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林芷吐了口氣，起身走到窗邊，雙臂一張，拉開了厚重的窗簾，濃重的月光頃刻間散落，腳下的街道安靜的只有風略過的痕跡。

    林芷融在月光中，身上仿佛被渡上一層銀光，江萊看呆了，記憶中的“海豚jiejie”再次被賦上了容貌。

    林芷：“我剛經歷了一段失敗的感情，現在我很難再愛上誰，我有更多的事情要做，無論是家庭還是公司。”

    喉嚨里好像噎住了什么東西，江萊眨了眨眼，問：“那我在你心里是什么樣的存在？”

    林芷不做思考，回道：“特別的存在，我不知道我是否愛你，如果貿然同樣你的告白，這很不負責任，我的感情很遲鈍，想的事情也比較多，能給我點時間嗎？”

    林芷有心病，可能是因為程安南，也有可能是以前發生過的什么事情影響了她，這些江萊都清楚，她不介意等，與同為女人的她在一起本來就很困難了，如果林芷不是心甘情愿的和她在一起，那她即便得到了林芷，也不會開心。

    江萊起身下床，邁開步子朝林芷走去，把人擁進自己的懷里。

    “可以，但是不要讓我等太久，好嗎？”

    林芷心跳的節奏被這人打亂，明明是在詢問她但卻不給她回復的機會，一個吻落下，吻的她心亂如麻。

    “jiejie，好久沒治療了？”

    “什么...唔！”

    林芷掩唇，紅著臉看著突然單膝跪在自己面前的人，她不安的轉頭，看向落地窗外的街道，夜深了，偶爾有幾個壓馬路的年輕人路過，嘻嘻哈哈的說著什么也聽不清楚。

    “你瘋了嗎？這不行！”林芷試圖推開她，無果。

    這小孩腦袋里裝鉛球了？怎么推不動！

    “jiejie！”江萊抬起頭，唇瓣被月光映射閃著銀光：“我覺得我們的治療應該加大劑量了。”

    林芷：!!!

    今夜，林芷突破了自己的極限，這小屁孩不知道背著她看了些什么東西，倒是很...刺激。

    “停...不、不行...媽的...”林芷第一次把臟話說出口，但落入江萊的耳朵里卻顯得分外誘惑。

    兩人不知什么時候滾到了床上，江萊從被子里探出頭，舌尖舔舐了下唇角，壞笑道：“能再說一次嗎？”

    林芷羞的無顏面對她，抬腿給人踢下了床：“滾！”

    次日，刺眼的陽光照進屋內，林芷被晃醒，睜開眼愣了半晌。

    對了，昨晚她把窗簾拉開之后就再也沒拉上過。

    林芷不太敢去看窗戶，昨晚在那里的事情還歷歷在目，光想起就臊的不行。

    林芷抬手摸了摸鼻子，沒有流鼻血，看來自己之前流鼻血應該就是秋冬太干燥，上火了。

    一旁的人縮在被子里，弓成了蝦米，睡眼倒是很可愛，就是昨晚很氣人，林芷可能要花上一段時間來克服對落地窗的恐懼了。

    她摸索著手機，給助理發了條微信。

    林總：[以后出差不許訂帶落地窗的酒店！]

    遠在A市吃著香噴噴早餐的助理冷不丁的收到了老板的消息。

    助理滿心疑惑，林總以前不都是要落地窗嗎？還嫌棄窗戶小不透氣，怎么現在就不要了？

    老板的心思你別猜，不管老板提什么，統統回復，好的沒問題。

    助理小筱：[好的沒問題。]

    林芷看了眼時間，掀開被子坐了起來，敢準備起身，腰椎的酸痛又讓她重新跌坐在床上，她驚奇的發現自己的腿有點軟。

    林芷嘆了口氣，扶著腰起身，隨后一手扶墻一手扶腰，慢悠悠的晃到了衛生間。

    ——

    江萊睡醒了，頭發亂的像是被鳥筑巢了一樣，她坐起身，迷迷糊糊的摸了摸身邊，沒有余溫，林芷起了很久了。

    她打了個哈欠，起身去衛生間找人，結果沒看到想象中的場景，她有些懵了，回去拿手機準備給林芷發個信息詢問一下。

    總不能是害羞了不好意思見面了？

    昨夜的確是有些過火了，江萊也是被許向東的事情給刺激到了，一面不想逼迫林芷，一面又想把人占為己有。

    林芷的味道就像是梵高時期的苦艾酒，入口清淡略帶些苦味，實際上卻是高濃度的酒精，還有致幻的效果。

    有點好奇林芷知道自己被她形容成臭名昭著的禁酒后會是什么心情。

    消息沒發出去，安娜敲門打斷了她輸入文字，她穿好衣服，走到門邊開門。

    安娜：“今天吃三明治吧，旁邊那家早餐店沒開門。”

    江萊接過袋子，點頭：“沒事，我吃什么都行...你知道林姐去哪了嗎？”

    “剛才買早飯的時候遇見她了，她好像突然有個遠程會議要開，讓你別打擾她，她弄完了就會來找你了。”

    “哦...”

    不是因為害羞才走的，莫名有點失落。

    吃過早飯，江萊化了個偽素顏妝，然后窩在床上查找S市旅游攻略，三天后就是十號，要錄制節目，今天還可以好好玩一下，夏凡柔有通告要敢，昨晚就飛了，沒辦法找她帶路只能自己逛了。

    刷旅游攻略時微博突然彈出一條信息，江萊撇了一眼后立即坐直了身子，點進了那條微博。

    王某川組織賣......多次猥......多名受害者聯合報案......現正在取證階段。

    配圖是打了碼的聊天記錄和轉賬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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