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壁畫H
男人眼眸猩紅冰冷,一手握住謝秋靈的后頸,像提一只獵物一樣將她提起,一個天旋地轉,兩人瞬間閃現至了一處巨大幽暗的密室。 他一把將她推至刑架上,寒冷黝黑的鎖鏈如毒舌出洞一般嗖地從她腳下的玄武石臺上鉆了出來,纏繞住了她孱弱的胴體。 謝秋靈弱弱的抬頭,水柔柔的杏眼中看上去盡是哀求。 這里雖被司馬明嵐打掃的一塵不染,還是飄著一股藏匿不住的血腥腐臭味,這大概是來自十八層地獄的味道。 就在她正對面,整整齊齊釘了一高墻的少女尸骨。 她們沒有一個是尸骨完整的,一個個缺胳膊少腿,死狀慘烈,閃著湛湛寒光的巨大鐵鉤從她們的胸腔直穿天靈蓋,將她們死死釘在冰冷高大的墻上。 這些尸骨動作方向各異,又各有規律,遠遠看去,整面墻宛若一個巨大的白色漩渦。 這里四處封閉,卻總有陰風刮起。 謝秋靈聽到背后傳來叮叮咚咚的響聲。 她看不見,但她知道這聲響是來自身后那面同樣高達百米的白墻。 那上面,正密密麻麻掛滿了駭人刑具。斜風一吹,這些刑具叮咚相碰,發出詭異的聲響,清脆宛如靈殿上的招魂鈴。 天道宗的弟子們只知道司馬明嵐對于女性的態度向來是恣意無憚的,但他們并不知道,他對女性的所作所為遠比看上去的更黑暗扭曲。 其實,天道宗的女子不止小夫人一個——就在這位于司馬明嵐寢殿的正下方的密室里,便藏下了數以百計的少女亡骨。 司馬明嵐兩位夫人死后,有許多女孩子仰慕他的絕世容顏與高深修為,千方百計的接近他,獻出自己青春的rou體。 他往往會拒絕出身名門望族的女孩,反而對身份低賤者青眼有加。 這并不是因為他同情底層人民,而是他覺得,玩弄統治階級出身的女子會招惹麻煩。 那些無知可憐的貧窮女孩被他帶上天道宗后,自以為追求到了幸福,殊不知等待她們的將是一個比一個悲慘的死亡結局。 他難以在女人身上找到安全感——除非這個女人是個沒有靈魂的玩偶。 為了發泄他變態的欲望,他發明了一套暴力血腥卻有效的訓練奴隸的方法,殘忍無性的實施在這些女孩身上。 他抹殺她們的人格,控制她們的思想,將她們馴化成為絕對服從他命令的玩具。在這個過程中,絕大部分女孩都不堪凌虐,紛紛絕望的死去。 之后,他便像收集藏品一樣,將她們的尸首按照死亡順序在墻上整齊釘起,直至今日,這面墻幾乎已被全部填滿…… 在司馬明嵐眼中,謝秋靈是他馴化出的作品中最特殊的一個。 她美貌至極,毫無保留的愛慕著他,視他為天神,任憑他生殺予奪都不會反抗,更是在他的密室中堅持了一年都沒死掉。 她是他最滿意的一個玩具,可玩著玩著,他與她的隱秘關系不自覺地加了深。 “夫君,靈兒做錯了什么嗎?” 少女白皙的臉失了血色,凄凄地望向司馬明嵐。 男人長眉俊秀,氣質高華,俊美的不像凡人,又可怕的如同地獄爬出來的惡鬼。他神情倨傲的睥睨著她,像俯視一只卑微的螻蟻,聲音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你本應該將內丹剖出來救洛兒,可惜你懷了我的孩子。洛兒會因你而死,可你不配。你就乖乖呆在這,等你生下孩子,那個位置,是專門留給你的。” 她順著他修長的手指看去,那滿墻的少女竟都簌簌的動了起來,紛紛抬起森森白骨的手臂,齊齊指向巨大漩渦的中心。 