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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羸弱不可欺 第29節

    “???”杜清檀瞪圓了眼睛。

    果然是因為律法有規定,女子年過十五而不嫁,便要刑罰,所以大家都爭先恐后想把她嫁了?

    九叔祖挑起眉毛:“你不樂意?”

    “很樂意的呀,我這都是激動的。”

    杜清檀趕緊低下頭去,作羞怯狀,“是沒想到,九叔祖這么好,若是早些認識您,我們也不至于這么艱難。”

    來唄!

    來一個殺一個,來一雙殺一雙。

    多折騰幾回,且看還有哪個命硬不怕死的敢娶她。

    九叔祖對杜清檀的表現還算滿意,當即又把楊氏叫來說了同樣的話。

    楊氏自是求之不得,只是考慮到團團讀書的事,不免有些擔心,畢竟族學并沒有十二叔公家里的私塾好。

    九叔祖也理解:“回去好好想想,決定了再告訴我。”

    楊氏彬彬有禮地表示感激,九叔祖也彬彬有禮地表示包容,這回真是大家族受過教育的,言辭舉止都很雅致。

    正雅致著,冷不丁聽到杜清檀道:“九叔祖,您之前說要補償我們,不知會給什么呢?”

    華而不實的東西不能要。

    九叔祖很是無奈地嘆了口氣:“你想要什么?”

    “地。”杜清檀很是羞澀。

    好地都在豪強權貴手中,再不然就在宗族手里把著,孤兒寡婦想要買塊好地并不容易,有這個機會,當然不能放過。

    九叔祖也不意外,想了很久,道:“我還要和族老們商量,你們回去等消息。”

    杜清檀又不好意思地小聲道:“我從蕭家那兒也得了些賠償,還了欠債之后還略剩一些,若是方便,可否幫我們買一點地?”

    九叔祖不置可否地打發她們離開,因為三叔公那邊使人來請他去杜科家里走一趟,顯然是查出了不該有的事。

    彼此都沒提朱大郎,也沒提扳倒杜科這件事。

    照舊還是坐馬車回去,路上遇到的族人都熱情了很多。

    甚至有人想問杜清檀要方子治病,被十二叔婆給擋了:“才經過這么大的驚嚇呢,哪有心思看病?下次再說。”

    族人是沒看出杜清檀有被驚嚇的痕跡,但話已經說到這份上,也只好離開。

    弄得杜清檀頗遺憾。

    出了村落,這才清靜了。

    十二叔婆眉飛色舞地講閑話:“那個黃二郎啊,杜科養著這么個殘廢做門房,誰不夸他仁善?卻沒人知道,黃二郎的眼睛是被杜科的小兒子打瞎的。

    這么一大把年紀了,也沒人愿意嫁他,旁人早就兒女成行,他卻無人送終。且杜科家的娘子當家勤儉,因為他沒成家,就不肯給月錢,只供一日兩餐與衣裳,卻也不是每年都做新衣的。

    說是做門房,其實什么臟活累活都在做,他過得不好,心里肯定是很怨恨了。被人尋著,愿意給錢給妻子給住處,怎么還不肯?”

    說到這里,十二叔婆有些尷尬地住了口,掩飾地笑道:“那什么,我也不是說誰誰收買黃二郎,就是想說做了壞事總會有報應的。”

    楊氏很是善解人意地道:“對,多行不義必自斃。”

    “就是這樣。”十二叔婆笑道:“你看看,自從五娘夢中遇仙,你們家的氣運就越來越好了,以后必然是要享福的。”

    “托您的福。”楊氏沒敢說九叔祖讓她們搬回來的事,就怕因此失了在十二叔婆家附學的機會。

    杜清檀和楊氏在永寧坊門那兒下了車,步行歸家。

    想想這幾日的遭遇,楊氏不勝感慨:“這些日子以來,就和做夢似的。”

    杜清檀笑道:“人生如夢,夢如人生。”

    楊氏也笑:“這話有道理。”

    這個時候的楊氏,并不知道,以后她會更知道人生真的像做夢一樣,無法控制的那種。

    二人一邊走,一邊和鄰里打招呼,大家都很驚詫:“五娘好得真快!”

    杜清檀昂首挺胸,驕傲得不得了:“是啊。”

    忽聽不遠處有人大聲喊道:“杜清檀!杜五娘!”

    是個陌生男子的聲音。

    杜清檀和楊氏齊齊回頭,只見街邊樹蔭下站著蕭七郎。

    他獨自一人站在那里,旁邊樹上拴著匹馬。

    人和馬一樣光鮮,就是臉色很不好看。

    第44章 是不是想砍我啊?

    “這是蕭七郎?”楊氏認出了人,臉色就很難看。

    “是他。”杜清檀收回目光,繼續往前走。

    “五娘!”蕭七郎跑了過來,微喘著氣攔在她前面低聲道:“我給你帶了人參補養身子,你有沒有好一點?”

