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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該死的愛無能在線閱讀 - 031 默契

031 默契

    吸入過多的迷藥氣體,安知弦昏迷超過半天,醒來時還是覺得腦袋沉甸甸的,發現自己睡在一張單人小睡墊上,旁邊就是一間間便的廁所淋浴隔間,觸目可及的屋內裝潢、擺設和用品全是白色系的,她身體還有些僵硬她緩緩的起身,腳被鐵鍊栓住,移動范圍有限。

    因提前服用過解藥,沉頡生并未受到迷藥的影響,正戴著一副輕度近視眼鏡坐在亮金色皮沙發上,這個沙發估計就是整個房間內唯一有顏色的物品。

    見安知弦總算甦醒,沉頡生放下手中的報紙劈頭就和她商量「你覺得我要怎么對待身為情敵的你?」

    塔羅牌案從一開始,兇手就不停挑釁嚴隊,安知弦雖察覺兇手對嚴敘赫有著很深的執著但無法確定是什么情節導致,原以為是出于嫉妒所以想挑戰,可直到此刻她才明白,原來沉頡生的那份執念是關于兒女情長「就算我死了,他也不可能和你走到一起?!?/br>
    他冷笑「你才認識學長多久,你以為自己很瞭解他嗎?我長期默默的注視著學長,我知道他和我是同一種人,所以他接手調查后,才能那么快發現我,因為他能進到我的思維世界中,一念成佛,一念成魔,不過就是一線之隔、一念之間的事兒,學長若是和我在一塊,肯定也會情不自禁的愛上犯罪。」

    她不屑的看著不遠處的沉頡生,堅定道「不瞭解他的人是你才對,你和他談過心、接過吻嗎?」透過虐待他人來獲得感官和心理滿足的一部分變態,無非是想從受害者身上獲得征服感,受害者越恐懼,他的愉悅感就會越強大,直到他玩膩了、厭煩了,累積到一定的成就感后,就會把人殺了,安知弦看出沉頡生就是這種類型的罪犯,她清楚越想保命就不能任對方主宰,就算受到再多疼痛也絕對不能服從。

    多年來單方面的畸戀著嚴敘赫,安知弦隨口說出的正是沉頡生夢寐以求無法達成的妄想,他被激怒朝安知弦走近,一手捏著她的嘴,另一手伸出食指和中指想徒手去撕她的嘴,剛要用力忽然又停手,憤怒轉為瘋癲「不行啊,要是撕爛你的嘴,你沒辦法吃東西那就會餓死,你死了的話多沒趣?!?/br>
    「你是怕,一旦傷害我,他會厭惡你吧?」她一副并不懼怕的模樣,譏諷的盯著對方的眼睛。

    沉頡生平時邏輯清晰、做事鎮靜謹慎,總表現出一副鄙視天下的樣子,但只要說起嚴敘赫的話題,沉頡生的情緒波動就很大,容易理智線斷掉舉止失控,他拿起手邊的鞭子,警告意味濃厚「你除了嘴硬惹我生氣,就沒別的本事了?」

    安知弦并沒有因此膽怯,她平靜的看著他「你就盡情的做夢吧,他最討厭的,就屬你這種社會敗類。」

    他揮手就是一鞭落下「社會敗類?不妨告訴你吧安刑警,你也沒好到哪里去,有了養父就忘了生父嗎?」

    鞭上有尖銳的金屬倒鉤,她活活捱了一鞭,卻硬氣,沒哀嚎出半點聲音,她能感覺有股熱呼呼的黏稠液體從肩膀順著手臂留下,她心里疑惑,想不明白沉頡生話里的意思,連爸爸都說沒有生父的消息,難不成沉頡生會認識自己的生父?

    見她并沒有哀嚎求饒只是一臉困惑,沉頡生總算恢復理智,饒有興致「雖然我對女人提不起興趣,但是不管男或女我照打不誤。」他將鞭子扔到遠邊,坐回沙發上,閉著眼喃喃自語「你和他們不同,應該要用點不一樣的調教方式。」似乎正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一段時間過去他起身準備出門,琢磨了一段時間,沉頡生才決定好要用什么方法虐待安知弦,沉頡生決定要先逗逗嚴敘赫,讓他緊張一下。

    自從安知弦被沉頡生帶走那日開始,嚴敘赫就把自己關在辦公室誰也不見,已經過去整整四十八小時,局長覺得這么拖下去不是辦法,商量著暫時讓嚴敘赫退出此次救援安知弦的行動,嚴敘赫拒絕,他認為談判時沉頡生肯定會指定由他接洽,且他已經透過朋友,找到替沉頡生辦事的人。

