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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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父子倆間微妙的氣氛,梁歲然一直都很頭疼。她以為是在陸云齊嬰幼兒時期和陸讓接觸少的原因,所以她時不時地帶陸讓回家就是想增加他們父子兩的相處時間。只是每次的結果都不是很如意。 梁歲然沒有抬頭,卻還是能聽出陸云齊這聲稱呼里帶了多少刺。她嘆口氣,把攀在手臂的上的手掌扒拉下來,自己走進內屋,“吃飯了嗎?” 廚房收拾地很干凈,不像是做過飯的樣子。她回身看向陸云齊,只見他越過正走向廚房的陸讓快步走到她面前,青年人高大的身體倚在門邊堵了個嚴實。 陸云齊垂眼望這眼前的人,語氣里占了些許埋怨情緒,“在等你回來。” 言下之意就是還沒吃。 “想吃什么?mama來做!” “什么都可以嗎?” “太難的不行......” 皮鞋扣響地板的聲音打斷了他們,梁歲然的目光穿過他看向客廳,陸讓正走過來,笑意盈盈。 “在聊什么嗎?或許,我可以幫忙。” 陸讓走到廚房前,見陸云齊沒有借道讓他進去的意思,也沒有惱怒。臉上還是那副溫和的笑意,“做飯的話,還是我來吧。我們還在一起的時候,也是我負責我們的三餐。只是.....”說著,他掃了眼還堵在門口的陸云齊,“歲然,家里還有我的衣服嗎?” “嘶,我房間里面有,你自己去找來換吧。你怎么還不換鞋,踩進來弄臟了你打掃。” “是嗎?可是鞋柜上連我的居家鞋都沒有了......”梁歲然對上他溫潤的目光,想要確定他有沒有仔細找,卻被看得臉有些熱。 “......可能是以前大掃除的時候給換了,我去那一雙新的給你。” 她擠過陸云齊,凌亂的發絲擦過陸云齊扶在門框的手臂,撓得他有些癢。少年的喉結不動聲色地滑動了下,突然開口道,“mama,我幫你。” - 最后因為家里沒有菜,點了外賣。外賣點的是早茶點心,由梁歲然一人全權負責點餐,父子倆沒有意見。 “mama。”陸云齊叫停了剛從浴室走出的梁歲然,“等會兒有空嗎?我想補習一下物理可以嗎?” “嗯...這么晚嗎?”梁歲然沉吟,想到平時陸云齊學業緊張,很少有時間找自己補習功課,“你先回房間整理一下想要補習什么,我十分鐘后找你。” “好。” 她剛洗完澡出來,半濕的發絲上水滴順著頸線滑落,胸前被洇濕了一片,洇濕后的棗紅色綢絲睡裙貼在皮膚上,讓人有些不舒服。梁歲然俯在桌前審視著陸云齊這次大考的試卷,暖氣烘的房間干熱,原本濕透的布料被烘得半干地掛在胸前,蹭得她有些癢。她扯了扯胸口半干的布料,就開始專心地開講。 陸云齊坐在一側弓著,半個肩膀都被梁歲然手臂上的布料摩挲著。陸云齊覺得喉頭發緊。在他的角度,只要梁歲然稍俯低身子,大開的領口就將睡裙內不著一物的rufang露個干凈。少年垂眸裝出在努力聽講的樣子,藏在桌下的手卻開始悄悄摸近自己胯下已經悄然豎起的巨物,不動聲色地在女人垂落的睡裙上蹭著。 “叩叩” 不合時宜的敲門聲在這時響起。 是陸讓。 梁歲然示意他繼續看書,自己則走去開門。門外的陸讓正端著一杯牛奶和一粒藥片。 “再不吃藥睡覺,明天又要開始咳嗽了。”陸讓說。 梁歲然年輕的時候忙于剛起步的機構,沒日沒夜地工作,在一次病倒后留下了病根,秋冬季太疲勞就會開始咳嗽。看來好久醫生也沒找出病因,都只是說體寒。 陸云齊陰鷙地盯著梁歲然吞下藥片,將杯子里的牛奶喝盡。乳白色的奶漬殘留在她未舔干凈的嘴角邊,陸讓親昵地拉住她,俯身緩緩地幫她將奶漬舔去。 晦暗的雙眸對上少年那雙和他極為相似的瞳孔,平日里裝出的溫潤早已斂去,剩下的只是屬于獸類最原始的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