    精致華麗的錦匣送到杜清檀面前,五彩繽紛的晃人眼睛。

    她沒接,因為楊氏搶先攔住了。

    “你誰啊?”楊氏冷著臉道:“什么登徒子,就敢當街送小娘子東西,趕緊走人!”

    蕭七郎還記得楊氏,紅著臉小聲道:“大伯母,我是蕭家七郎……”

    楊氏笑了起來,很大聲地道:“原來是蕭家七郎啊!你看,自從五娘的爹過世,我就再沒見過你,這都好幾年了,認不出來啦!你快別亂叫,當不起。”

    旁觀的街坊鄰居就都意味深長地笑了。

    有那好事者,故意追問道:“為何好幾年沒見呢?難不成定了親事,四時八節都不走動的?這不合規矩禮節啊!”

    “或許是蕭家的規矩吧。”

    “后悔了,看不起,想另攀高枝兒~”

    眾人指指點點,絲毫不顧蕭七郎的臉面,就怕他聽不見。

    蕭七郎的頭越垂越低,脖子都紅透了。

    楊氏厲聲道:“蕭七公子,還請你速速離開此地,休要再來糾纏我們五娘!否則你那夜叉似的母親知曉,又要動用雷霆手段殘害我家。我們小門小戶,承受不起!快走!”

    “五娘……”

    蕭七郎眼看著杜清檀離開,忍不住又追上去,小聲哀求:“我錯了。我娘做的這些事我一直都不知道,我之前只顧著念書搏前程去了……”

    杜清檀淡淡地道:“知道了。”

    不過是少年人的不服輸罷了,他以為從哪里摔倒,就該從哪里爬起來。

    然后就能回到從前。

    真是天真得可愛。

    蕭七郎見她態度溫和,不禁燃起希望。

    “五娘,你那天吐了那么多血,我一夜沒睡著,很是替你擔心,本想尋了大夫送來,但我家里人不許我出門。真的!”

    杜清檀相信他的話。

    因為如果她回來就死了,他這輩子就完了。

    “知道了,回吧。”她現在心情好,并不想和人起紛爭。

    蕭七郎卻看不懂她的敷衍和不耐煩,追著她不停地道:“我今天一路尋訪至此,聽說你已經大好,特別高興。”

    杜清檀開始煩躁,她撩起薄薄的眼皮子,冷冰冰地看著對方:“所以呢?”

    這般不會看眼色,實在太不懂事了!

    蕭七郎見她玉白的臉上突然迸出冰霜之色,眼神更是惡狠狠的,先就嚇了一跳,訕訕地道:“我……能不能,原諒我?咱們的婚事還繼續?”

    “不能!”杜清檀一把推開他,昂首挺胸地往前去了。

    “再敢跑來我家,我就把你綁了送到你娘面前,使勁臊她的臉!”

    她的聲音照舊細細柔柔的,就是內容特別無情,特別難聽。

    蕭七郎眼睜睜看著她纖弱的背影走進大門,再看著那道大門朝他狠狠砸上,原本鮮紅欲滴的臉瞬間慘白。

    為什么他已經低頭認錯求和,表示愿意和她繼續婚約,她還是不肯原諒他?

    所有人都知道,她不會找到比這更好的婚事了。

    “小娘子氣性大,只跑一次哪里能成?非得拿出水磨工夫,跑上十次八次,送吃的穿的用的,樣樣精美,不管她怎么打罵都要笑臉相迎,這才能夠讓她回心轉意啊!”

    戲謔的聲音響起,獨孤不求那張討打的笑臉驟然出現在他面前。

    “你!怎會在這里?”蕭七郎唬了一跳,跟著就開始酸溜溜,目光在獨孤不求臉上來回逡巡。

    難不成這二人有點那什么……

    杜清檀這么堅決地不要他,是因為看上這個小白臉兒了?

    “大路朝天各走半邊,我怎么不能來這里?”

    獨孤不求抱著手臂,憊懶地看著蕭七郎笑,肆無忌憚地將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意味不明地撇撇嘴角,很不屑的樣子。

    蕭七郎被看得難受,想到之前的事,由不得新仇舊恨一起涌上心頭,丟了人參就去撈腰間掛著的劍。

    他要狠狠教訓這個討人厭的獨孤不求!

    不想,手撈了個空。

    “蕭七公子是在找這個嗎?”

    獨孤不求將一把鑲金嵌玉的劍遞到他面前,特別招人恨地歪著頭道:“是不是想砍我啊?”

    蕭七郎如鯁在喉,羞憤莫名。

    這劍一直掛在他腰間,什么時候丟的都不知道!

    “噯,真是個沒長大的乖寶寶。看你,都快哭了!是不是你娘沒在,有點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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