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心團寵帶著物資重生了 第94節
“呵!”姜予夢輕蔑一笑,不以為然地命令柳夢生:“柳夢生動手吧。” 輕描淡寫的話卻充滿了nongnong的威脅。 柳夢生猶豫再三,最終是動手了,一拳頭一個小可愛,姜羽幻憤怒地嘶吼著,從地上撿起一把砍刀就沖柳夢生沖過去。 “啊!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去死吧!去死吧!”姜羽幻一邊吼一邊動手。 柳夢生吃痛,很想給姜羽幻一拳頭錘過去,可是看著她充滿怨恨的眼神,那捏起得拳頭怎么也揮不出去。 姜予夢作壁上觀,拉著藺野跳到高處,冷淡地看著姜羽幻和柳夢生。 被人掄刀怒砍都不還手,竟然還說沒動心。 他也就是騙騙他自己而已。 砍吧,砍死一個少一個,正好不用她動手了。 柳夢生的身形越來越小,直到恢復成看起來比較正常的二米左右時,姜羽幻終于從憤怒中回過神來。 怔怔地看著柳夢生,問:“為什么不還手?” 柳夢生渾身腥臭血污,那血還不是正常的紅色,而是黑乎乎的,看起來就惡心,全身上下最干凈的竟然是他的眼珠。 許是被淚水沖刷了一遍,顯得很亮,也盛滿了無奈和縱容。 他在縱容姜羽幻攻擊他,因為他殺過她一次,她恨他很正常。 柳夢生這副模樣,看得姜予夢都忍不住為他鼓掌了。 姜羽幻悲憤不已,哭嚎著撲向柳夢生,也不嫌棄柳夢生又臟又臭,雙手狠狠拍打著柳夢生的臉,怒吼: “你這個賤人,賤男人,我恨死了,真的恨死你了,你為什么要對我那么狠心?為什么要殺死我!” “啪!啪!啪!……”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扇在柳夢生臉上,掌掌用力,打得柳夢生頭都偏了。 可即使這樣,柳夢生都沒有還手,不僅如此,他臉上甚至還閃過懷念的神色。 姜予夢看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就著還不承認,他是有多嘴硬? 又看了看姜羽幻逐漸松動的態度,會心一笑,很壞心眼地“嘖嘖”起來: “柳夢生,你不會是個抖m,就喜歡被人打吧?” 柳夢生瞬間不自在了,可有可無地揮了揮手,似乎是想阻止姜羽幻繼續打自己。 姜羽幻眼睛一瞪,怒不可遏:“啊!柳夢生你居然敢還手,老娘今天不弄死你就不信姜!” 氣得理智全失,巴掌跟不要錢一樣扇在柳夢生臉上。 她這點力度對柳夢生來說,其實連撓癢癢都算不上。 可是,奈何有個姜予夢在旁邊火上澆油,故意嘖嘖咂嘴道: “姜羽幻啊,都說打人不打臉,更何況是男人的臉,男人的臉面是很重要的,你這樣對柳夢生,簡直是沒把他當男人,實在是太不給人面子了。” 姜羽幻滿腦子都是柳夢生殺了她不止,還想繼續對她動手,哪里聽得進去姜予夢說的話。 反而是柳夢生聽到了,他咬了咬牙,抬起手就要阻止姜羽幻。 說時遲那時快,一顆子彈在所有人都沒有預料的情況下,穿過了柳夢生的胸膛。 柳夢生瞪大了眼睛。 姜羽幻難以置信地呆住了。 柳夢生膝蓋一軟,向地上滑去。 姜羽呆呆地扶住他,柳夢生湊到姜羽幻耳邊,發出安慰的“嗬嗬”聲。 姜羽幻回神,“唰”地一下看向子彈射過來的方向,面目猙獰地咆哮: “誰讓你們開槍的?誰他媽讓你們開槍的啊!” 看到這一幕,姜予夢平靜地一批,甚至還對著柳夢生翻了個白眼。 他是喪尸王,他裝什么裝! “我讓的,怎么了?”房逸慎在手下的擁護中走出來,嫌棄地看著姜羽幻說: “我讓你出來是做事的,不是讓你出來和喪尸發生道德淪喪的……畸戀。” 姜予夢一個沒忍住,笑噴了。 姜羽幻的臉青黑青黑的,毫不留情地推開柳夢生,從喉嚨里擠出聲音: “你才和喪尸發生畸戀呢!