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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連衣叫出的那個微小的聲音,也讓她陷入迷糊,呆愣地誤以為自己思念過度,產生了幻覺,甚至連衣把她拉進去壓住,她都沒有從這場驚喜中緩過神來。 直到看見連衣自言自語,然后把額頭低下來碰她的額頭,她才徹底確認連衣真的出現在她面前。 等她發狠地吻上,發現眼前的人不是幻覺后,更是欣喜地只顧和連衣纏綿,恨不得將這個人從頭到尾嘗上一遍,所以一直都忘記看看連衣那叫了會疼的手臂。 直到后來她把連衣折騰到再也沒有力氣叫她,她才抱著連衣認真地又洗了一趟澡,然后才想起連衣那纖細白皙的手臂,在晚上的黑暗中曾接過她狠厲的一招。 后來她把連衣哄睡,然后才點亮屋內的燈籠,解開她剛剛幫連衣換好的新里衣,細細檢查連衣的手臂以及身上被她折騰出來的痕跡。 她昨晚也算發了狠,讓過連衣一次后,便將連衣壓住,細細折騰了大半宿。 想起白天在山上連衣給過她的飛吻,想起之后連衣跟著裴家兄弟離開,她就更是控制不住自己,想把這個人徹底從里到外地占有。 但前幾日在客棧里只有她們兩個,她倒沒有太多顧慮,可今日白日里連衣還要返回阮家,若是身上帶著這些久久不能消散的痕跡,被人瞧著,恐會惹些不必要的閑話。 所以她給連衣手臂涂了薄薄一層金愈膏后,給她身上留下的痕跡也涂抹了一些,特別是那個已經不堪入目的淺色疤痕,她更是細細涂了好幾層。 原本早上連衣離開的時候,她想把金愈膏給連衣一起帶走,但后來她一直溺在舍不得連衣的氛圍里,漸漸就把這件事情忘卻。 她后來就把金愈膏帶在了身上,想尋個時機拿給連衣,可在裴家那一次,兩人雖是見著了,但卻沒有機會說話,更沒有機會靠近,所以此時金愈膏還在她的身上。 舒清晚將連衣的袖子拉起,仔細地一層一層疊起來,伸手輕輕捏了捏:“昨晚,是這里疼嗎?” 連衣把舒清晚的手往上挪了點位置:“是這里,當時感覺整個都麻了的。” 舒清晚拿出金愈膏打開,倒了一些在掌心,然后抹在連衣剛剛說昨晚發麻的地方,沒一會,那抹上去的油亮液體就慢慢滲透進皮膚里,看著不甚明顯。 連衣伸著手臂,看著舒清晚的動作,微詫:“還要抹啊,我今天都沒有覺得疼,應該沒傷到的。” “嗯,抹些沒有壞處。”舒清晚邊說邊將金愈膏的蓋口擰緊,然后忽地抱著連衣站了起來,一手拿著蠟燭一手抱著連衣往床鋪的方向走去。 連衣嚇了一跳,趕緊伸手抱住舒清晚的脖子,小聲驚叫了下:“啊晚晚,你怎么突然站起來也不跟我說下,你快放我下來,我可以自己走的。” “無事,我可以抱起你。”舒清晚說著,毫不費力地把連衣托著抱到了床鋪上放下,接著她把手里拿著的燭臺放在床鋪旁邊的矮桌上,蹲下身子幫連衣脫鞋。 連衣真心被舒清晚的溫柔體貼暖了心,合著這樣溫馨的氛圍,感覺自己不讓她做點什么,心里都過意不去。 可若做的猛了,她覺得明天估計沒有辦法正常做事。 于是她抱歉道:“晚晚,今晚要不你......你輕點,我明日還有許多事情要做。” 舒清晚脫完連衣的鞋子,把她往里抱了一點,靠近親了她一下:“今日我不折騰你,我幫你抹些藥,我們早點休息。” 舒清晚之后果然說到做到,她鎖好房門后,幫連衣把身上深些的痕跡抹上藥膏,然后就真的只是抱著連衣,安分守己地睡了一個晚上。 作者有話要說: 每日甜品送上,感謝訂閱。 第89章 三天時間一晃而過。 那天隔日早晨, 自從連衣引開打手讓舒清晚離開后,舒清晚留下金愈膏,之后真的按照約定般沒有再冒險進來。 在這期間, 采辦禮監那頭請示的結果也通知了下來, 小氣地只在原來的基礎上再延后了五天。 但好在經過連衣和阮姥爺的努力, 終于找齊了熟練的織工日夜替班,也買齊了需要的材料, 而且已經安排工人在昨天晚上全面投入生產,氛圍一片欣欣向榮。 今日早上,阮家門前一片熱鬧,剛過巳時, 連衣已經接待了好幾個遠道來參加宴會的世家子弟。 連衣和安漣安排這些人吃午飯, 陪聊, 忙的腳不沾地。 午飯過后, 參加宴會的大部隊終于陸續來臨,也許是大家太過好奇連衣這個剛過門的遠房表妹, 這一次來參加聚會的人史無前例地整齊。 連衣算算,差不多與禮監生日那次所差無幾。 之前她在網劇里見過的所有人,男主女主女配男配炮灰, 都在這個宴會里湊了個齊全。 連衣惡趣味地想, 誰要是這個時候搞點大的幺蛾子,指不定可以把他們全部一鍋端,然后整部網劇就可以全劇終, 故事也不用繼續往下發展, 她說不定也可以回到自己的現實世界。 就是不知道她的身體還在不在。 當然, 這些都只是她自己腦瓜子想想,現在不管是有沒有機會離開這里, 她都已經不打算離開,因為她喜歡的舒清晚還在這里,她若走了,舒清晚又該怎么辦。 連衣這頭腦袋不由自主地又往舒清晚那邊想,舒清晚仿佛有感應般,架著馬車停在阮府門口,隨后她和梁三三兩人一起從馬車里下來,朝著連衣的方向,抬腳走上臺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