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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爸媽卷成首富[九零] 第51節

    要知道其他職工可都老老實實出錢排名。這些工程師沒出錢就有一套,尤其劉廠長剛上位沒多久,他就明晃晃處事不公,很容易引起工人不滿。

    “有意見也沒辦法,這是總部掏的錢,算是給他們的福利。總部之所以同意廠里蓋集資房就是為了這些工程師。為了他們家庭和諧,肯定要蓋新房,讓他們把家都遷過來,人家才能安心在這邊工作。”蘇愛國羨慕得不行,“這里面許多工程師都有出國留學經歷,要不是放心不下家里人,他們很有可能去國外定居。”

    蘇以沫懂了,總部職工跟子公司的職工還是有區別的。

    轉眼過去幾日,蘇以沫和鄧舒月一塊放學,走到機械廠門口,剛好遇到職工下班。

    今天是集資房競選的日子。跟上回不同,這次是統一喊價,公平公正公開,確定后當天交款。

    烏泱泱全是藍色制服,蘇以沫壓根認不出哪個是爸爸。

    倒是鄧舒月一眼就看到鄧廠長,他坐著輪椅,有名工人推他出來。

    鄧舒月蹬蹬蹬跑過去,興奮地問,“爸爸,我們家買到了嗎?”

    鄧廠長笑彎了眼,“買到了。兩萬五,我們家排在第一位,可以先選。”

    鄧舒月興奮得小臉通紅,“那我們選一樓。”

    “如果你們家不搬過來,其實沒必要選一樓。”蘇以沫給她分析每個樓層的優缺點,“一樓潮濕,尤其咱們的房子還不是架空層。我建議你們選三樓。采光好,而且不高不低。如果將來賣掉換大房,三樓也能賣高價。”

    鄧舒月年紀小,根本聽不懂“架空”,“采光”,扭頭看向爸爸。

    鄧廠長有些訝異,“你說得有道理。難為你小小年紀連這都懂。”

    蘇以沫心里一個咯噔,爸媽看她有濾鏡,所以無論她表現有多聰明,他們都歸結于女兒是天才,不能跟常人相提并論。可鄧廠長智商不低,再加上見多識廣,他估計見過真正的天才,所以很有可能會懷疑她。

    她下意識躲避他的視線,一眼看到從廠里出來的爸爸,喊了一嗓子。

    蘇愛國聽到女兒的叫聲,看到女兒以及她身后的鄧廠長,牽著女兒的手過來打招呼。

    蘇愛國要去拿盒飯,于是向那名工人提出由他送鄧廠長回去。

    蘇以沫:“……”

    鄧廠長禮貌性向蘇愛國道歉,然后夸他女兒小小年紀就如此聰穎,將來大有出息。

    鑒于爸爸喜歡向別人炫耀她的聰慧,蘇以沫忙岔開話題,“爸爸,最低價多少?”

    蘇愛國將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笑道,“兩萬二。”

    許是上回蘇愛國向鄧廠長借錢買房給了不少人啟發,這次筒子樓也有同事之間借錢。把房價都推高不少。

    正說著話,后頭傳來喧鬧聲,蘇以沫回頭,就見十幾個男人正推搡著周大柱,讓對方請客吃飯。

    看樣子周大柱也買到了。

    那些人轉向家屬區,蘇以沫等人繼續前行。

    想到那個烏煙瘴氣的棋牌室,蘇以沫好心情瞬間敗壞,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看來那棋牌室讓他賺不少啊。”

    周大柱除了愛賭,他還愛湊各種酒局,酒店的飯菜可不便宜。這么個吃法,他還能有錢買房,可見他開棋牌室沒少賺。就是苦了那些被他坑了的家庭。

    蘇愛國嘆氣,“不賺錢,他也不能把家造成那樣啊。他家還有個女兒呢,勝男天天聞煙味兒,也不怕孩子得肺病。有這種父親,勝男真是太可憐了。”

    蘇愛國是父親,每次看到這種事都覺得挺可悲。

    蘇以沫想到現在的廠規,幸災樂禍起來,“不過現在廠長查得嚴,他以后別想用這法子賺錢。”

    蘇愛國頷首,“是啊。”

    鄧舒月覺得她爸爸才是最厲害的廠長,為什么小沫和蘇叔叔只夸劉廠長,不夸她爸爸。她好奇問爸爸之前為什么不禁賭?