這喪尸以前是我的奴隸,后來背叛我了,我剛剛是在修理他,修理他,你懂嗎!” 本來就在裝死的柳夢生聽到這話,徹底裝死了。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房逸慎不想太過計較姜羽幻到底有沒有喜歡一個喪尸,故作不在乎地走到柳夢生身邊,踢了踢柳夢生,問: “他就這樣死了?” 姜羽幻看向柳夢生的“尸體”,心里也有些不相信柳夢生就這么簡單的死了,但是她想不出來柳夢生裝死的原因,只能信了。 眼眶猛地紅了一下,又連忙掩飾起來,粗聲粗氣地回答: “他本就跟普通的喪尸不同,會這樣死了也不奇怪。” 房逸慎想了想,信了,然后就看向姜予夢,道貌岸然地露出一個微笑: “姜予夢小姐,很高興再次遇見你。” “真是不幸,我看到你只覺得晦氣。”姜予夢假笑著,拉著藺野轉身就跑。 房逸慎表情大變,立刻說:“給我抓住她!生死不論!” 反正是抓來做實驗,是死是活又有什么關系呢! 所有人都向姜予夢沖過去, 姜予夢能對付得了,但因為藺野之前的話,一直心有顧忌,只是一昧閃躲并不動手。 藺野之前就傻,現在更傻了,呆呆的跟木頭人似的,姜予夢把他往哪邊拉,他就往那邊動,也不說話也沒反應。 直到姜予夢因為護他,被人擊中,一絲血液落在藺野眼皮,他寂靜無波的眼神才終于有了反應。 第117章 眾人齊聚 藺野轉動著眼珠,看向姜予夢的傷口處,突然眼神深了深,突然發起了瘋,不顧一切地攻擊著周圍的人。 他身上的傷勢非常嚴重,五臟六腑皆有損傷,根本支撐不了他現在的劇烈行動,猩紅刺眼地血跡從嘴邊涌出。 姜予夢看得頭皮發麻渾身發涼,擔憂不已地去阻止他,他摸摸姜予夢的傷口周圍,又去打人。 姜予夢顧忌著不能傷到眾人,又要護著藺野,又要提防姜羽幻和房逸慎放冷箭,行動得十分為難。 身上的傷口添了一道又一道。 柳夢生就跟死了一樣,根本不動,姜予夢也不指望他。 姜羽幻倒是看戲看得愉快。 “血啊,也是有用的啊。”房逸慎心疼不已。 就在姜予夢要控制不住自己要發大招時,一群穿得奇奇怪怪的人出現了。 在姜羽幻和房逸慎氣憤難以置信的目光中,將姜予夢團團圍住,保護起來。 姜予夢這才有時間來看藺野身上的傷,她氣得恨不得直接弄死藺野。 “自己是什么身體,你自己不知道嗎!” “夢夢,受傷了。”藺野眼神劇烈掙扎著,用力說出一句話。 姜予夢愣了一下,沒好氣地說:“別人殺我,我卻不能殺人,不受傷就怪了!” “……”藺野眼神窒了一下,看著姜予夢,緩慢而堅定地說: “不殺人,可以打他們,他們殺,夢夢,該死!” 見藺野正經的表情,姜予夢皺起眉頭,疑惑地問: “能殺人?” “不是,能殺人,是不能,傷夢夢!”藺野結結巴巴地說著: “夢夢的,安全,最重要!” “你是說只要危及我的安全,就不用管其他的東西了,對不對?”姜予夢大概聽懂了藺野的意思,想要再確定一下。 誰知她才問完,藺野的眼神就變成了空洞麻木,活像游戲下線了一樣。 姜予夢:“……” 真是無語! “藺野?藺野你說話!” 藺野沒反應。 輕輕拍了拍藺野的臉,還是沒反應。 狠狠吐出一口濁氣,不善地看向周圍的人,拉過旁邊一個人,給出去一瓶2.5升的大瓶礦泉水,告訴對方: “幫我照顧好他!” 在那人驚喜的目光,姜予夢像只脫韁野馬一樣沖了出去。 不殺,可以打。 那就打得他們失去反抗能力吧! 姜予夢放開了手腳,這些人根本不是對手,很快就躺了一地。 房逸慎和姜羽幻還想跑,姜予夢幾個縱步上去,一腳踢到一個。 “啊!!我不服氣!姜予夢我不服氣,憑什么你的運氣可以這么好!”姜羽幻很難接受這個結果,崩潰的大吼著。 姜予夢又是一腳踢過去,冷冷道:“你服不服關我什么事!” “姜予夢你別得意!”姜羽幻咬牙切齒地灑出一包藥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