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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哀家和竹馬掌印he了 第52節

    “阿娘,您放任旁人的惡念滋生壯大,這也是在行惡,所以我想要向陛下求情,讓他不要罰太子哥哥了,我想挽回這樁惡事。”

    周書禾對歲歲的教養向來很看中培養他個人的觀念,十分樂于孩子擁有自己獨立思考的能力,不輕信、不盲從。所以,她并不意外兩人會有意見相左的一天,甚至此刻,她還在為歲歲小小年紀,就能有這樣縝密的思想而感到驕傲。

    她幫他總結道:“你是不是覺得不應該給惡念生長的土壤?”

    歲歲眼睛一亮:“是!阿娘也覺得這是對的么?”

    周書禾拉來一把凳子坐下來:“你能有這樣的想法很好,歲歲,你很聰明,比阿娘想象的還要優秀。”

    在孩子越發激動歡樂的情緒下,她抬手刮刮他的小鼻子,微笑道:“但是,我還是不會允許你去找皇帝求情的。”

    歲歲一愣:“為什么?”

    “若要講道理,是因為陛下正在氣頭上,你去求情不僅沒用,還會被他遷怒;若要講實話,則是我不允許你去,我就是要讓陛下厭棄楚承稷,日后讓你當皇帝。”

    “什么?可是我不想……”

    周書禾溫柔地打斷他:“沒有什么不想,你方才說你想要一片惡意無法滋生壯大的土壤,但你只是一個無權無勢的孩子,孩子的‘想要’都是空談,即使你長大了也不過一介閑散王爺,又有什么資格談及‘想要’呢?”

    不等歲歲回話,她又繼續開口:“我是你的母親,所以即使你我意見相左,我也只是把你困在這里不許你做想做的事而已。但倘若是其他人,陛下——或者換一個其他人做陛下,當你們意見相左,你一個混淆皇室血脈的孩子又會受到怎么樣的對待?這些你想過么?”

    “……”

    “所以無論如何,得先把一切掌握在自己手中,只是歲歲現在還是小孩子,力量有限,而我會幫你。”

    “不……”歲歲五官皺作一團,喃喃道,“阿娘,你這是在詭辯。”

    周書禾搖頭,她今日的語氣一直都很溫柔,可越是如此,態度就越是強硬得讓人害怕。

    “你錯了,”她說,“這不是詭辯,這是強權,是我正在對你做的。”

    “歲歲,你有你的想法,這很好,一定要記住自己的初心,然后努力改變皇宮、朝廷乃至整個大寧,去實現它。”

    “但是首先,你得有這個力量。”

    *

    太極殿的燈火一夜未熄,臨近巳時,皇帝合上卷宗,神色難辨。

    “稷兒那里怎么說?”

    祁遇立在他身后,恭聲道:“稷殿下在東宮思過,愧疚難當,未有任何言語。”

    皇帝冷笑:“未有言語便是愧疚了么?我看他是抗旨不遵,不肯把他的同伙們供出來!”

    祁遇沒有立刻回話,默默從新提拔起來的御前秉筆袁顯手中拿過一盅湯藥,遞到皇帝面前:“陛下息怒,這是鶴娘子用丹藥靈水熬制的仙湯,有延年益壽之效,得趁熱喝了才是。”

    皇帝接過來,猶不解氣,斜瞥他一眼:“我看你倒是向著那逆子,怎么?這太子黨裝得久了,也想跟陳常青之流一起被關進詔獄不成?”

    此番說來嚴厲,但實際上,無論是配合陳常青行事,還是帶兵跟著楚承稷入宮,這些事都是皇帝自己疑心,主動指派祁遇去試探太子的。如此好用的鷹犬,即使是皇帝也不會隨意棄了去,這番不過氣話罷。

    而派他去了之后,祁遇做的一些小動作,皇帝則是全然不知的。

    他心里明鏡一樣,不慌不忙地說了句“陛下息怒”便等著皇帝的后文,果不其然,他糾結片刻,難以啟齒似的又開了口。

    “你方才說寧家似也參與了太子謀逆一事,此話當真?”

