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幫我,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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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時還早,男人醒來,看了眼懷里還在酣睡的人,輕緩地松開她掀起被子,又在她額前印一個吻才直起身子找衣服。 定制的大衣柜分左右兩個部分。右邊放的是梁歲然的衣服,左邊則是陸讓的。不過他們離婚以后,梁歲然仗著他不常來,就開始亂放,現(xiàn)在左右兩邊都混了倆人的衣服。陸讓從右邊拿起一條有些皺巴的領(lǐng)帶,眼里的笑意深了點。他好心情地拿起熨斗熨燙平整,打結(jié)后松開留下的痕跡不太好熨,但是他很耐心地熨好。 “寶寶,”他走到床邊將領(lǐng)帶遞給穿上半夢半醒的女人,俯下身子,“幫我,好嗎?” 他看著女人有些迷糊地跪起來,紅潤的指尖抓著領(lǐng)帶笨拙地靠近他,“慢慢來,不急。” 女人感覺頭頂被燥熱的大手按了一下,只貓兒似的回應,“嗯。” 忽的,房間外響起玻璃制品摔碎的聲音。巨大一聲透過緊閉的房門把梁歲然嚇得打了個寒噤,瞌睡蟲也被趕跑了。 陸讓按住她欲起身去看的肩頭,“我去吧,你繼續(xù)睡。” 梁歲然突然想起昨晚陸云齊的態(tài)度,就“嗯”一聲,順從的躺下了,“看看云齊有沒有傷到。” 男人溫和地點頭,幫她將被子掖緊,又調(diào)高了暖氣的溫度,才關(guān)上房門。 陸云齊垂著手佯裝無助地站在臥室一側(cè),面前的牛奶瓶碎了一地,灑出的牛奶濺了一地。看到是男人出來后,微彎裝可憐的腰直了起來,插著手看他。 剛才陸讓臉上的溫和全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冷漠和譏誚,“怎么,果然還是小孩子,需要人來照顧?” 很明顯,男人聽到了昨晚梁歲然和他的對話。陸云齊恨恨地盯著男人,不甘溢出,叫囂著他要把男人從mama身邊拉下來。 男人見狀,眼里的譏誚更深了幾分,“喜歡嗎?偷窺自己的mama和父親zuoai,喜歡嗎?” 陸云齊只是在陰惻惻地看著男人動作,沒有出聲。他知道男人早就發(fā)現(xiàn)自己在窺視了,這也不是第一次被發(fā)現(xiàn)了。他迷戀于mama的身體,迷戀她在沉淪在情欲中的姿態(tài),他渴望見到mama在床上的每一個樣子,渴望去觸碰mama的身體。 但是他一次都沒得到,他只能待在陰暗處,一次次地看著梁歲然在不同的男人面前露出脆弱的頸項,然后被他們咬下。 陸讓沒有再搭理陸云齊,自顧自地準備好梁歲然的早餐,出門。 梁歲然很晚才起床。她創(chuàng)辦的機構(gòu)走上正軌后,她也不需要再像從前那樣每天忙于工作和面試。她抓起地上被撕得看不清原樣的睡衣扔進垃圾桶,腹議道,平時這么溫和的一個人怎么在床事上這樣粗暴。 梁歲然磨蹭地找出衣服穿上,又躺回床上又發(fā)了會兒呆才走出臥室,她現(xiàn)在不想面對陸云齊。 神沒有如她所愿,她一出門就看到了靠在沙發(fā)上做題的陸云齊。少年聽到門開合的聲音,抬眼看向她,“是我吵醒了你嗎?” 她看著少年眼里的小心翼翼不知所措,想起今天早上他不小心打碎了牛奶瓶,自己狠心沒有去看他,心里的內(nèi)疚讓她揪心。她開始反思或許自己也沒必要做到這個地步,可能云齊也只是比一般孩子更喜歡黏著母親而已。 正想著,她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不由自主地走向沙發(fā)上的少年,“早上有沒有被碎玻璃割傷?” “嗯,沒有。”說著,他故意將另一只沒被握住的手往身后縮了縮,壓著嗓音道,“是我太不小心了,早上是不是吵醒mama了?” 梁歲然聽到他都被割傷了還在意有沒有吵醒自己,剛松點的心瞬間軟下來。她拉出少年想要藏在身后的手,心疼地找出藥箱,“陸讓沒有幫你處理嗎?為什么不叫mama出來啊,流這么多血,傷口都見骨頭了,你自己哪兒會處理?” 陸云齊聽著女人發(fā)顫的聲音,心情大好。不過表面的可憐還沒忘記,“我以為mama還在生我氣,早上都沒有出來看我......” “對不起云齊,對不起,mama沒有生你氣,對不起。”女人急的幾乎要哭出來了,濕潤的眼角掛著淚珠欲落不落。 陸云齊揩去她眼角的淚,透明的淚珠在指腹上,神使鬼差地他伸出舌頭將指腹的淚珠舔去,酸澀的淚珠在舌尖上蔓延開,而后是淺淡的甘甜。 是mama體液的味道。 ————————————————————————— 只要我沒睡,今天就不算完(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