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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老爺一番推心置腹的話下來,他也覺得阮林一確實不是梁三三的良配,三人又閑聊了許久,梁蕭就帶著遺憾離開了。 梁蕭回去后,連衣又派了小廝去梁府門口打探消息,沒多久小廝就將好消息反饋了回來,說是梁三三已經(jīng)不如過去那般難受傷心。 連衣和阮老爺都松了一口氣,慶幸這事終于就翻篇過去了。 又過了幾天,連衣按照阮老爺說的,親自去梁府登門道歉,只不過這次是梁家老二接待的,沒看到梁蕭也沒有看到梁三三,連衣也沒想太多,就遞了禮物,正式地道了歉,然后就回來了。 但這事不知道怎么走漏了風(fēng)聲,沒幾天之后,連衣就聽到一個來看望她的世家子弟提起,說世家子弟間都傳聞,梁三三喜歡她,還跟她表白過。 這人把這件事情當做笑談?wù)f給連衣聽,還笑問她是不是真的。 連衣當然一口否認,但心里總是隱隱擔心,總覺得這事情有點說不上來的怪異,好似后面還會掀起些什么波瀾,可實在又想不到,到底還會有什么事情在后面等著。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君:大家是不是都快忘了三三,別著急,雖然她方式是不大對,但她卻是個小助攻。 而且后面,她還會幫連兒和晚晚。 好啦,下節(jié)開始要甜甜啦,洞個小房。 讓我醞釀醞釀怎么表達,怕阿晉不讓過。 第63章 忙碌起來后, 誰又還會記得這樣一個小插曲。 連衣每日里忙著學(xué)婚禮的各種禮儀,以及安排各種婚禮事宜,還要抽空去遠房親戚家里看安漣的狀況, 然后假裝秀恩愛等等, 各種事情忙地她團團轉(zhuǎn), 沒多久功夫,婚禮的日子就排上來了。 這一日, 連衣穿著大紅喜服,美得不像個男子,若不是因為她的聲音是個男音,就這么靜靜站著, 乍一看, 簡直雌雄難辨。 所以她平日里都喜歡穿深色的衣服, 不僅顯得深沉, 氣質(zhì)上還更像男子。 她今日請的世家公子小姐們大多都來了,但梁三三和舒清晚兩人都沒有出現(xiàn), 梁三三沒有來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但舒清晚沒有出現(xiàn),不知怎的, 連衣心里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感。 自從她開始明里暗里躲著舒清晚之后, 舒清晚也只來阮府看過她兩次,但這兩次她都沒有相見,只站在百鳳樓上遠遠地看了一眼舒清晚離開的背影。 連衣公布喜訊后, 世家公子小姐們或多或少都來湊過熱鬧, 定親那日, 連鐘七七都來了,還難得露出個好臉色, 但舒清晚卻沒有出現(xiàn),賀禮也是由舒清彥一起帶來的。 她心里有點不是滋味,分不清是她自己的,還是阮連衣的。 那種感覺就像胸口里堵著一團棉花,雖說不至于多么難受,可就是感覺有個東西在那里,它若隱若現(xiàn),時時提醒著,讓人如鯁在喉。 今日喜宴舒清晚還是沒有來,可見舒清晚也在躲她,她心里原本是該高興的,可不知為什么,她卻有種難以忽視的苦澀感。 她原本求的也是這種結(jié)果,只要兩人的界限劃清,鐘七七日后也不會找她的麻煩,她也能專心做自己要做的事情,早日脫離這一堆恩怨是非。 可那種苦澀卻如影隨形,明明她一整日都是笑著的,笑地臉都要僵了,可那笑容卻一絲半毫都透不到心里。 特別是看到安漣那雙與舒清晚有些神似的眼睛,心里的苦澀就越發(fā)濃烈。 她實在無法明白,自己究竟還想怎么樣。 想做的事情明明已經(jīng)這般順利,只要安漣進了門,然后“十月懷胎”,等小少爺“出生”了,事情就完成百分八十,等過幾年事情落幕,她就可以拿著錢去逍遙自在了。 這是多么讓人開心的事情啊。 這不就是自己一直夢寐以求的嗎? 可她那空了一塊的心口里,除了苦澀什么都沒有,怎么吃東西怎么喝酒都無法調(diào)和填滿。 她扶著書城一桌一桌地陪著長輩和世家公子們喝酒,滿室的喜慶她都未沾染分毫,只覺得要將這一杯又一杯的酒往那心口里灌,那里面的苦澀才會沖淡一些。 直到喝地腦袋混沌,視線都有些模糊了,連衣才被書城書蝶扶著去了西院新房。為了不引起院子里來往仆人的懷疑,書城兄妹把她送到西院門口,就被她轟走了。 她獨自靠著院墻緩了緩,想攢些力氣,她后面還有洞房花燭的戲要演,可不能就這樣爛醉如泥地直接睡過去。 她緩了好一會,覺得終于生出些力氣了,才對著來來往往的仆人們?yōu)t灑一笑,裝出十分歡喜的表情,然后踉踉蹌蹌地朝新房走去。 她走到門口,還故意紈绔之氣般地說了一句“娘子我來了”,繼而推門走了進去。 但在婚禮開始之前,她就已經(jīng)跟安漣說過,今天晚上她睡地板,而安漣睡床上,且不用等她回來,可以自己掀開蓋頭早點休息。 此時屋內(nèi)還亮著微弱的燈,連衣猜想安漣應(yīng)該還在等她。 沒睡也好,剛好可以配合她來場鴛鴦大戲。 連衣走進去剛關(guān)門的瞬間,屋內(nèi)的蠟燭不知怎么得全都滅了,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情況,就被一個什么人直接按在門板上,欺身堵住了嘴巴。 那人一身酒氣,力氣大的嚇人,把她的嘴唇廝磨吸吮地生疼,嚴實到喘不出氣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