那里有三個特殊位置,被星星點點的夜明珠簇擁包圍著,已經被占了兩個去,和其他尸骨不同的是,那兩位女尸身著華衣,釘在墻上的姿勢也是更加端莊優雅。 這兩位女性便是曾經的魔族公主梅海棠和妖族帝姬鳳蘭蘭。 她們本應該沉睡在她們族人為其修建的奢華陵墓中,卻被司馬明嵐刨了出來,釘在這里。 在她們的中間還有一個空位,是整面墻的正中心,也是唯一的空位,如果被填上,似乎這面充滿詭異藝術感的“壁畫”才會和諧完整。 謝秋靈臉上仍是一幅無辜純良,慌張怯懦的模樣,一切看上去是如此地真實且合理,可任誰也不敢相信,這居然是某人鎮定自若天衣無縫地精確表演。 她來臥底之前,便已收集了數年司馬明嵐各方面的詳細情報。 其實,司馬明嵐自己也很清楚,那些死掉的少女也并非都是來圖謀他的寵愛的。 他體內那塊得之可得天下的炎陽石人人趨之,百年來想方設法謀殺他之人更是不計其數,但無人得已成功。 畢竟此人修為天下第一,人前克己守禮,城府神極,無隙可乘,唯一的弱點便是背后有此虐女癖好。 但想要利用此接近他,贏得他的信任,絕不是件容易事。 司馬明嵐審慎非常,她也曾多次派出手下實施臥底暗殺計劃,皆被識破而斷送無果。故而衡量之下,她才決定親自深入虎xue。 果然,幾百個女孩,在他手底下活下來的,也只有她一人。 在天道宗的第一年,他把她囚禁在這里,打斷了她的四肢,讓她只能像蟲子一樣蠕動,不給她飯吃,甚至還試圖活埋她溺死她,她都堅持過來了。 她憑著絕佳的聰明才智與演技,觀察把握著他的喜好,步步為營,如屢薄冰,終于才在他眼皮子下走到了今天這一步。 若不是鳳洛洛突然回來,按照原來的計劃,她現在已經得手,結束了這一切。 不過,她可從未后悔過自己的付出。 司馬明嵐智謀絕非浪得虛名,她修為也的確遠遠不足以與之抗衡。但她向來也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之人,為了男人身體里那顆石頭,她可以擁有無限的耐心,也可以利用上一切可利用上的東西…… 這時,他的傳音珠突然響起,那頭傳來宋青云焦急的聲音:“掌門,你真的不救洛兒了嗎,她現在快不行了……” 他剛才在殿外全程圍觀,自然知道發生了什么。 男人沉默了片刻,沒有回應,掛掉了傳音珠。 他長眉緊蹙,華貴中現凌厲之色,眉心剛剛弱下去的怒火又倏得燒旺了起來。 賭約既是他下的,豈有反悔之理?可是,他又怎能舍得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徒兒死去? 造成現在的局面,都是因為腳邊這個低賤的女人! 她本應該和那些女的一樣,此刻被釘在那面墻上!可她偏偏從他手底活了下來! 不,她不應該活下來,更不配懷上自己孩子! 一瞬間他改變了主意,掌中運起灼灼的霸道真氣,橫腰向她劈去! “把你肚子里的孩子剖出來,在罐子里養大,不就什么事都沒有了?”男人薄唇勾起,涼薄的眉目染著陰鷙,那張臉美的奪目,卻讓人感到不寒而栗。 “……”謝秋靈很不喜歡這句話,畢竟她幾年來想方設法誘惑他,他還是動不動要她的命,這可是對她勞動成果的否認。她嘴邊諷刺似的低低溢出一句: “真是只不聽話的蠢狗。” “什么?你剛才說什么?”