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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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的事宜很多,涉及到陸讓的財產分割,一直拖到過完年了,才初步將離婚協議書擬好。兩人婚前并沒有簽任何婚前協議書,一是陸讓認為沒有必要,梁歲然想,既然上市總裁都這么說,而自己一個還在創業的小小教師也沒有資格反駁。二是,他們相愛。 簽離婚協議書的那天,陸讓出差回來處理好了公司的事務,才騰出空閑時間回到他們的住處。天色不早了,昏暗的月光照在油柏路上,見不到人影。 梁歲然坐在副座,手杵在扯窗邊撐著臉,刺寒的風從車窗的小口呼嘯著,她只一言不發。 “不想讓陸云齊知道嗎?”直接輕緩地叩在方向盤,陸讓直直地注視著紅綠燈閃爍的數字。 梁歲然沒有看他,只是低聲,“嗯。” 她故意挑選陸云齊上學的時間和陸讓簽字。她不想太早讓陸云齊知道父母離婚,或者說,是不想太早讓他知道是因為自己出軌了才導致兩人離婚。他還太小了,大人之間的苦惱不應該分一份給他。 “他有第一知情權。” 陸讓總是有這樣冠冕堂皇的理由。 紅燈的數字暗下去,車被緩緩地驅動,狹小的空間又恢復到只有風聲的寧靜。 - 時間線:現在 思緒混沌,炙熱的呼吸噴灑在頸項,梁歲然記起來簽離婚協議書的那晚,陸讓也這樣問過她。 藕白的手臂勾上他肩頭,赤裸的身體像從前那樣糾纏相交,黏濕的交合處被強勁的力道拍打,瑩白的臂部讓有力的手臂托住,帶著怒氣的抽插力道頂得臂部一顫一顫。 “以后只有我一個人,好不好?” 她忘記自己的回答了,只記得那晚的陸讓在性事上折磨得她身上沒有一塊好rou。 那時的陸讓,有這么生氣嗎? “嗯啊......” 頸側的刺痛把梁歲然飄遠的思緒拉了回來。冰涼的犬齒刺進頸部脆弱的皮rou,暗紅的血珠在唇齒間溢出,蜿蜒流下。 “在想誰?”尖細的牙齒細密地磨噬齒痕邊的嫩rou,血珠沿著唇紋暈開,嫣紅。 “嗯?回答我,在想誰?” 螞蟻啃噬的疼痛被濕漉漉舌尖舔舐,她嚶嚀著搖頭,陸讓的手抵在她的脊背后面,硬物的撫摸讓她脊椎發麻。 “騙人。” 輕柔的語調在此時顯得猶為陰沉,梁歲然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她想推開桎梏在脊背后的手,一股無名的氣息的壓制讓她只敢攀上他肩頭,順從地依偎在他身上,“我們先休息嘛,我好累了。” 綿軟的手指揉住陸讓手肘的肌rou,他低低笑開,松懈了抵在她脊背后的力道,算是應允了。 - 早晨起床時,陸讓照例抱梁歲然起來幫她系領帶。他們走出臥室后,客廳一片狼藉,抱枕和毯子都擠撂在沙發一處,一角還夾雜著梁歲然昨晚換下的舊衣物。 像是察覺到了兩人的動靜,衣物里抬起一個腦袋,陸云齊睡眼惺忪地看向聲源處,發現是梁歲然后倉促起身跑去抱住她。 “mama。”踉蹌的腳步還有些不穩,青澀的聲音正在發顫。 他在害怕。梁歲然憐惜地揉了把毛絨絨亂糟糟的腦袋,陸云齊已經比她高很多了,此時卻曲著推抱住她,腦袋正好抵在她胸前,摸起來高度正好。 “怎么啦?mama在這里,乖哦,不怕哦.....” “mama為什么不給我開門?昨晚的雷聲很大,云齊很害怕,一直找不到mama。” 梁歲然突然意識到什么,猛地抬頭看向陸讓處,男人正在慢條斯理地準備早餐,她剮了一眼在廚房的忙碌的背影,安撫性地拍拍少年不算寬厚的背,“爸爸昨晚騙mama了。下次再害怕就直接推門進來,mama就在里面。” 說到這里,陸讓正好端著三人的早餐從廚房走出來,“騙什么?” ————————————————————————— (今晚還有!!!!!!!!) (我還想改個文名!就叫“就范”,過兩天就改,大家要認得啊啊啊啊別到時候都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