    鄧廠長失笑,“賭b是因為廠里沒活給他們干,他們才有時間賭。我那時候忙著為廠子找出路,哪有空管這個。”

    鄧舒月煞有介事點頭,其實她壓根沒聽懂。

    蘇以沫適時夸獎鄧廠長也很厲害,好話不要錢似的往外蹦。鄧舒月聽了,尾巴翹得老高,自豪之情溢于言表。

    將鄧廠長送到蓮花小區,蘇愛國和蘇以沫拿了兩份盒飯回家屬區。

    就見鄭叔叔捧著碗站在家屬區門口,有工人寒磣他吃咸菜,連白菜豆腐都不打一份,太吝嗇。

    鄭叔叔唉聲嘆氣,“沒辦法,誰叫我買房欠了那么多錢呢。”

    那工人臉都綠了,這是博同情嗎?這分明是顯擺。

    蘇以沫抽了抽嘴角,真怕鄭叔叔哪天走夜路被人套麻袋。

    第47章

    蘇以沫放學回到家,比她早半個小時到家的爸爸卻不在,她以為爸爸去買盒飯了,掏出書本開始寫作業。

    今天作業不是很多,寫到六點就已經全部寫完,但是依舊不見爸爸身影,她覺得有些奇怪,這都一個多小時了,爸爸怎么還沒回來?她拿鑰匙準備下樓,剛走到樓梯口迎面撞上爸爸。

    此時蘇愛國正一手扶著樓梯扶手,一邊揉腰,神情憔悴,看到女兒時,他下意識放下揉腰的手,收斂臉上痛苦的表情,一臉和煦,“你要去哪兒?”

    蘇以沫打量他抬腳的動作,僵硬、疲累,許是使不上勁兒腳背幾乎擦著臺階,她皺緊眉頭,幾乎能夾死蒼蠅,“爸爸,你怎么了?”

    蘇愛國見瞞不住,故作不在意地擺擺手,“沒什么。就是剛剛上樓時不小心崴了腳。”

    蘇以沫不信,上樓梯都是抬一條腿,崴腳哪有同時崴兩只的,這分明是累的。爸爸是檢測員,又不抬重物,怎么會累成這樣?

    不過爸爸明顯不想說,她也不好追問。

    吃完晚飯后,蘇以沫借口去找mama。

    張招娣見女兒來了,收拾完東西,跟女兒一塊回家。

    蘇以沫把爸爸最近很累的事說了,“媽,你知道爸爸為什么這么累嗎?”

    張招娣最近為了擴大生意,一直在外面跑銷路,回家都九點多了,洗洗涮涮,十點鐘,丈夫早就睡了。她還真不知道這事,表示今天晚上一定會問。

    蘇以沫松了一口氣,爸爸不跟她說是因為她是小孩,但他一定會告訴mama。

    晚上,夜幕降臨,蘇以沫偷偷跑到爸媽門外偷聽。

    蘇愛國讓妻子給他揉腰,張招娣一邊揉一邊問,“你怎么搞的?這是扭到了?”

    蘇愛國沒有瞞著妻子,把自己工作調動的事說了。

    一汽來了三十多個工程師,廠里用不了這么多工程師,于是劉廠長就把原先的工程師調到其他崗位。蘇愛國的檢測員位置被一位工程師接手。他被安排到了倉庫部當一名雜工。

    雜工的工資自然比不過檢測員,而且倉庫經常要上貨,活又臟又累,只干了一天,他就吃不消。

    張招娣氣得不成,“就不能調到其他部門嗎?非得在倉庫?”

    蘇愛國嘆氣,“其他部門的雜工都被銷售部門占了,我又不是劉廠長的親信,輕松點的崗位輪不到我。”

    現在的機械廠是一汽的加工廠,原先的銷售部門自然不需要了。這些人體力不行,又沒有專業知識,劉廠長就安排他們擔任管理崗位。原先的管理崗位一步步下移,像蘇愛國這種既不專業又沒人脈,就只能調到倉庫當苦力。

    張招娣聽了憤憤不平,丈夫從小生在農村不假,小時候也干過不少體力活。但是自打到機械廠工作,他就一直當檢測員,這活輕松,壓根不需要出體力。突然要出重體力,他自然吃不消。

    可張招娣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到好主意,憂心丈夫身體,“那你也沒必要搬那些大物,一次少搬點也行啊。”