    祁遇聞言,面上似有隱忍悲憤:“陛下看在太后娘娘的面子上一直善待寧家,對莊妃娘娘也愛之重之,他們卻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舉,連龍袍也敢盜得了,真是愧對您和太后娘娘一片扶持之心。”

    “太后……”皇帝闔上眼睛,苦笑道,“單憑寧潺一人,如何能盜取龍袍送出宮外而不被發現?這個宮里只有銥誮太后和皇后有權管轄六宮中人,皇后同莊妃向來不睦,她自己膝下又有楚王,萬不可能參與此事,便只有朕的母后,可助莊妃行事啊。”

    祁遇大驚:“太后娘娘是陛下生母,怎么可能……”

    “她也姓寧。”

    “陛下……”

    皇帝擺擺手,示意他無需多說:“你去把鶴婕妤叫來,她最近那丹藥極好,朕這次病重得愈多虧了她,挑個好日子晉她為嬪位吧。”

    這個點朱懸月應當是在丹房里,祁遇領命稱是,不到片刻就找到了她。

    六年來,朱懸月被祁遇幫扶著,從區區采女一路攀上了婕妤的位置,她亦是勤勤懇懇地給祁遇做事。兩人交往頗多,合作很是愉快,按理說關系應當也不錯,可不知怎的,每每見著他,朱懸月還是會覺察到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危機感,和同周書禾相處時的輕松愜意完全不同。

    這會兒被祁遇抓個正著,朱懸月跟被毒蛇盯住的兔子似的寒毛直豎,生怕自己最近搞砸了什么事兒,要挨他柔聲細語的一個大逼斗,直到聽說是皇帝找,這才松了一口氣。

    作者有話說:

    第77章 爭執

    “鶴娘娘請留步, 還有一事。”

    朱懸月緊張地咽了口唾沫,露出一個諂媚的笑容:“祁掌印請講,妾身自當萬死不辭。”

    祁遇溫聲道:“娘娘言重, 是仙丹的事。您之前說陛下近日會氣血淤積暴躁易怒,今日奴婢一瞧, 倒似沒有這樣的癥狀,陛下心氣平靜得很,看著是得天庇佑, 萬歲平安之態。”

    可沒誰真的希望皇帝萬歲平安。

    朱懸月一腦門冷汗,連忙解釋:“之前陛下纏綿病榻兩月有余, 這幾日得養養,不宜再下重藥,掌印若是有要事要辦……”她確定左右無人, 才小聲道,“少則三日多則七日, 妾身便能確保陛下顯出‘暴躁易怒’之癥。”

    祁遇頷首:“勞煩婕妤娘娘了。”

    朱懸月連連搖頭不敢當:“哪里哪里。”說著便一溜煙逃走了。

    祁遇自然不會阻攔。

    他今日將寧家的動向告知皇帝,本想趁他情緒激昂不受控的時候,激他去永寧宮找太后犯渾。皇帝自小養在楚懷章母妃端太妃宮里,和太后其實并不親近,只是他見慣了端太妃對楚懷章的關心愛護,對母親憧憬得很, 這才表現出為眾人稱贊的孝心來。

    只是這母慈子孝的殼子里空有血脈相連的情分, 卻無信任支撐,實在脆弱得可憐。皇帝一朝夢碎口無遮攔,太后又是個口舌笨拙的糊涂人, 話不投機惡言相向, 倘若皇帝憤恨之下先是處置了寧家, 后又怒急攻心舊病復發,實在是自然而然的事。

    這招如今是沒法立即奏效,祁遇倒也不著急,他出宮回府,遣了個小廝去徐太醫府上問候。

    “你把這本醫書給徐太醫,就說我閑暇時在太醫院翻到一個特殊的龜息養生法,入冬前用藥龜息,讓人睡上七日,身體便會康健些。太后娘娘年歲大了,近日憂思過度,眼看就要往冷天去,得好好給娘娘養養身子才是。”

    小廝應聲離去,祁遇翻看著監察院送來的文書,一瓣枯蝶般的落葉從窗外飄到他的案前。

    秋已至,冬將來。

    既然皇帝陛下要晚幾日才會有那暴躁易怒、情緒激昂的癥狀,那么太后娘娘也可以再多休息幾天,那些掩蓋在血緣親情下的猜忌和舊日隔閡,延遲些再爆發也無妨。

    *

    正如祁遇所料,太后身體剛被調養好一點,皇帝就匆匆跑去永寧宮同她對峙,太后對這些事一無所知,突然面對皇帝的質疑,又急又氣,和他大吵一架。

    等皇帝怒氣沖沖回到養心殿,卻見到周書禾等在殿外,沒好氣地問她:“你怎么來了?”

