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偏執(zhí)大佬追妻一百零八式 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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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是說了啊,怎么了?”溫眠一臉無辜地問道。 “那你現(xiàn)在為什么還要走?”段夜琛一頭霧水。 “我反悔了唄!” 溫眠說得云淡風(fēng)輕,顯然剛才就是跟逗貓兒狗兒那樣,逗著段夜琛玩兒。 “眠眠,你是憑什么可以這么理直氣壯的說出這種不講道理的話來的?”段夜琛頭疼。 “我三觀不正唄!”溫眠沒好氣道。 段夜琛:…… 連承認(rèn)自己三觀不正都這么理直氣壯,不愧是他看中的女人。 還真是與眾不同啊! “眠眠,你聽話,先跟我回家,乖啊!” “我乖你個錘子!” 溫眠聽著段夜琛跟哄孩子一樣哄她就來氣,她可不是三歲小孩兒好忽悠,她這顆大腦袋啊!可是聰敏清醒得很。 段夜琛瞪大了眼睛,他還是第一次聽見溫眠罵人,而且還是罵的他。 怎么辦? 媳婦兒太可愛了,現(xiàn)在竟然都會罵人了。 好有個性,好簡單粗暴,好與眾不同,和外面的那些裝模作樣的妖艷賤貨完全不同。 啊! 又是更愛寶的一天。 “眠眠,我好好跟你說,你不聽,那就別怪我來硬的了。” 段夜琛看了看時間,天都快亮了,溫眠一直跟他鬧,他也開始有點心力交瘁,只想快點帶媳婦兒回家。 可是沒想到他話剛說出口,溫眠就直接撲過來,伸手就朝他的臉抓過去了。 溫眠的指甲一直留著的,尖尖的,那十個手指就直接往段夜琛臉上照顧,沒多久,段夜琛原本帥氣十足的臉全是一道道深紅的傷痕。 溫眠來勢洶洶,他又不敢真的對溫眠怎么樣,她畢竟還懷著孩子,被她撓的時候,還得照顧著她不摔跤。 “我抓花你的臉,段夜琛你這個不要臉的男人,看我不抓花你的臉!” 溫眠說到做到,等到她停手的時候,段夜琛已經(jīng)宛如一只戰(zhàn)敗的大花貓了。 雖然為自己狠狠出了口惡氣,但是溫眠也清楚,今晚沒有段夜琛的允許,她不可能離開京城。 她懂得審時度勢,最后無非還是要被段夜琛強硬地帶回去,所以鬧騰夠了之后,乖乖地跟著段夜琛出去了。 機場外面整整齊齊地站了兩排人,這些人應(yīng)該都是派來抓她回去的,果然段少爺豪氣,她一個小蝦米,竟然驚動這么多人,搞出這么大陣仗。 這個時候,天已經(jīng)漸漸亮了。 一群下屬剛抬頭,就看見老板滿臉傷痕的臉。 很明顯,剛才自家老板已經(jīng)和老板娘干過一架了,慘敗! 一群人抿著嘴,想笑不敢笑,要不是受過專業(yè)的訓(xùn)練,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哄堂大笑了。 “段總,您是自己開車,還是我來開?”其中一個下屬問道。 段夜琛有個習(xí)慣,雖然是富家公子,但是平時喜歡自己開車,自由自在慣了,所以這次下屬才會特意問一句。 “你睜開眼睛看看,我現(xiàn)在是還能開車的樣子嗎?” 段夜琛沒好氣地看著下屬,他不敢對溫眠發(fā)脾氣,只好把氣出在下屬身上。 剛開始下屬還沒聽明白,直到看到段夜琛兩只手上深深的牙印,就什么都明白了。 未來的老板娘挺給力啊! 這一下子只差給大老板干殘廢了。 幾個人上車坐好。 溫眠坐在段夜琛旁邊,也不理他,只靜靜地盯著窗戶看得出神。 “段總,是直接回家,還是……” “去民政局。”段夜琛的聲音深沉又堅定。 “誰要跟你去民政局!”溫眠轉(zhuǎn)頭依舊惡狠狠地盯著段夜琛,“我不去,你要是敢逼我,我就把你從車上扔下去!” 段夜琛深深嘆了口氣。 他家寶貝還真是總是語出驚人。 他還以為她會說,他要是敢逼她,她就從車上跳下去,沒想到是要把他從車上扔下去。 果然,就算是暴怒之中,她也能保持頭腦清醒,絕不傷害自己一分。 不錯不錯,這樣他也放心了一些。 前面開車的下屬看氣氛確實有些緊張,于是決定說話打個圓場。 “段總,我看今天就先別去了吧,領(lǐng)證要拍照,您那一臉傷,也不合適。” 下屬說得有理有據(jù),只是他從后視鏡中一看,段大佬的臉rou眼可見地黑了。 “開好你的車!”段夜琛怒道。 當(dāng)然,最后還是沒能去領(lǐng)證,倒不是擔(dān)心溫眠真的會把他扔下車,而是段夜琛清楚,現(xiàn)在他們關(guān)系如此緊張,確實不是一個好時機。 