司馬明嵐一瞬間愣住了,掌峰突然停下,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瞇起鋒利細長的狹眸上下打量著她。 可當他再一定睛,在少女臉上看到的卻是一個順從無害的表情: “對不起夫君,靈兒不知道自己會讓夫君如此為難……靈兒的命是屬于夫君的,夫君想如何處置靈兒但憑夫君做主。” 說著,她周身的鐵鏈摩擦著地面,發出沙啞的簌簌聲,她緩緩的跪下,匍匐著爬到他腳下。 司馬明嵐頓了頓,這才是她應該說的話。 畢竟他的玩偶只會任他擺布,即使他要殺她,她也絲毫不會反抗。 剛才怕是聽錯了。 當他再次運氣掌峰之時,卻忽的感到踝骨處一片涼。 一瞬間一股酥酥麻麻的細密電流順著脊柱上下激蕩,而后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身下涌去。 他硬了。 一低頭,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鉆到了他的袍裾下! 她這是在做什么?她居然在舔他的腳踝! 男人一把將她隔空吸了起來,狠狠掐住她細長白皙的脖頸,一雙鷹眸幽火叢叢,縈滿了危險的殺意。 “賤人,竟敢勾引我!” 她被他掐的喘不過氣,卻努力的靠近他,望他的眼神惺忪含情:“夫…夫君,您誤會靈兒了……您腿上流血了,靈兒只是想給您舔干凈。” 司馬明嵐撩開袍裾一看,果然有傷口,怕是上午去魔域跟梅不群打架的時候留下的。 他松開了她,鋒利的眼神漸漸沉了下來。 看著少女無辜可憐的模樣,石頭般的心竟軟了幾分。 她柔弱的身軀緊緊貼上了他,在他耳畔吐氣如蘭,花瓣樣的粉腮,若即若離地摩挲他的臉頰。 美人撩而不自知,他硬的更厲害了。 盡管他不想承認,以前他身邊美人無數,可漸漸的,他把她們都殺光了,只留下了謝秋靈一個。 他從前憎惡女人,以虐殺馴化女人為樂,但他并不是一個耽于美色的人,他沒興趣甚至反感碰女人的身子,更不會為她們停留半步。連他兩位夫人至死都是處女之身。 可謝秋靈卻莫名其妙的爬上了他的床,跟他做了他從未跟女人做過的事。 他與她的每次歡愛,她的身體都會令他失控,令他血脈賁張,使他變成一只饑腸轆轆的狼,恨不得將她撕碎,拆開,吞入腹中。 自從品嘗過她之后,他逐漸變得食髓知味,夜夜無她不可,甚至有些……沉迷于她。 而盡日,他變得更是愈發地不能自持了,居然只被她舔了一下,便已讓他滿腦子都是與她荒yin無度的想法。 當然,他從未懷疑過這一切其實都是少女在暗中循循善誘,他只覺得,這大概是因為她太像鳳洛洛的緣故。 “夫君,你不殺靈兒了嗎?靈兒愛夫君如自己生命,夫君想對靈兒做什么都可以。”她星眸瀲滟生波,動情的望著男人,語調變的嬌而軟,急促的呼吸拂過他的鬢邊,一對飽滿的乳貼著他堅硬的胸膛上下起伏。 美人軟語告白,令他身上愈發的燥熱。 她本就是鳳洛洛的代替品,既然洛洛已經回來,她便沒什么存在的意義了。 只是,就這么殺了的話,總覺得,有些可惜。 “自己把衣服脫了,服侍本君。”男人命令道。 謝秋靈嚶嚀輕吟,欲迎還拒,往后退了幾步,怯怯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唔...夫君...夫君今天已經要了靈兒了一下午了…要不…還是改,改天吧。” 