭頭是道,“是這個理兒。” 既然已經敲定,張招娣接下來只要等著冬天多儲存一些大白菜就行了。 不過這次出口h國事件倒讓張招娣重新修改廣告詞,換成出口h國字樣。 眾所周知,國外食品的標準比國內要高一些,這無疑給消費者對食品安全的信心。銷量也比之前提升了一些。 不過即使有了h國這批訂單,咸菜廠每月的凈利潤依舊比不上盒飯,甚至只有盒飯一半。 而盒飯這邊,經過顧正光四個月的推廣,銷量已經超越福田區。 張招娣讓他招聘副手幫忙管理福田區,全面開拓南山區市場。 南山區的經濟條件不比羅湖區差,顧正光有了一次經驗,推廣速度只會更快。張招娣甚至暗示顧正光,到時候會給予他股份。 顧正光其實不是沒想過時機成熟,就撇開張招娣出去單干。但絕不是現在。 他現在的工資既要養家又要支付房租,手頭根本攢不了多少錢。他的計劃是待在這個崗位干三年,積攢一筆錢,買個房子將戶口遷過來,再出去單干。沒想到張招娣為了拉攏他,愿意給股份。 給股份不用他冒險,又不用跟張招娣撕破臉搶生意,這是兩全其美的好事,顧正光自然高興。 于是他到南山區推廣時,比羅湖區更加賣力。 盒飯公司的事情,蘇以沫聽了一耳朵,得知沒出問題,她就丟下不管了。 此時的她正待在學校,班主任在講臺前發卷子,念一個名字,就有學生上前領卷子,然后得到老師幾句評語。 有的學生尷尬,有的學生羞恥,有的學生興奮…… 光看他們的表情就能猜到他們考試成績。 哦,對了,值得一提的是許聰這次也來了,他還沒有離開鵬城。 不過這會兒誰也沒注意到他,大家的注意力全在班主任身上,全都緊張兮兮看著她。這可是關乎他們回家會不會挨批評的大事。沒人不重視。 班主任發完卷子。 同學們看著自己的成績單,表情各異。有人歡喜有人憂,各種反應不一而足。 不少人問蘇以沫的成績。鄧舒月迫不及待告訴他們,“這次又是雙百。” 豎著耳朵偷聽的劉哲浩捏著拳頭,嘴唇抿成一條直線。這次又是第二,肯定又會爸媽批評。他再也控制不住,趴在桌上哭了起來。 他的同桌憂愁地看著自己兩門加起來都不過百的成績,煩躁地撓了撓頭,回去后該怎么跟爸媽交待,明明說好了這次要及格的。 聽到隔壁傳來哭聲,他雖然沒聽過那句“同是天涯淪落人”,但也覺得兩人肯定能夠感同身受,正想給對方打氣,誰知他瞄了眼對方的試卷,語文99,數學100。只差一分就考了雙百。為什么他每次都考這么好還不滿足? 蘇以沫可不知道自己考了雙百害劉哲浩痛哭,她正在跟鄧舒月聊周日要去羊城游玩的打算。 鄧舒月羨慕得不行,她也想去旅游,可惜爸爸身體不好,mama要工作,她根本走不開。于是她聽得越發起勁,連連追問她,去羊城干什么? 兩人說得正熱鬧,班主任拿黑板擦敲了敲講臺,示意大家安靜些。 “這次咱們班有一位同學進步非常快。從全班倒數第一考到全班第三。” 教室內雅雀無聲,就連劉哲浩都不哭了。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全班倒數第一是誰?不少人紛紛往后看。畢竟那幾個平時就不愛學習,倒數第一肯定有他們的份兒。 后頭的幾位同學被同學們挨個打量,再厚的臉皮也燒得guntang。誰讓班主任說的不是他們呢。 他們考的是個位數。成績很穩定。 沒有人承認,同學們納悶,紛紛猜測是誰。 班主任渲染過氣氛后,叫許聰的名字,讓他上臺傳授學習方法。 同學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他。 雖然很驚訝,但仔細想想,也不是不可能。畢竟許聰早已不是從前的許聰,他現在班里就像一個隱形人。如果一心撲在學習上,再正常不過。 這是許聰頭一次當著同學的面被班主任夸贊,他有些害羞,撓了撓頭,走上講臺。 “我的學習辦法其實就是認真完成老師布置的作業。上課認真聽講……” 蘇以沫看得出來,他說得很誠懇,畢竟小學一年級的題并不難。但是同學們見他老生常談,沒說新東西,不由興致缺缺。 傳授完學習,班主任把班級前十名的學生全都念了一遍,號召其他人向他們學習,又交代下暑假注意事項,就給學生放了假。 