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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綜漫]我和亂步離婚以后在線閱讀 - 第248頁

第248頁

    “源醬,你說的不對哦。陀思君是我唯一的摯友,我和他之間怎么可能會有仇恨?”

    我無言以對, 從旋轉木馬上跳到了中心位置, 伸手迅速捏碎了負責旋轉的軸心, 整座旋轉木馬都靜止了下來。

    嘈雜的音樂聲也停了。

    整個空間有了片刻的安靜。

    “果戈里, 書在哪里?”

    想從自詡偉大魔術師的真實騙子嘴里知道問題的答案, 是一件很費功夫的事。亂步曾有一次教我觀察和套話的小技巧,讓我去揣摩對方的心理,但我從來只會打直球。

    我也習慣把目的濃墨重彩地寫在臉上。

    “書的下落,我可以告訴你,但你要回答我一個問題。”

    “說。”

    果戈里的問題,我基本上回答不出來。

    我曾聽陀思和果戈里探討過人類與世界的意義,關于永恒不變的信仰話題。他們用神神叨叨的語言,彎彎繞繞讓我從頭到尾一頭霧水。

    可我并不覺得他們懂得真正的幸福。

    “源醬還真是言簡意賅,多說一個字都不肯。”果戈里也從靜止的旋轉木馬上跳了下來,“你知道這一關為什么叫罪與罰嗎?”

    完蛋。

    果然是神神叨叨的問題。

    還好陀思經常把考題和答案掛在嘴邊,于是我回答:“罪即是呼吸,罰即是思考。”

    “照搬陀思君的話可不好。”果戈里對這個答案并不滿意,“況且你根本就不明白他話里的意義。”

    我有些氣結:“你也知道他的那些話,我根本不可能明白。”

    “凡人的頭腦和陀思君確實不會相通,難為你了。啊啦啊啦,那你就說說你自己的理解吧。”果戈里從口袋里拿出了兩塊紫皮糖,遞給了我一塊,“就像以前那樣告訴我。”

    陀思的糖我敢吃,果戈里的糖我還真不敢吃。

    罪與罰和俄羅斯套娃般的游樂園聯系在一起,我能想到的含義,僅僅只有——

    “罪是以前我們沒有好好度過童年,罰就是現在不停地玩游樂項目?”

    似乎……說得通?

    “哈哈哈哈哈哈——”

    果戈里毫不掩飾地放聲大笑,直接笑岔了氣。笑了半天,他才扶著柱子直起腰來。

    “源醬,你可真是一個有趣的家伙。”

    “你過獎了。”

    “我對陀思君的一切都很認同,除了挑女人的眼光不認同。好好奇他是怎么看上你的?”

    “……”

    果戈里的話果然永遠不能只聽半句。

    “一年前,我曾經出賣過陀思君。”果戈里笑完了,也開完玩笑了,似乎是打算開始認真說事了。“應該等同于你們眼里的出賣吧,因為我想知道他的異能力。”

    “陀思的異能力?罪與罰?”我疑惑地問道,“不是只要觸碰身體,就能殺死對方嗎?”

    果戈里苦笑著說:“你果然一點也不了解他,算了,你連我的異能都不清楚,一直把我和送快遞的混為一談。”頓了頓,他又說道,“我想知道所有關于罪與罰的情報。”

    “罪與罰的話,我有聽過一個同名的故事。”我插嘴道。

    不僅是《罪與罰》,一路走來,我所見到和聽說的每一個門牌名,無論是最開始的《白癡》、《窮人》、《賭徒》,還是后來的《白夜》,中島敦和泉鏡花他們遇到的《群魔》,所有的這些門牌名,都是陀思曾經給我講過的故事。

    少年時的我在異國他鄉,經常夜里失眠,整夜都醒著,陀思知道后,就來我的房間給我講睡前故事。

    他喜歡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端著一杯咖啡,從熱氣騰騰講到溫度冷卻。

    起初我以為他會講《一千零一夜》那里面浪漫的童話,因為小時候幸村也曾為我讀過。

    但陀思講的卻是我從來沒聽過的故事。

    關于社會各類人群的生活,他們或辛苦或悲慘的遭遇。關于宗教的思想,非理性的討論,理想與現實沖撞迸濺出的火花。

    他總是愛用長句,在他的故事里,沒有凜冬散盡和星河長明,也沒有童話里普遍的完滿結局。

    認知膚淺的我常常聽到一半就沉沉睡去,他的故事也就真的成了催眠故事。

    他這個人本身就充滿矛盾。

    他能無償為院的孩子們拉奏大提琴,卻在利用孩子殺人的時候沒有半點猶豫。

    他能握住為生活所累病重而死的礦工的手,真誠地為他祈福,卻也能轉眼讓一堆與他并無仇怨的人尸橫遍野。

    慈悲是他,生靈涂炭也是他。想要滅世是他,想要救世也是他。

    一言以蔽之,他是瘋子。

    “我對聽故事可沒有興趣。”果戈里打斷了我的回憶,“我想要知道陀思君的異能罪與罰,才會去問西格瑪。那小子的異能可以幫助我。”

    “然后呢?”

    “然后還是殺不了陀思君誒。”果戈里聳了聳肩,“我以為我成功了,實際上我失敗了。”

    “你想要殺陀思?為什么?”如果果戈里說的是實話,那他的話就太驚人了,“你們不是摯友嗎?”

    “是啊,我們當然是。”果戈里,“就是因為他是我畢生的摯友,我才想要殺死他,將自己從道德和思想的束縛中解脫出來,獲得像鳥兒那樣真正的自由。”

    “瘋子!”我越聽越覺得離譜,打斷了他的話,“殺掉摯友你只會背負罪惡,哪來的解脫?再說了,鳥類的社會和人類的社會其實也是差不多的,你所追求的像鳥一樣真正的自由,其實是你自己虛構出來的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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