    周書禾走這一趟,是因為實在受不住歲歲苦苦相求,準備找皇帝求個情,正好這會兒他和太后鬧得不可開交,一時間對這親緣情義又是抗拒又忍不住渴求,她瞅準這個時機,明里暗里地講了些父子情分的話。

    皇帝左思右想,也是,他不能做太后和先帝那樣的父母,做兒子可比做老子難多了,不能太過苛責。

    那么抗拒和憤怒就發泄在陳家寧家身上——該殺的殺該關的關,連表妹莊妃寧潺也被貶成莊寶林,禁足在鐘粹宮;軟心腸則留給楚承稷,本是要砍腦袋的謀逆大罪,臨到了尚能留下一條命性命。

    尚未立冬,寧王的處置便定下來了——革除爵位,發遣至鎮北關圈禁。

    皇帝左右就兩個兒子,如今楚承稷出局,便只剩下了皇后宮里的這一個獨苗苗。報信的宮人態度過于諂媚,連坤仁宮里的一眾貍奴都受不了,被大白和她的子孫喵喵叫著趕了出去。

    等那宮人半是告退半是逃跑著踏出坤仁宮門檻后,周書禾終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她心情不錯,抄起耀武揚威的大白抱在懷里一陣猛擼,一旁的歲歲也有學有樣,隨手撈了一只不到半歲的小奶貓,擼得貓咪們十分享受,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周書禾納悶地看向他:“為娘高興,是在高興宮里只剩你這一位皇子,皇帝身子骨也不健朗,和太后娘娘爭執過后還病倒了。想到要不了多久你就能登基,日子過得順暢,這才高興得很,可你不是不想當皇帝,只想你太子哥哥好好的么?現在他流放圈禁,步了先太子淵殿下的后塵,你又是在高興些什么?”

    歲歲嘿嘿一笑:“阿娘高興,兒臣就高興。”

    周書禾無語:“哪里學的油嘴滑舌,趕緊的,說實話。”

    聞言,他笑瞇瞇地放下小貓,兩手背后,小大人似左右踱步。

    “如果那日我去求父皇,他不光不會放過稷哥哥,甚至會覺得他心機深沉蒙騙于我,絕不是一個流放圈禁可以了事的。但我沒有這么做,而是纏著我的聰明阿娘去求情,阿娘說話又好聽,把父皇騙、不對,把父皇講服了,高高舉起輕輕放下,這才保下了稷哥哥。”

    “兒臣這幾日算是想明白了,阿娘說得對,人就得把先機掌握在自己手中,只要命還在,圈禁也沒有關系,等我以后當了……”他左右看了看,踮起腳尖悄聲說——他現在是真的會講悄悄話了。

    “等我以后當了皇帝,想把稷哥哥放出來,也就是一句話的事。而且那個時候我都是皇帝了,稷哥哥就不會有機會曉得我的身世,即使曉得了,他也不敢不對我好,因為我是皇帝,比所有人都要厲害。”

    周書禾想了想,蹲下來遷就他的身高:“我覺得不能這么想,即使你是皇帝,也不是所有人都會對你好的。”

    “為什么?”

    “你看,阿娘對你父皇好么?”

    “……”

    歲歲幾番欲言又止。

    “還有寧家、陳家,以及許多你不知道的人,大家都對他不好。皇帝的確是全天下最威武最厲害的,卻不見得是最討人喜歡的,你若是想要旁人對你好,就得先對旁人好,做個好皇帝。”

    “我要是對旁人好,大家也都會對我好么?”

    周書禾搖頭:“也不是,即使你是好皇帝,也會有壞人討厭你,會有好人誤會你,但你的目標并不是做個討人喜歡的孩子,不是么?”

    歲歲茫然:“那我要做什么?”

    周書禾撫摸他的額頭:“你要聽百官之聲,讓朝堂政治清明;聽萬民之愿,讓百姓安居樂業。還有你自己說的,想要一個周全而不嚴苛的規則法度,讓這天下再滋養不出惡的土壤。”

    “這很難,但我希望你能做到。”

    “要是我做不到呢?”

    “阿娘會幫你,祁掌印也會,還有王大人、范大人、熊大人……這世上有許多人,他們用盡一生,也不過是想要祈得一個愿意做這些事的皇帝,和他們一起做到罷了。”

    作者有話說:

    有點瘦,但我心虛么,我不心虛,我上班了(虛張聲勢)

    第78章 駕崩

    本是皆大歡喜的局面, 到了晚上,卻又發生了變故。

    “娘娘,稷殿下自戕了。”

    聽聞這則消息時, 周書禾剛把歲歲哄睡,躺在椒房殿的貴妃榻上養護皮膚, 面上涂著一層厚厚的面脂,小巧溫膩的白玉輪正在臉上上下滾動,用以緊致肌理。

    她猛地坐起來, 玉輪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你說什么!?”

    春葉回道:“稷殿下明日便要流放出京, 今日卻在東宮自戕。陛下本不欲他死,現下正大發雷霆,說要讓挑撥他們父子情分的陳、寧之流付出代價。”

    這事說來諷刺, 承平年間先后兩位太子,名義上都是自戕身亡, 可皇帝想讓他死的人,自己并不想死,而皇帝想讓他活的人,卻也并不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