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聽話小狗才有機會和美女玩游戲
女孩嘴角噙著笑,墨一般深邃如淵的眼里卻毫無溫情可言。 只落入俗套地驚艷了一瞬,他就立即從恍惚中清醒了過來,晃動著被綁縛著的身軀,跌跌撞撞地膝行向前,跪在她跟前,雙眼含淚。 天花板上懸掛的長條LED燈管映入他因驚懼而瞪大的雙瞳里,冷白的亮光小小地匯聚一處,像破碎的星子。 他在向她求饒。 好可憐啊,但是挑剔的殷韻更注重美感。愛豆的絕佳表情管理他這會兒顯然不太能把握,勝在皮囊還算看得過去,不至于把她丑到。 提前得知了搭檔的藝人身份,并不追星但對娛樂圈動向比較敏銳的殷韻對他們男團還算有所耳聞,不過了解的只有人名和長相,舞臺物料什么的,她一個也沒看過。 而水婔姐口中令人心空的神之一秒,面對這個跪在自己足前像落水狗一樣凄慘落魄的男人,她完全想象不出來。 把玩著手中細長的皮拍,殷韻想他這么不情愿,身上卻沒什么因激烈反抗造成的傷口,臉蛋也白凈,大概是灌了藥弄暈了送過來的。 迷迷糊糊被人清洗了身子,換上了新衣服,睜開眼卻發現身邊圍著幾個大漢虎視眈眈地盯著,如此驚悚的場景,任誰都淡定不下來。 殷韻表示理解,但同為池中物,很抱歉她也改變不了什么。 一個人的獨角戲有點無聊,甩動著手中的黑色皮拍,思索片刻,視線再度落在他身上,妖冶的眼里光華流轉,閃動著躍躍欲試的興味。 “我們來玩個游戲吧~” 他聽見她這樣說。 殷韻起身替他解開了手腕上纏著的繩索,不是好心怕他難受,而是需要他自己把口塞取下來,因為她并不想碰到他的口水。 玫瑰口球被遠遠扔開,一直被迫撐大的酸痛口腔終于得到了解放,跪倒的男人捂住喉嚨,激烈地咳嗽了幾聲。 為了貼合劇本場景,房間被布置成了教室樣式,殷韻體貼地從某張課桌的桌肚里掏出來一瓶礦泉水遞給他。 血液不流通的雙手使不上勁,他嘗試了好幾次,最終還是放棄,直到最后連握緊水瓶的力氣也沒有了,只能放任它從脫力的掌心中咕嚕嚕滾走。 站在一旁目睹全程的殷韻居高臨下地抬腳踩住滾動的瓶身,彎腰拾起、旋轉擰開,然后蹲下去,捏住男人的下頜,迫使他抬頭、張嘴,舉起水瓶,無情地將敞開的瓶口對準了他的嘴。 絲毫沒有要控制流量的意思,吞咽的速度趕不上她往下倒水的流速。男人的口腔鼻腔一齊進了水,又酸又疼。整張臉、脖頸還有胸口都被打濕,他實在無法承受這種刺激,用力別過頭去,甩開了殷韻鉗著他下巴的手。 “喝飽了嗎?” 她語調平靜,比起之前音調里藏著些許挑逗的情色,這會兒更冷冽,聽上去叫人不寒而栗。 他沒法正面回答,只不停地嗆咳著,用濕漉漉的手背徒勞無功地擦拭自己潮濕的面部。 有點煩人。 殷韻不悅地皺了下眉,扔過去一包紙巾。 “快點擦干整理好,不要耽誤我的游戲時間。” 唯恐惹她不順心再次招來折磨,男人順從地伸出手將那包衛生紙撿起,想要加快速度,手卻不自覺地顫抖,整個動作雜亂無章,包裝袋被徹底撕毀,白色的柔軟紙張到處亂飛。 他連忙將飄落在地的紙一股腦地抓進手里,用力往自己臉上按,然后是濕淋淋的脖頸、胸口半透明的襯衫…… 拍拍打打飛速揉擦一番,將這些濕地全都關照過一遍后,他才緩緩抬起頭,眼眶微紅,抿著唇,沒有想象中的清高倨傲,反倒露出了一股子唯命是從的卑屈馴服姿態。 殷韻吃軟不吃硬,見他識趣,心情好了稍許。 水婔的場子里魚龍混雜,沒什么門檻的普區尤為嚴重,在五大叁粗的壯漢面前慫得像個孫子,遇見女人又開始耀武揚威耍起狠來的醉酒男人不在少數。 被污名化的男子氣概,真是裝腔作勢招人厭惡。 看看眼前這個,不就清爽可愛得多。 瞬間來了興致。 于是她朝他伸出手,很友好地笑了一下,溫聲道:“別坐地上了,快起來?!?/br> 見她臉色微霽,眉眼變得柔和,不像在取樂,于是男人試探著搭上她白皙粉潤的掌心,濕潤的眸子小獸似的偷瞧著她,像在詢問自己做得是否正確。 笑容更盛,殷韻一氣呵成地將他拉拽起來,男人雙腿和腳腕處還綁著麻繩,一下子有些站不穩,搖搖晃晃倒進她懷里。 下意識抱住了她,臉埋進對方柔順幽香的發絲里,胸膛亦感受到某種綿軟的擠壓…… 他知道那是哪里,在摘下眼罩后也一直克制自己的視線不要被那個隱秘的地方吸引,此刻親密的接觸之下,他頓時慌了神,想跑開,又動不了。 被冒犯的殷韻倒是沒什么表示,只一邊摟著他,一邊將自己原來坐過的椅子用鞋跟勾過來,朝他偏了偏頭。 看懂了她的意思,男人欲蓋彌彰地將頭低埋,臉頰上浮著兩朵可疑的紅云,默不作聲地坐下。 然后他的雙手被人反剪,繞在椅背后,再度被綁了起來。 才要掙扎,被殷韻一個眼神殺過來,又安分了下來。 下半身的那些繩子倒是重新解開了。 趁著女人走動的功夫,他悄悄活動了下下肢,想盡快從血液受阻的麻木中恢復過來。 瞥見她拖著把一模一樣的新椅子走來了,便立刻并攏雙腿,恢復成好學生的乖巧姿態。 殷韻同他面對面坐著,在對方緊張得咽了下口水的同時,飽滿晶瑩的裸粉色唇瓣輕啟,壓低了音量,于靜謐空蕩的教室里氣聲倒數著游戲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