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綠茶成了白月光 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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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又一道道天雷打下來,寧綰這一次順利晉升到煉虛境了。 她沒有停下,繼續(xù)擴大神識,覆蓋整個魔域。 當(dāng)然,并不是說,煉虛境修士的神識真就如此強大,只不過寧綰平時不能修煉,她閑著沒事干,就只能悄悄修煉自己的神識強度了。 忽然,她發(fā)現(xiàn)了一幕,眉頭皺起。 那是在一個十分華麗的房間里,寧綰居然看到了游郁的臉…… 搜魂術(shù)是利用尸骨與主人之間曾經(jīng)有過的那種神魂與□□交融的羈絆,去搜捕神魂的蹤跡,搜捕到的時候,必須立刻退出,否則會讓神魂警覺到。 所以寧綰看到游郁的臉,感受到神魂之主的目光要朝著自己落過來時,就趕緊停了下來。 如果她沒算錯時間的話,云想想和游郁的大婚,就在這幾日之間。 游郁那樣深情繾綣看著的人,只會是云想想。 可她卻在這個房間里,搜捕到了沉月的神魂。 這說明什么? 想到游郁臉上那個心花怒放的笑容,她有種不好的預(yù)感,立即起身對祁殞說道:“前輩,我們得去趟魔門。” 祁殞一抬眉:“她在魔門。” 寧綰點點頭:“嗯。魔門門主的女兒這幾日大婚,我會來魔域,原本也是應(yīng)她的邀請,前去她的大婚觀禮的,只不過出了點意外,被人暗算,才到了浮屠海。” 祁殞聞言,唇角不由得意味深長地一勾:“我倒是很好奇,誰能暗算得了你。” 寧綰禮貌地笑著,暗暗磨牙。 當(dāng)然是那個出其不意的也同樣不好好走劇情的男主了,她竟一直沒發(fā)現(xiàn),蘇霜遲什么時候跟邪神搞上了。 作者有話說: 道祖:放我出來!我要走劇情 寧綰:開掛真爽。 第25章 魔門在魔域深處, 極北之地。 寧綰把祁殞還有那兩具骨頭架子一并塞進乾坤袋里。待夜行萬里跑了兩天,終于到了魔門所在的魔都,打聽了一番, 得知今晚就是云想想和游郁的大婚。 城中可以見到許多正道修士的身影。 寧綰一直以為, 自己失蹤這么多天,柳琴淵和曲凝煙一定都很著急擔(dān)心,可這會兒,她就忽然見到兩道熟悉的身影,正立在一家花店面前,認(rèn)真地觀賞魔域品種的魔花, 看得十分沉迷的樣子。 這不是柳琴淵和曲凝煙,還能是誰? 所以他們根本沒有著急慌忙地四處找她, 而是十分悠閑地在這里看花? 柳琴淵不是說他對花沒興趣了嗎? 那現(xiàn)在看得這么入迷的人, 甚至還詢問起價錢打算買下的花癡是誰?他的鬼魂嗎? 果然男人的話沒一個能信的。 “我是不會答應(yīng)給你做干女兒的。”這時候, 寧綰有些生氣,悄無聲息地靠近柳琴淵,湊到他耳邊忽然幽幽說道。 她這突如其來的聲音,把曲凝煙嚇了一跳。 柳琴淵則只看她一眼挑了挑眉, 繼續(xù)淡定買花。 “小師妹, 你果然沒事!你、你居然都煉虛大成了?”曲凝煙一見到她, 立即很高興地上前拉住她的手, 一時又驚訝地道。 “哼, 師姐好像一點也不擔(dān)心人家嘛!”