他卻愈發難耐,一把將她扯至懷中,視線肆無忌憚的落在她若隱若現的胸脯上,密室內昏暗朦朧,隱隱綽綽的美色更顯誘惑。他不由自主的伸出了手,撕扯開她的衣襟,低低地貼著她的耳廓吐字: “改天?本君想了想,既然本君無論如何都是要殺了你的,不如把你cao死,如何?” 謝秋靈輕咬著嘴唇,瘦小的身軀發著抖,搖著頭抗拒著,“求求夫君,靈兒…靈兒害怕。” 司馬明嵐猛的握住她的臀瓣往他的硬物上一撞,沙啞道:“怕什么?本君賞你在最快活的時候死去,對你還不夠好么?” 謝秋靈垂下了頭,顫顫的伸直了嬌小的身體,將自己送的更近,任由男人將自己的衣衫扯的凌亂,放任他發燙的大掌從衣底探入向上移去,握住她飽滿的乳放肆蠻橫的揉搓起來。 “唔……夠好……多謝…多謝夫君賞賜。” 男人滿意于少女的順從,他的大掌貼著她的皮膚放肆的游移,扣住她的臀瓣,將他的巨龍卡進她大腿根部上下磨蹭頂弄著。 她也動情似的,動作也大膽了起來,細軟的手掌伸進他寬大的袖袍里,滑過他精壯的皮膚蜿蜒而上,最后攀上了他的肩頭,貼近了他的脖頸,潤澤柔軟的紅唇舔吮他滾動的喉結。 男人氣息漸漸不穩,少女身上的幽香沖入鼻庭,如同靡廢又強烈刺激的催情藥,讓yuhuo漸漸燃成一片。 她纏繞四肢的鎖鏈突然發出一聲悶響,他猛的將她撲倒在地。 粗糲發燙的大掌從裙底探入,抓住她細膩瑩白的腳趾把玩了幾下,又順著光滑細長的大腿向上探去,直至深入兩腿之間的濕熱地帶,毫不憐惜的大力蹂躪。 少女紅著臉輕哼,他傾身,如瀑的青絲傾瀉在她身上,guntang的薄唇貼上她的脖頸,充滿侵犯的撕咬起來,又痛又霸道的吻一路從脖頸到了鎖骨,又從鎖骨一路滑至了胸口。 “啊!不要——”她痛的喊出了聲,他突然狠狠的咬住了她雪白綿軟的胸乳,鮮紅的血液從整齊的齒痕中溢出。 “不要?”他眼底幽幽,視線失了焦距,粗暴的撤下了她的薄衫和褻褲,使她白皙的胴體在冰冷的空氣中暴露無疑,“已經晚了。” 他將纏繞著青筋的紫色堅硬巨物釋放出來,少女害怕似的看著這生的像眼睛蛇頭一樣的碩根,馬眼溢出的yin液像是蛇吐信子,如此大的尺寸,讓她每次都難以承受。 他強硬的掰開她的大腿,想要侵占她兩腿之間的隱秘之地。 花xue顫顫抖抖地暴露在空氣中,那里剛被他過度使用過,紅紅腫腫,還有著絲絲血跡,卻似水晶餃皮塞滿了粉rou,更顯盈潤。 這里他占有過不知多少次,可還是那么可人,他深埋其中的感覺也是始終如一。 回味起那令人銷魂沉淪的滋味,他全身guntang的厲害。 他突然很想埋首到她兩腿之間,像條狗一樣舔舐伺候她,他想看她高潮時不能自持的可愛模樣。 可是作為她的主人,怎么能有這樣紆尊降貴的想法呢?于是他只是狠狠掐了一把敏感脆弱的地方,痛的少女嚶嚀發抖起來。男人滿意的瞇起眼睛,目光露骨地緊盯著她,似是在欣賞侵犯凌虐后的成果。 謝秋靈滿頭大汗,狼狽不堪,可看著逐漸被欲望掌控的男人,凌亂黑絲遮擋下的紅唇卻悄然勾起。 他想這樣殺了自己,可是誰死還不一定呢。 魅的功法,多為精神控制術,需要少量多次施蠱,假以時日方顯成效。盡管這合道期的大能可輕易識破她的任何雕蟲小技,她不敢在他面前使用蠱術,但這不代表她沒有其他辦法殺他——除了誅仙陣,她還有備選的計劃,比如,他無法識破她身體的奧秘。 