    蘇愛國低頭沉吟良久,直到張招娣催促,他才將實話說出,“別的雜工沒我這么累,我懷疑組長是故意的。他是周大柱的牌友,之前攛掇我打牌,我沒去,所以就懷恨在心,有心整我。”

    他之前還以為倉庫工作就是這么累。可跟其他組的同事聊天,他才知道其他組抬重物都是所有成員一起使力。而他卻是一個人,費勁挪,自然比別人累很多。

    張招娣一聽兩人之間有恩怨,立刻急了,“那咋辦?咱們找領導調到別的小組吧?就算調不出部門,換個小組長也行。”

    蘇愛國有些猶豫,“找誰?”

    張招娣理所當然道,“云副廠長?”

    就算沒有當上廠長,云副廠長依舊管著生產。要是繞過云副廠長去找劉廠長,會得罪云副廠長。

    蘇愛國不想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點頭應了。

    張招娣跟他商量送什么禮合適,幫他揉了一會兒腰就睡了。

    蘇以沫躡手躡腳回了房間,原來是職位調動,她還以為爸爸被人套麻袋了呢。

    翌日中午,蘇以沫回到家,茶幾上擺了幾樣禮物。

    一罐茶葉,還是名品洞庭碧螺春。兩瓶53度飛天茅臺。一款包裝精美的玩具火車,兩盒點心,兩樣新鮮水果。全部用禮品盒裝好,光看包裝就高端大氣上檔次。

    蘇以沫每樣都瞄了一眼,明知故問,“爸?你這夠大方的呀,全是好東西。送誰的呀?”

    蘇愛國含糊道,“送別人的,你先吃飯吧。爸有事先出去。”

    說著,他拎著幾樣禮品出了門。

    蘇以沫撇撇嘴,大人也真是,家里發生這么大的事非要瞞著她,就因為她是小孩,連知情權都沒有。

    她打開盒飯的蓋子,慢條斯理吃著飯,想著自己是不是要繼續裝不知道。左右這事很快就能解決,爸媽不想她擔心,也是為她好。

    想通之后,她將一份盒飯吃得一干二凈。

    洗了筷子后,她正打算下樓扔垃圾,門還沒打開,爸爸已經先一步推開門。

    他滿臉沮喪,手里的禮品袋原封不動又拎了回來,可見對方并沒有收。

    不收禮就等于不辦事,蘇以沫想裝不知道都不行,她試探問,“您事情沒辦成?”

    蘇愛國含糊應了,將東西重新擺放到茶幾上,肚子餓得咕咕叫,也顧不上想事情先填飽肚子再說。

    他飯吃到一半,張招娣回來了。

    她今天故意提前一個小時回來,就是想看看丈夫事情有沒有辦好。她一眼掃到茶幾上的東西,顧不得女兒在場,直截了當問,“你沒去啊?”

    蘇愛國點頭,“去了。但是他說他也幫不了我。”

    張招娣覺得這肯定是假話,副廠長,一人之下,三千人之上,云副廠長怎么可能調動不了崗位。

    她轉了轉眼珠子,試探問,“是不是咱送的禮不夠重啊?要不然我再加一倍?或者準備點錢?”

    她越想越覺得自己這主意不錯。蘇愛國卻有點接受不了。他只是想換個工作,給領導送錢,這不是本末倒置嘛。

    張招娣見丈夫不情愿,苦口婆心勸他,“我也是為了你好。照你這么干下去,身體都拖垮了。到那時你組長向領導告狀說你身體不行,把你辭退了怎么辦?”

    蘇愛國沉默了,如果去私企,每天都要工作12小時以上,工資還低得可憐。確實不如留在國企。而且他剛剛買了集資房,辭職了,廠里頂多退錢,不可能給他房子。好不容易買到的,退回去多可惜。

    張招娣見他神色松動,問他送多少合適?

    蘇愛國思來想去,可能真是錢的原因,“那就五百吧。多了我還不如換別的廠呢。”

    雖是這么說,可現在機械廠成了央企,更加不好進。去別的廠可沒有這么好的福利待遇。

    張招娣回屋拿錢,還貼心地準備一個紅封,然后拎著禮物出了門,蘇愛國想跟去,她示意他繼續吃飯,“我去試試。”

    她覺得可能是丈夫不會說話,所以云副廠長才不愿幫忙。由她出面,興許會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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