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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綜漫]我和亂步離婚以后在線閱讀 - 第119頁

第119頁

    我想當一名英雄,

    我還想嫁給一名英雄。

    我想守護這個世界的和平,

    我想要念出那句熱血的臺詞。

    我想要成為了不起的人。

    我想要閃閃發(fā)光。

    第53章 他終于簽了字

    距離上一次來武裝偵探社,才過了不到一星期。

    ……不知道亂步的腳趾好了沒有。

    我依然記得他踢開那扇鐵門, 將我從坂口安吾的審訊室里帶出來的場景。一貫愛撒嬌愛鬧騰像個小孩子的亂步, 認真起來也是那么可靠——假如, 這一切不是建立在謊言的基礎上。

    “來了。”

    在我敲了兩下門之后, 偵探社的門很快被打開了, 開門的是事務員谷崎直美。

    看到是我之后, 她的笑容有短暫的停滯, 目光中閃過一絲不知所措——大概是已經(jīng)知道了我和亂步要離婚的事, 而不知道我來這里做什么。

    亂步雖然年紀不小了, 但在偵探社里一直是團寵的位置。他倉促的婚事曾經(jīng)遭到過大部分人的反對,他力排眾議,玩笑般地結了婚。

    最后又玩笑般地離了婚。

    “谷崎小姐你好,我找福澤先生, 和他已經(jīng)約過了。”

    我把手機郵件點開給谷崎直美看, 我昨天晚上已經(jīng)和福澤諭吉聯(lián)系過了,他讓我早晨來偵探社找他。

    “……好的。”

    她推開門讓我進去。我能感受到偵探社里絕大多數(shù)人的目光同一刻都移到了我身上,我抬起臉朝他們禮貌地笑笑,然后視線剛好就與趴在工位上的一個人對上了。

    短短兩天,他的下巴好像瘦了點, 眼周泛起淡淡的青色眼圈。在看到我之后,猛得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清溪溪——”

    他的聲音里帶著nongnong的鼻音, 好像是感冒了。

    我朝他點點頭, 轉(zhuǎn)頭跟隨谷崎直美進了福澤諭吉的辦公室。

    這是我第二次來這間辦公室, 第一次是為了和亂步結婚, 第二次是為了和他離婚。

    福澤諭吉還是穿著那一身威嚴莊重的和服,一絲不茍地坐著。

    我朝他鞠了一躬:“福澤先生,您好,打擾了。”

    福澤諭吉做了個手勢:“請坐。”

    另外一個事務員已經(jīng)為我泡好了茶,茶香沁人,我的指尖觸碰到茶杯,漸漸有了暖意。

    “清溪,告訴我,你為什么要和亂步離婚?”

    福澤諭吉開門見山地提出了這個問題。

    我在來的路上已經(jīng)做了一番心理建設,沒出我的意料。福澤并不會跟我拉家常,他只想解決問題。

    亂步雖然不是他的親生兒子,卻也是他照顧了十幾年的孩子,他們彼此都是對方最重要的人。

    我喝了一口熱茶,輕聲說道:“分開會比繼續(xù)相處下去的狀態(tài)要好。”

    這是前兩天在立海咖啡店里,遇到的那位叫森林太郎的中年人告訴我的話。

    他叫我不要總?cè)タ紤]別人,聽聽自己內(nèi)心的選擇。

    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我和亂步的婚姻已經(jīng)無法持續(xù)下去了。他從一開始就知道我是誰,而我也在自以為是的隱瞞他。

    我不知道他為什么和我結婚,也很難再相信他說的話了。但萬幸的是,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了。

    “沒法給亂步一個機會了嗎?我知道你們之間有點……矛盾。”福澤諭吉眉頭緊鎖,目光中卻是一片了然,“當然,我還是尊重你自己的選擇,畢竟婚姻需要兩人共同維持。”

    前半句話是為了亂步,后半句是為了我。福澤諭吉固然疼愛亂步,但也是一個公平公正講道理的人。

    我沉思片刻,說:“我和亂步桑剛要結婚時,您只問了我一句,是否考慮清楚了。”

    半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我和亂步像兩個稚子,在婚姻的洪流里跌摸滾爬,因為生活習慣吵過,因為飲食習慣吵過,從兩個菜鳥漸漸長成了老夫老妻恩愛的模樣,享受過膩膩歪歪的小打小鬧,說過不著邊際的情話。

    但自從看到被他藏起的畫有死屋之鼠標志的瓶蓋時,這一切就注定要被抹去了。

    我若是會給自己留一條退路,就只會是離家出走,而不是把所有關于自己的東西、一件不剩地全部消除了。

    就像我這個人從未來過。

    “當時我回答你,我考慮清楚了。現(xiàn)在也一樣回答你——”

    門被砰的一聲推開。

    福澤諭吉的眉頭皺得更深。

    我背對著門,不用回頭看,我也知道是誰。

    “我考慮清楚了。”我平靜地說道。

    “清溪溪,我不同意離婚。”亂步依然在堅持。

    鼻音更濃了,聽上去有點哽。

    我扭過頭看他,他青色的眼圈泛起了淡淡的紅。他一瘸一拐地朝我走來,目光像一束光,照進了深邃幽暗的深潭。

    “江戶川桑。”

    我改了口,從“亂步桑”改口為了“江戶川桑”,剛認識的時候,我就是這么叫他的。

    他動作一僵,隨即在我身邊坐下,動作艱難,但成熟的再無孩子氣。

    “我可以告訴你所有的事,我再也不會隱瞞你任何事了……”

    我拿過旁邊的軟墊,遞給了他。心想他坐在軟墊上,腳應該會舒服點。

    “你真的不用解釋了,錯不在你。”我端起茶杯,將茶水喝完,慢慢地說,“我以前沒明白我想要什么。但是我現(xiàn)在明白了,我想去做我想做的事。很高興認識你,也謝謝你,江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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