起先她身下可并不是這幅粉嫩幼白愉悅男人的模樣,只是魅在性事上一貫可塑,于是,她將體內甬道化作了專門為他量身準備的武器,比天下媚術更強。能悅人,也能殺人。 若常人與她交合,定力差些的,便能被她cao控住思維欲望,化作她的奴仆,任憑她生殺予奪。此后,她更能控制奴仆將功力凝于精元為她所用。若這絕世大能可被誘贈她以功力,即使是一點點,也會比她自己苦心修煉來的快的多。 故而實際上,司馬明嵐總自以為是他在夜夜強暴于她,其實,這都是她有意誘導之的。 他定力極佳,這樣她的第一次引誘極為困難,她想盡方法讓他無意間喝了自己的血才爬上了他的床,之后雖一次比一次容易,但無數次后,他仍不失陣地。如今若無她引誘,他甚至不會主動碰她一下。 不過,也快了。 現在,只要他能進入,她就能讓他忘卻一切,如登極樂之地。待他清醒過來,怕已是三五個鐘頭過去了。 也不用三五個鐘頭,只要拖到鳳洛洛死掉就可以。 還有什么能比弄死女主角對此時的她更有利的呢? 在之后的劇情中,司馬明嵐會經過一系列虐戀情深后瘋狂的愛上鳳洛洛,可是謝秋靈就在剛才才意識到,他現在并不是非她不可。 因為小說中多次提到的這面少女尸骨“壁畫”中最特殊的那個空位,本是司馬明嵐留給鳳洛洛的。 在這個空位的正對著的墻背面,是他留給自己的墳墓,他死后也想把自己釘起來,再帶著整副“作品”,永遠葬入海底…… 然而剛才,他居然說這個特殊位置是留給她的,想與自己背對背合葬,看來,他不僅是沉溺于她的rou體,精神上也對她有幾分情了呢…… 不管怎么樣,只要她抓住這個機會,自己的魅族身份便不會被發現,她便能多活一段時間,將來就能阻止她弟弟謝憐做出背叛魅族的事,還有大把機會在司馬明嵐殺自己之前反殺他。 她雙手扶上他的腰肢,往他身上纏去。他握住她細軟的腰肢,碩大的guitou頂在濕潤泥濘的花xue口處上下蹭著。 她扭動著腰肢主動迎接著他。他挺身前進,他緩緩的撐開xue口的軟rou,那強烈的緊箍感刺激的他忍不住溢出一聲低沉的悶哼。 粗長的巨物迫不及待的想探入更深的領地,戰事一觸即發。 可不巧的是,正在此時,傳音珠又一次響起了。 她想引開他的注意力,驀地起身向男人赤裸精壯的身軀撲去,只可惜,她撲了個空,他已先她一步接通珠子了。 緊接著,珠子里傳來一聲委委屈屈的帶著哭腔的柔弱女兒聲:“師尊……你不要洛兒了嗎……洛兒想見見您……” 對面的女孩聽起來傷心極了。 司馬明嵐倒吸一口氣,停下了身下的動作,離開了女人的身體,驟的傳送了出去。 空蕩冰冷的密室里,只留下了謝秋靈一人,恨恨的攥緊了鐵鏈…… * 側殿榻上美麗的宮妝少女睜著盈滿淚水的眼睛,受傷的望著司馬明嵐。 她方才看到了師尊和那個美貌女子的在殿門口親昵的擁抱,還聽到了她懷了他的孩子。 宋長老說她現在只有這位小夫人的內丹才能救她,她覺得,這樣做對小夫人有些殘忍了。 她沒有理由要求素味平生的人為她做出這么大犧牲的。 可是當她知道師尊打算為了小夫人打算放棄自己時,心里卻難過極了。 她感覺屬于自己的師尊被那個女子搶走了,她也想活,想讓師尊救自己,而不是不是救那個女子…… 她……不應該有這種想法的。 “洛兒,你聽我說,一定會有其他辦法救你的。”司馬明嵐眉頭深鎖。 “師父,沒關系的,我知道她…她的孩子對師父很重要,洛兒不想讓師父為難,只求師父在洛兒死后不要忘記我。”