寧綰還有些不高興地使了下小性子。 “我當(dāng)然擔(dān)心啊, 不過你不是找人送了信過來, 說你沒事嗎?”曲凝煙笑著道。 “哦, 好像是有這么回事。”寧綰抬手點了點眉心, 之前她有拜托祁殞幫忙送信的。 都是最近為了祁殞的事情, 忙得昏天暗地的,把這個都給忘了。 “對了,蘇霜遲呢?”寧綰忽然道,她寫的信里是有說過蘇霜遲沾染邪氣的事。 “他斷了一臂,逃了。”買完了花的柳琴淵,這才有功夫跟寧綰說話。 “那日飛舟尾斷,你掉下去,蘇霜遲污蔑說你沾染邪氣,想拉著所有人同歸于盡,沒想到被他發(fā)現(xiàn)阻止,說你逃往魔域了。” 曲凝煙說起這個,就是冷哼一聲,“不過我和師尊都不信他的話,師尊當(dāng)場向他出劍,斷了他一臂,只可惜給他逃了。我就說,他不是個靠得住的男人!” 說完,想起寧綰和他之間的婚約,又有些擔(dān)心寧綰會執(zhí)迷不悟地沉迷于他。 而寧綰則直接被這個走向,給打擊到了。 沒救了。 這劇情真的沒救了。 反派們沒有黑化,男主卻黑化了……瑪?shù)隆?/br> 看來,狗老天說的是真的,這個書中世界出問題了,有人只手遮天改劇情,還切斷了狗老天對這個世界的掌控。 誰這么大本事啊? 難道邪神當(dāng)年真的沒死透? 寧綰有些害怕。 她還能拿回自己的滿級大號嗎? 雖然說,她這個小號也已經(jīng)練得很大了,可她總還心心念念,想要回去把合歡宗那幫欺騙她感情的狗東西們給捅了。 幾百年受她庇護,坐上修真記第一門派的寶座。 結(jié)果卻在她飛升的時候搞背刺? 寧綰想起這個就來氣。 希望他們在她不在的這十幾年里,長命百歲,堅持到她回去。 “你這幾日都待在魔域?經(jīng)歷了什么?怎么一下子,從化神突破到了煉虛境?你爹要是再不努力,就要被自己的女兒給超越了。”柳琴淵一手抱著花盆,一手背在身后,很是氣定神閑地拉踩了一下寧蕭夜。 “經(jīng)歷得可多了,你們在哪家客棧歇息?過去說吧,有很重要的事情。”寧綰道。 柳琴淵聞言,背在身后的手抬起,長袖一揮。 寧綰只覺眼前一晃,再站定,便是在一家客棧的房間里了。 柳琴淵已經(jīng)隨手布置了防止他人偷聽的結(jié)界。 可寧綰不放心,又布了一層加一層,不斷加厚,確定厚到想偷聽都不可能了,才拍拍手,坐下來,開始說起她這幾日的經(jīng)歷,以及她搜捕沉月的魂魄,卻搜捕到魔門的事。 “前輩,這百年間,或者更早一點,你有聽說過關(guān)于邪神復(fù)活的事情嗎?或是有邪修干出過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來?”說完以后,寧綰就立即問道。 “大約五百年前有過一次,據(jù)說那是自萬年前那場大戰(zhàn)之后,邪修最活躍的一次。”柳琴淵平靜地陳述起這一樁過去已久、卻令人印象深刻的往事。 五百年前,有一個村子靠挖礦為生。 他們背靠一座靈礦。 而靈礦所在的山上,有一個叫清風(fēng)宗的門派,原本也是離火道盟庇護下的一個小宗門,就是他們,雇傭山民挖礦。 這種事情也是常有的。 修真門派所在的山頭若有靈礦,會找當(dāng)?shù)厣矫裢诰颍闶窃旄0傩眨o他們一個賺錢的機會。 這一回,卻鬧出了人命。 有一個年輕的山民,在礦洞里挖出來一只手掌,那手掌像是從底下只伸出來,掌心中捧著一顆青色的寶石,寶石熠熠生輝,散發(fā)光彩。 