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大腿上一陣熱燙澆淋,她居然敏感到用他的腿就達到高潮。周景珩把高潮后軟倒在懷里的小姑娘拎著后頸摁到床上,咬牙切齒道:“拿我當自慰棒?”趙岑軟趴趴的俯在床上,xiele一次身體的熱又暫時消退了些,她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她是涼了些,可周景珩熱得快要炸了,抹了把濕淋淋的xue把蜜液涂在性器上,擺正她的腰一入到底。 “呃啊......嗯......”太深了像是要被捅穿了,趙岑抓著床單往前爬,“啪”一聲響,是巴掌扇在屁股上,“別亂動!” 周景珩修長的身軀一整個將她籠在身下,從進入開始就是又快又重的cao,安靜的房內少女虛弱的呻吟和少年粗重的喘息交織回響,加上皮rou拍打的聲響只是聽著就讓人面紅耳赤。 “舒服嗎寶貝兒,舒服嗎,你夾得我好爽......”她哪里還說得出話,呼吸都是凌亂破碎的,撥開頭發咬在她后頸上,堅硬的牙齒陷進嬌嫩的皮rou里,心底的陰暗浮起來想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標記。 “嗚疼......疼啊......嗯......”她終于扒住床沿掙扎著想要逃開,周景珩五指穿過她的指縫握住,性器退到只剩頭部在內再重重地頂搗進去,“這里疼嗎?”已經分不清是哪里疼,她哆嗦著又是一股熱液澆下,高溫絞緊,他一時沒有防備來不及退出一股jingye已射在她體內,懊惱的快速抽出噴射在她臀上。 白液染在泛粉的小屁股上向下流動,途徑因高潮也翕動不停的后xue竟被吃進了一些,周景珩看著這yin靡的景色半軟的下身再次快速挺立,抹了把臉把已經半昏的人抱進浴室,找了塊毛巾墊在洗手臺上抱她坐上去。 “岑岑乖,你坐好。”過久的體力消耗讓她根本坐不直身子,他一松手她就往后仰去,只能把人抱回懷里,自己坐去浴缸邊讓她靠在懷里,手指伸進xue里摳挖。 他雖只射了兩次,但趙岑高潮了多少次早就數不清了,身體里的藥性已經散了,現在雖意識昏沉但也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手軟的連抓握都做不到,只能挨著他的手腕往外推,“拿出去拿出去......” 她哭著不依,周景珩親著她耳朵哄:“岑岑乖,摳出來就好了,就一會兒,你乖。” 修長的手指沒入xue里,變換著角度扣弄,等終于帶出白液趙岑抖著身子又xiele一次,yin液滴滴答答的落在瓷磚上。抱著站到淋浴下給她沖掉身上的jingye,再沖干凈漲得發疼的性器,撈起她一條腿搭在臂彎上緩緩入了進去。 背后是冰涼的墻磚,身前是火熱的胸膛,她牙齒打顫說不出完整的話。身高的差距導致吊著的腿繃直了腳尖都踩不到地,這樣的姿勢不僅難受異常而且完全喪失安全感,她不得不努力抬腿圈到他腰上,剛搭上又軟著掉下去。 “難受了?”周景珩把她另一條腿也撈到臂彎里掛著,下身緩抽重頂,“別哭寶寶,別哭,很舒服的不是嗎,”往上又抱了點去吮她的唇,“記不記得今天噴了多少次,我們岑岑是小噴泉嗎?”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言語加上身體的雙重刺激讓她一時之間情緒崩潰昏睡過去。摸了下額頭熱度已經消退,知道她是累得睡著了,周景珩也不打算停下,不再壓抑放開了速度快抽重搗,兩條瑩白的小腿隨著激烈的頂cao不停晃動,花灑噴出的水溫暖的澆在兩人身上,流到交合處時飛濺的到處都是。 等一切平復外頭天色已漸暗,周景珩抱著已經擦干的小姑娘找了衣服給她穿上,她累壞了睡得極沉,吹頭發的時候都沒有被吹風機的噪聲吵醒。 周景珩背好包,抱著裹成小熊的趙岑打開門走出去,轉過走廊拐角就撞上褚勛搭著一個男人的肩往這走,那男人個子不高但肌rou發達,而褚勛的手正抓著男人的襠部。 褚勛自然也看到了他,慌亂地收回手把男人推開,搖搖晃晃地站直身子,大著舌頭說:“景......景珩,你這是去哪?” 一股酒臭傳來,周景珩黑著臉往后退了一步,原來不是給岑岑下藥,目標竟是自己,惡心感從胃里頂上來,褚勛還要搖搖晃晃地靠過來,周景珩直接一腳把他踹倒在地,抱著趙岑快步離去。 肌rou男剛才被推開,心下正是不爽,看踢了褚勛的人走了連攔也沒攔一下。 口里干得像燃盡的柴火,困難地睜開眼睛,入目一片黑沉夜色。她的兩腿被一條長腿壓著,腰上搭了條胳膊那手還在衣下握著她一只乳,脖子底下也墊著條胳膊。瞬間就氣清醒了,拽著那只手從衣服里扯出來,坐起來去掀壓著自己的那條腿。挪到床邊腳剛踩到地上又被拖回去壓倒在床上,周景珩趴在她身上迷迷糊糊的問:“怎么醒了?” “起開!”他全部的重量都放松著壓在她身上,趙岑被壓得胸痛氣短。 “你怎么又生氣了。”周景珩從她身上翻到一邊躺著,折騰了一天他也累了,很快又睡過去。 趙岑滑下床摸索著出了房間,摸到開關打開燈才發現是在酒店,倒了水匆匆喝完,找到衣服穿好就出了套房。上了出租車等師傅問她去哪,這才想到除了回家她哪也去不了,第一次有了想要迫切長大的渴望,她想有自己的房子,需要有獨屬于自己的空間去化解心中郁結。 猛然睜開眼睛,已是晨光熹微,床上除了自己身下是溫熱的身旁位置早已涼透,跳下床差點絆倒在地,找遍套房也不見除了自己以外半個人影。衣服鞋子都不在了那就是自己穿好走的,他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從衣兜里翻出手機打給家里。老人年紀大了睡眠短,這個點已經醒了,接了電話就說是已經回家了,還問兩人怎么沒一起回來,隨便應付兩句掛了電話,吐出一口氣閉上眼睛仰靠到沙發上。 再睜開眼睛時鋒利的眉宇微蹙,深諳的眼底閃過凌厲的光。這種脫離掌控的感覺令他心里產生恐慌,現在他可以沒有猶豫的肯定她除了回家無處可去,那以后呢,自己還能不能有自信篤定她消失時出現的終點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