鳳洛洛淚水直流,眼里全是小心翼翼的孺慕。 “洛兒,你放心,為師一定不會讓你死的。”司馬明嵐將她輕輕攬入了懷里,溫柔地撫摸著她美麗的臉龐。 可他要取謝秋靈命時,卻有些猶豫。 畢竟是他花了幾分心血調教出的寵物,真到下手的時候,竟有幾分舍不得。 于是他先昭告了三屆能士,希望不惜一切代價尋得一個萬全之策。 這時,少年淡漠的聲音突然從殿外飄來打斷了這對師徒溫存的一幕:“我在門外等了很久了,怎么還沒等到表妹死呢。” 只見一個青衣美少年手里端著一盤點心,帶著一臉慵懶又漫不經心的笑意,徐徐從陰影里走了出來。 少年個子不算高,乍一眼看過去,在人群中并不顯眼。偶爾的低咳和蒼白泛青的皮膚讓他稍顯羸弱憂郁,但他五官偏偏生的極為出眾,似誤落凡塵的神祇,俊朗如畫的令人驚艷。 墨發隨意的用紅絲帶扎著,襯得晶瑩的薄唇愈發的艷紅,再加上他的容色帶著些病態的蒼白,反襯之下有一種近乎妖冶的陰柔俊美。 “表哥。”鳳洛洛弱弱呼喚了聲,身子卻不自覺的往師父身后躲。 “你怎么還活著,”少年走到了榻前,勾著嫣紅的嘴角,不懷好意的傾近了鳳洛洛,帶著笑意的眼角流露出了一絲嘲諷,“我還想等你死了——把你做成花肥呢。” 鳳洛洛害怕的往司馬明嵐的懷里縮了縮。 鳳司冥從小就喜歡欺負整蠱她,總想殺了她喂他那些草藥,導致她見了他就害怕。 “滾出去!”司馬明嵐頗有些厭惡的呵斥他,凌厲的一掌向他打去,卻被他有預判的敏捷的避開。 “父親大人,您生什么氣呢,我是專門來告訴您個好消息的,一定能讓您驚喜,您就不好奇是什么嗎?”少年穩穩的立在墻角,笑瞇瞇的聳肩攤手。 司馬明嵐冷哼一聲,他素知鳳司冥行徑瘋癲,跟他母親鳳蘭蘭一個樣。 鳳司冥是個身子骨弱的修仙廢柴,一百多年了,他哥哥司馬珩修為都已僅次于無情道長老,他卻還在藥靈道外門混日子。 他天資差也就算了,平時還不學無術不思進取,成天仗著老爹的名頭在外頭招搖過市打架斗毆,四處給他這個老子惹事。 鳳司冥見司馬明嵐對他態度冷漠,兀自笑的前仰馬翻,還故意提高了聲音,生怕別人聽不見: “太好笑了,父親大人,您自己被綠了都不知道,誰不知道你練無極氣功早已不能生育,你真以為小媽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種?” 司馬明嵐瞥了一眼殿外黑壓壓的流動人群,臉色冷的像塊冰,自己的兒子竟敢在廣眾之下如此奚落嘲諷老子! “你找死?”他運起九成真氣在掌心,眉間凝了雪,周圍的氣壓降低,空中倏的憑空生出一道道尖銳的冰凌向鳳司冥刺去。 方才司馬明嵐打他的第一掌力道只用了不到一成,他還能燒符咒解決,可這下父親是上真刀實槍了,他個煉氣怎么能跟合道大能比,只能慫包一樣在屋子里抱頭鼠竄。 “別別別,父親大人別殺我!” “不想死就快滾。” “我滾我滾……”司馬明嵐把鳳司冥逼至了殿門口便停了下來,鳳司冥嘴上答應著,一轉眼又嬉皮笑臉了起來: “但我說的可是真的!” “我晚上看見,小媽在勾引我幾個哥們兒。她給他們送點心,那里面,下了媚蠱。” “你說什么?”司馬明嵐眉眼驟寒。 “那是魅族特有的巫蠱媚術,小媽一定是魅族余孽派來的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