山民想將寶石偷偷藏起來,可誰知道,他才將寶石拿在手里,整個礦洞忽然劇烈搖晃,而后坍塌,將礦洞里正在干活的上百山民全都給埋了,無一人存活。 這么大的事情,百來條人命,清風(fēng)宗負(fù)責(zé)監(jiān)工的長老,卻因為害怕會被追究責(zé)任,給隱瞞了下來。 他們將這一起事故,偽裝成魔修作惡,甚至為了圓謊,不惜屠村,又抓了一個落單的魔修,將所有罪過都推到他身上,將他焚燒致死,以為這樣就可以做的天衣無縫。 然而,這里發(fā)生的所有罪惡,都被道祖的神識給察覺到了。 道祖當(dāng)晚就道心不穩(wěn),引發(fā)了一次天雷劫。 綾華宗察覺出不對,派弟子下山巡視各座靈礦,清風(fēng)宗位置偏僻,等綾華宗的弟子發(fā)現(xiàn)端倪時,大錯已經(jīng)鑄成了。 那個被掩埋在礦洞里年輕山民,被邪修的殘魂附體,并借著清風(fēng)宗屠村,吸收了許多魂魄之力,還有這是魂魄枉死的怨力,戾氣沖天。 他在那個被清風(fēng)宗屠村的村子,設(shè)下祭壇,召喚百名邪修殘魂,組成了一個邪修大軍,將清風(fēng)宗給屠了個滿門。 而后,這些邪修奪舍清風(fēng)宗從上到下的宗主、長老、弟子,暗中發(fā)展清風(fēng)宗負(fù)責(zé)守護的一個鎮(zhèn)子里的百姓,修煉邪功,不過短短月余,就有了一千多的邪修,四處害人。 綾華宗派過來的弟子,察覺出不對的,想要傳遞消息給宗門,然而消息還沒發(fā)出去,當(dāng)場就被邪修給誅殺了。 那段日子,修真界幾乎每天都在流血,邪修的隊伍也越發(fā)壯大。 最終,是離火道盟幾大掌門集體出手,才鎮(zhèn)壓滅絕了這幫邪修。 “自此,世間再無清風(fēng)宗。”最后,柳琴淵聲音平靜地說道。 “所以,五百年前道祖道心不穩(wěn)引來天雷劫,之后就爆發(fā)了邪修的事情,五百年后,也就是前些日子,道祖也道心不穩(wěn)引來天雷劫,接著蘇霜遲就把我推下船,又有了我發(fā)現(xiàn)沉月魂魄在魔門的事情,只怕這又是在醞釀著一個可怕的陰謀,說不定,是比清風(fēng)宗那一次還要血腥殘忍的。”寧綰這么分析著。 如此說來,自從千年前道祖開始出現(xiàn)道心不穩(wěn)的情況,說不定就是從那時起,邪修就開始死灰復(fù)燃了。 “現(xiàn)在離晚上的大婚還有多久?”寧綰問道。 “不到兩個時辰了。”曲凝煙道。 “那我得現(xiàn)在就去一趟魔門,看看究竟是什么情況。”寧綰說做就做,立即起身。 “我陪你一起。”曲凝煙不放心她一個人。 但寧綰自然不可能讓曲凝煙跟著她一起冒險:“曲師姐,你等下就隨前輩一起,前去拜訪魔門門主,看看他有沒有什么異常,劍宗是游郁大師兄的娘家人,你們提前去,商議婚事細(xì)節(jié),或是聊點他們婚后生活安排,都行。” 柳琴淵也點頭同意:“小煙,你就跟著我。” 曲凝煙有點不愿意:“可是小師妹一個人去,萬一出了什么意外,豈不是沒有人幫她?” 寧綰聞言,干脆就把乾坤袋里的祁殞給放了出來:“我有幫手的。” 柳琴淵一眼就認(rèn)出了他。 兩個強者之間進行了一下眼神交流,彼此都沒有開口寒暄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