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種的紅薯比蜜糖還要甜 第6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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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聲音,她重重往菜板上的豬rou重重一剁。 剁得差不多了,她混合早已剁好的香菇未,加入調料后,放上電蒸鍋里蒸。 花勤回市里上學去了,之前熱鬧的家里現在只剩她一個人。 她屋里屋外都感覺到靜得發慌。 怎么以前她不覺得這屋子這么大這么安靜呢? 可惡。 人就是這么賤的,一旦習慣了熱鬧,再也舍不得回去原先的冷清了。 還好,還有條傻狗陪著她,不然她真的是無聊到每天數蚊子。 她斜瞄了眼腳下,大了不少的狗子紅薯一直搖著尾巴在她腳邊轉個不停。 “汪~” 它興奮地朝她叫了聲。 “吶,吃吧。” 她把一盆狗糧放下地面,彎身摸了摸它的毛茸茸的腦袋。 紅薯開心地埋頭猛吃。 花靈心里的怨念更深。 這人,自己走也不把狗帶走。 害得她天天喂它,還要和它玩。 拜托,她是一個傷殘人士好么! 這兩天,她拄著拐杖進出進入,很累的好不好。 等香菇蒸rou餅蒸熟,她又炒了個青菜,一個人孤零零地吃著午飯。 花勤要上學。 大伯父他們要在市里照顧花英。 只有她…… 唉。 吃完飯,她收拾好,就慢慢地拄著拐杖上樓睡午覺。 午后還算是的熱鬧。 因為,她家門口的屋檐下成為了村里八卦的情報中心。 吳大嫂拉了一堆的婆婆嬸子的聚在她家的屋檐下,他們有些織著毛衣,有些編著竹籃,有些就純磕瓜子聊天。 哦,對了,她們還自帶板凳,裝備齊全得很呢。 嗓門一把比一把大,倒也顯得不那么冷清了。 為此,她還心甘情愿的貢獻出不少水果零食。 因為,她們好像是怕那些趙家人又來找她的麻煩,所以特意把聊天的地點改在了她家,讓她家熱熱鬧鬧的。 她們是想保護她啦。 這些女人,還挺可愛的。 又給她們倒了一輪熱茶,花靈坐在她的椅子上,津津有味地聽著她們眉飛色舞歡聲笑語地說著八卦。 “隔壁村那個狗男人啊,打工的時候順便找了個小三,他老婆哭著去鬧了好幾次,沒用,說離婚人家不愿意離……” 花靈點點頭。 狗男人這個詞不錯。 她學會了。 “要我說,這種狗男人有什么好可惜的,離了就離了唄,能出軌一次,就會出軌無數次……” 對對,說得在理。 狗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騙你一次就會騙你無數次。 “……我看小江老師就是個好男人的代表。” 不知是誰說的這句話,惹得全場的女人都紛紛點著頭。 “對對對,我也覺得是,你看他啊,長得帥氣不說,學習又好,素質也高,我看了啊,家里應該有點小錢。” “花靈,你真的不是和小江老師在談戀愛嗎?” 吳大嬸這么一問,其他女人都眼神興味地注視著她。 怎么又說自己身上了? 花靈有些無奈。 她勉強地笑了下,“不是啊,我能和他有什么關系,人家又看不上我這種村里的女生。” 是啦是啦,人家看不上她啦。 所以占完她的便宜就迫不及待的跑人行了吧。 說到這件傷心事,她心里的痛又隱隱發作。 “不對呀,我看你們前陣子出雙入對的,還以為你們兩個在談戀愛咧。” 一個大嬸咧著大笑說。 “沒啦沒啦。” 花靈擺著手否認。 “談什么戀愛,能讓我看上眼的男人還不知道在哪里呢。” 吳大嬸好奇地往屋里張望了眼。 “對了花靈,這兩天怎么沒見到小江老師呀,他不在家嗎?” 這么俊氣的男生誰不愛看。 她們在村里頭看多了這些糟老頭子,也想看看這些年輕的小帥哥養養眼啊。 “不在,不知道去哪里了。” 花靈也實話實說。 她也確實不知道人家這幾天去哪里了,也并不想知道。 雖然她知道他百分百躲在張叔家。 “花靈啊,這么帥的男生,又對你這么好的男生,你要抓住呀。”王大嫂說。 說到這,那些大嬸大嫂們又開始議論起來。 “對你好沒用啊,得有錢啊,現在這環境,沒錢連步路都不肯走。” “嬸子說得是,你看看我們,就嫁了個沒錢的,一輩子都困在這村里了,想出去打工吧,又不知道做些什么好。” “錢才是最重要的,假如能找一個有錢又對你好的,不是更完美嗎?” 另一把揚高的女聲插進來,“嘖,說了半天你們都沒說到問題的重點,最重要是那方面好使才行啊。” 第85章 村里婦女之間的話題這么勁爆了嗎 本家嬸子說的這句話讓這些女人對望了眼,而后心神領會地捂嘴吃吃偷笑。 “我家那口子交不出公糧,昨晚我才把他踹下床。”她又不爽地嚷了句,“我讓他自己睡地板板,省得我看到煩。” 其他女人趕緊附和。 “是是是,這才是最重要的 ,自己都不快樂有屁用。” “就是,我家那口子,人家都可以飛去市里,他連到村口都有心無力。” 一個大約五十多歲的大嬸埋怨了句。 她話里的意思很明顯了。 這又惹得這些女人再也忍不住,放肆大笑。 “哈哈哈……” “怪不得你一天到晚怨婦樣。” “原來是吃rou沒吃飽啊。” 說罷,她們自己就又哄堂大笑起來了。 聽著她們的對話,花靈瞠目結舌。 怎,怎么這村里婦女之間的話題這么勁爆了嗎? 她她她,她插不上話的啊喂。 再說了,要她抓住江夜離那個狗男人? 啊呸,她要看到他,狗腿也給他打斷了! --- 江夜離是不敢出現在她面前。 他躲在張叔家已經躲了三天了,生怕被她看到,她就更討厭自己。 她對他的印象夠糟糕了,他不想再更惹她不開心。 房間里,他陰郁地躺在靠窗邊的那張躺椅里,窗簾拉開了一條細縫,但足可以讓他清楚的看到對面樓上的那臺巨大向日葵。 他癡癡地看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