    經過一番審訊后,那個地方混混也不知道沉頡生躲在哪里,只是偶爾收錢替沉頡生跑腿,以沉頡生詭辯多詐的性格來說,肯定也不會隨便讓旁人知曉自己的行蹤。

    不過抓到地方混混倒也不是一無所獲,因為從對方口中得知,沉頡生昨天託他寄了一封郵件,估計這兩天就會有沉頡生的消息。

    果不其然當天下午嚴敘赫老家受到一捲錄音帶,和幾張照片。

    錄音帶的內容如下「嚴學長最近睡的可好?知道你惦記安刑警,特地拍了幾張照片給你看看,她有點叛逆,所以我稍微調教了一下?!?/br>
    沉頡生拍照時故意避開窗戶,避免因窗外景象及建筑物暴露了藏匿地點,且墻壁天花板地板全漆成白色,壓根無法從照片中得到什么線索,相片中他安知弦精神狀況尚佳,肩膀上有乾涸的血漬,左腳被鎖上沉重的鐵鍊。

    安知弦被綁來的第三天凌晨她曾偷了沉頡生的鑰匙試圖逃跑但以失敗告終,沉頡生為了不讓她脫逃,拿短刀在她右腳底劃出又長又深的傷口。

    逃跑失敗的安知弦也不是毫無收穫,她終于知道自己被關押的地點,沉頡生怕窩藏地點被發現,非常審慎,不敢使用任何能連上網的電子產品,只會看報紙和聽廣播,安知弦必須想辦法把自己的位置傳遞給嚴敘赫,她知道唯一能與外面溝通的只有沉頡生拍下自己的那些照片,可她碰不到那些照片。

    他間歇性的不給她食物和水,剝奪她基本生存下去的需求,或是在著她睡著時,突然拿鞭子瘋狂抽打,讓她遭受痛苦、威脅,生命安全隨時處在危險的環境之下,幾天過去精神緊繃產生嚴重失眠,他還會趁安知弦精神耗弱之時,在她耳邊低語洗腦,說嚴敘赫已經放棄她了,還說一些關于她生父的故事,試圖讓她完全精神崩潰后得以cao控。

    沉頡生陸續給嚴敘赫寄安知弦的照片,時間已經來到第十天,她的狀況每下愈況且腳底下的長長的傷口有感染的跡象,沉頡生怕她會因此死亡,便給她上藥、注射破傷風疫苗,等傷口好轉時再度持利刃割開,如此反覆了好幾次。

    數天過去負責幫忙跑腿的人都被第一刑特隊抓了,沉頡生本來也沒打算管那些人的死活,只是沒人手幫忙就沒辦法再郵寄包裹給嚴敘赫了,他必須想其他辦法既能確保自己的安全又能聯系上嚴敘赫。

    沉頡生一直躲在暗處cao控別人辦事,一旦沒了幫手,很多事沉頡生勢必要自己cao刀,嚴敘赫就是希望能把沉頡生逼出來,可暫時還沒有沉頡生現蹤的報告。

    坐在位置上,嚴敘赫一遍又一遍的看著沉頡生寄過來的照片,從第五天開始到第十天,每次拍照時安知弦都坐在桌子前面對鏡頭,手里拿著筆像是在寫什么,精神狀況似乎出現問題,他閉上眼睛思考著,安知弦肯定想透過照片傳達什么訊息,但是她也一定明白,沉頡生不會輕易讓她傳遞任何線索出去,所以斷然不會把她紙上的東西拍出來。

    確實,一天二十四小時里,安知弦有大半的時間都拿著筆在紙上作畫大多是扭曲的線條,沉頡生雖看不懂她畫的是什么,但怕她畫的內容包含藏著什么暗語,每次拍攝時的距離抓的剛剛好,照片洗出來后壓根看不清紙上畫了些什么。

    嚴敘赫驟然睜眼,把照片全攤在桌上,他發現,她手里一直戴著他送的三眼錶,而從第五天開始,那只三眼錶都停在歸零的狀態,唯獨日歷的日期是停留在她被綁走的那天,且故意反著戴,他開始細細推敲,似乎漸漸明白安知弦想傳達的消息,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他朝著辦公室的眾人問「安知弦被擄的當天,你們調查附近道路監視器,確實一無所獲,對嗎?」

    抓了那么多罪犯、救了那么多人,卻連同生共死的伙伴都找不到,第一刑特隊從未有如此低迷的時候,眾人都著急,敵暗我明都是一籌莫展,大伙出去找找看有沒有線索,辦公室只剩老吳和嚴敘赫。

    這幾天老吳都在擔心安知弦的安危,也感覺有些精疲力盡「當時來往車輛眾多且情況緊急,我們只重點排查可疑的車輛,但這幾天我們把所有路過的車輛全調查了一遍,確實沒有沉頡生和小安的任何線索?!?/br>
    聽完老吳的話,嚴敘赫立即起身就往出入口走去「我知道安知弦在哪了,我先過去,你通知大家儘快趕過來支援。」把位置告訴老吳后,他開著車飛快的往目的地的方向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