第123章 想刀一個人的心是藏不住的 兩個人回到家,溫眠走在前面,段夜琛怏怏地跟在后面。 溫眠也不跟他說話,一個人就這樣沉默著上樓,洗澡,然后坐在梳妝臺前打理頭發(fā)。 “眠眠,你不用再想著逃跑,我實話跟你說吧,在京城,只要我愿意,你就不可能逃得掉。” 段夜琛想來想去,還是應(yīng)該讓溫眠死了逃跑這條心。他只要稍微動用點手段,溫眠就不可能再有逃跑的機會,就算有,她也逃不掉。 溫眠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夸贊段夜琛好手段。 她沒繼續(xù)搭理段夜琛,一個人走到床邊,掀開被子,躺下了。 段夜琛也看出溫眠不想跟他說話,也不勉強,走過去,像往常一樣上床關(guān)燈,在溫眠旁邊躺了下來。 他這頭才剛碰到枕頭,屋里的燈就被溫眠重新打開了。 “怎么了?”他問。 “我不想跟你睡同一張床,我覺得惡心,立馬消失在我眼前。” 段夜琛臉皮厚,自然不肯。 “眠眠,不抱著你睡覺,我睡不著,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們雖然沒有領(lǐng)證,但是已經(jīng)有了夫妻之實,小寶貝兒都有了,你沒必要這么絕情吧!” 段夜琛話一說出口,沒一個字是溫眠愛聽的。 溫眠也不愿意跟他拌嘴,她什么也不說,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穿著拖鞋就下樓了。 就在段夜琛正奇怪的時候,溫眠拿著把菜刀進來了。 段夜琛心下一驚,以為溫眠磨刀霍霍,就要砍他,沒想到,她只是坦然自若地走到床邊,將那把亮锃锃的菜刀放在了枕頭下面。 “睡吧!”她輕描淡寫地說道。 可是段夜琛就算是再大膽,這會兒也不敢輕易躺在她的旁邊了。 他怕晚上稍不注意,就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 “嘿嘿!”段夜琛尷尬地笑了兩聲,“你還懷著寶寶,我怕晚上壓著你的肚子,我去隔壁客房睡了,你好好休息。” “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們雖然沒領(lǐng)證,但是已經(jīng)有了夫妻之實,段總這樣丟下我這個小嬌妻獨守空房,不合適吧!”溫眠話里話外都是陰陽怪氣的嘲弄,段夜琛越發(fā)的無地自容了。 “合適,合適。” 段夜琛十分沒有骨氣,抱著枕頭趕緊就溜到了隔壁。 只是到了隔壁,他還是不太放心,生怕溫眠又趁著他睡著了偷跑出去。 他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最后一起身,做出了一個明智的決定。 他從外面把門鎖了不就好了嘛! 段夜琛從臥房里出來,先是鎖了家里的大門,回到房間,想來想去還是憂心忡忡,覺得自己還是百密一疏。 萬一溫眠從窗戶里溜出去呢! 段夜琛當(dāng)機立斷,出了房子,就蹲在溫眠臥室的樓下。 樓下是小院子,時間正值夏季,到處都是蚊子蠅蟲。 段夜琛蹲在樓下,被蚊子吸了一晚上的血,第二天天亮的時候,他整個人精神狀態(tài)已經(jīng)和街上在橋下過夜的乞丐沒有太大的區(qū)別了。 溫眠起床下樓就看見精神萎靡的段夜琛,看來這家伙昨晚又算計了一晚上沒睡覺,真是氣人得很。 熬了昨天一個晚上,段夜琛實在熬不下去了,當(dāng)天就在家里請了保鏢站崗,別墅周邊圍得水泄不通,溫眠看了,時不時的就諷刺一句。 “段大公子,你這看家護院的本領(lǐng)是越來越強了,要是遇見陌生人,你不會真的會叫兩聲吧!” 段夜琛知道溫眠又在拐彎抹角地罵他了,不過他也不生氣,照樣如常地在廚房給她切水果。 賀君灝在電話里聽說溫眠恢復(fù)記憶之后,也是相當(dāng)驚訝。 “她真的全部都想起來了?”他問。 “是的。”段夜琛點頭。 “你現(xiàn)在人身安全還能得到保障吧?” 賀君灝還挺厚道,這個時候還不忘關(guān)心自己好兄弟的生命安全。 “暫時安全。”段夜琛長嘆一口氣,“就是以眠眠為中心,三米之內(nèi)沒辦法近身,碰都不讓我碰一下。” “你先忍忍,畢竟是你理虧,姿態(tài)要放低,咱們不怕給媳婦兒當(dāng)牛做馬知道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