暑假要來了,學生們一改上課時的沉悶,早早對自己的暑假生活做了打算。 有的想學游泳,有的想去外婆家過一段時間,有的想回老家摘桃子…… 鄧舒月聽著同學們的計劃,心里羨慕得不行,她剛想問蘇以沫去羊城打算做什么,卻見蘇以沫已經收拾完背包,往外走,她立刻抓起書包跟了上去,“哎,小沫,你等等我。” 蘇以沫有些著急,她剛剛看到陳賢東幾人沖著許聰的背影指指點點,這幾個家伙該不會又想欺負許聰吧? 她飛快往前跑,鄧舒月在后頭追,從學校出來,穿過馬路就到了商業街。 許聰正被陳賢東幾人圍起來,好像下一秒就要干架。 蘇以沫一顆心提起,但這會正是下班高峰期,到處都是自行車,她只能等這些工人過去。 等她好不容易穿過馬路走過來時,有個成年男人此時正將許聰護在身后,正在教訓陳賢東幾人,“你們叫什么名字?家在哪兒!走!我找你們家長去。” 說著就要上前揪陳賢東等人的胳膊。 這情景何其相似,陳賢東就是上次猝不及防被蘇愛國逮住,才挨了爸爸一頓rou拳。情景再現,他閃得最快,其他人也紛紛作鳥獸散,跑得沒影。 那男人護著許聰上了一輛面包車,臨上車時,許聰看到蘇以沫以及她身后的鄧舒月,沖她們笑了下,轉身上了車。 鄧舒月小聲問,“那男人是誰啊?他們去哪啊?” 蘇以沫看著面包車里好似有許夫人的聲音,她笑了笑,“應該是許聰的后爸。” 鄧舒月大吃一驚,顯然是頭一回聽說這事,“啊?后爸?你確定?許聰爸媽離婚了?什么時候的事?” 烈日當頭,蘇以沫站的地方沒有樹蔭,周圍又都是賣吃食的小攤,火焰源源不斷向周圍釋放熱量,她更是熱得受不了,她起身往回走,無奈道,“你的問題怎么這么多?查戶口啊?” 鄧舒月委屈,“我關心他啊。好歹是一個班的。” 蘇以沫把許聰轉學的事說了,“沒想到他居然轉去江蘇了。” 真是越想越替許聰可惜。高考大省啊,這家伙能不能撐得住啊。 鄧舒月倒是不關心他去江蘇,她更驚訝于許夫人為什么這么快就離婚,“他爸判了四年,四年后就能出來了。為什么要離婚?” 蘇以沫不知該怎么跟她解釋夫妻之間的事情,索性裝死,她又沒結過婚,她哪知道。 好在鄧舒月也沒指望她能回答自己的問題,自顧自說道,“我媽之前也說離婚,但她是開玩笑。你看現在我們家不是好好的嗎?” 蘇以沫想了想,“人跟人不一樣。你媽對你爸有感情。許夫人對許主任可能沒感情了。” 鄧舒月也不知聽沒聽懂,若有所思地“嗯”了一聲。 第78章 轉眼到了周末,一大早,蘇愛國就將女兒叫起來。 明明才早上七點,但蘇以沫已是熱得滿頭大汗,她掰著指頭數了一會兒,“還有三天才來裝空調。簡直度日如年啊。” 大夏天沒有空調的日子簡直不是人過的。她媽咸菜廠的工人都比她過得舒服,羨慕嫉妒啊。 蘇愛國見她一大早起來抱怨個不停,忍不住說她糗事,“你四歲的時候,大夏天在院子里玩跳繩,那時候你怎么不嫌熱啊?還有去年去拆遷村賣花甲,那么熱的天你跑去地里刨花生,那野草比你個頭都高,你也不嫌熱。這會兒啥事不用你干,你反倒矯情起來了。” 蘇以沫振振有詞反駁,“爸,去年賣花甲那是為了掙錢。刨花生那是因為花生不要錢。白撿的,我也有動力。至于四歲時的事,你別仗著我什么都不記得,你就瞎編。有本事,你說我六歲和七歲的糗事。” 蘇愛國想了半天,好吧,沒想到,不過他怎么能跟女兒認輸呢,“反正你總有理。我說不過你。趕緊起來吃飯吧,不是說去羊城嗎?現在不起,當心買不到票啊?” 蘇以沫立刻翻身起床,馬不停蹄去洗漱。 吃完早飯,兩人就坐公交車去了汽車站。 得虧現在一百塊錢的購買力相當驚人,汽車票也不貴,要不然她還真付不起。 上了車,蘇愛國小聲問女兒,“你打算怎么幫你媽推銷啊?” “挨個上門推銷唄。這有什么難的。”蘇以沫不以為然,“推銷不出去那就算,反正我又沒什么損失?” 蘇愛國覺得女兒不會算賬,眼睛一瞪,提醒她,“怎么沒損失?這來回車票不是錢嗎?” 蘇以沫發現爸爸有時候很呆,有時候又很精明,間歇性的,她小手托腮,一臉無所謂,“我就當來這邊旅游了。如果我推銷出去了,我不僅可以賺到錢,還幫了mama,這是一石二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