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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網劇里,女主性格柔弱,很少有硬氣的時候,她經常被女二欺負,到了結局女二洗白白,她還像瑪麗蘇女主式的圣母,原諒人家做的所有一切,想想都能氣死人。 但這個世界里的舒清晚,雖然情節過程好像差距不大,但連衣總感覺她的性格堅韌爽朗很多,不像圍在后院里爭寵的那種女子。 具體哪里不一樣,連衣也細說不上來,但和女主單獨接觸過幾次,這么一対比,她確實更喜歡現在的女主。 房門微掩著,連衣隱約聽到庭院里有舞劍的聲響。 她下床穿好鞋子,穿上外袍,整理好自己之后,又將素被枕頭疊好,才打開房門。 外面的日頭已經高漲,陽光斜射進庭院來,將庭院照地暖和明亮。她昨晚來的時候,雖然隱約可以看到周圍的環境,可畢竟是晚上,黑乎乎地只能看到大概的輪廓,現在看來,這個院子也不甚破敗,還隱約有種溫馨的氣息。 石桌上放著連衣昨晚拿的那把木劍,上面還蓋著一方手帕,好似木劍剛剛還被擦拭過。 遠處舒清晚手拿她的薄劍,舞地勢如閃電,劍式帶起周圍的一圈樹葉騰風而起,之后又被劍風劈地支離破碎,散落一地。 她的身形頎長腰若約素,一襲白衣被陽光鍍上一縷金光,仿似謫仙下凡般清俊脫塵,美得不知道要用什么詞形容。 那場面看地連衣兩眼發直,心中感慨萬分。 唉......美人關啊美人關,她終于知道為什么男二和男主都喜歡女主了,這女主真他媽又美又颯?。?/br> 這么美的女主,誰受的住啊? 舒清晚聽到連衣開門的聲音,漸漸收回手里的動作,將劍挽到身后,回過身來微笑道:“連兒,這么快就醒了嗎?你餓不餓?” 連衣喉嚨一緊,感覺自己的腦袋都空了一半。 舒清晚見連衣愣愣地沒有回答,她擦了擦額頭上的薄汗,將連衣的薄劍和自己的木劍放在一起,往前邊走邊道:“連兒?你可聽到我說話嗎?連兒?” 連衣連忙抽回神來,定睛一看,舒清晚已經快走到她的面前,她身上的木蘭薄香也跟著她的身影隨風而來。 連衣不知怎么的,突然有些緊張起來,她往后退了小小一點距離:“???你你你說什么?” 舒清晚靠近,帶著些寵溺地微微一笑,耐心道:“我說,你餓不餓?” 連衣結結巴巴道:“我我,我還好......” 舒清晚見連衣似乎有些緊張,也知趣地沒有靠地太近:“那你先到前面去坐會,我早上出去買了吃的回來,我給你拿去?!?/br> 她說完就徑直向屋內走去,留下還沒有反應過來的連衣。 連衣懊惱地抓了抓腦袋,好想找個磚頭把自己拍暈,她想起昨天晚上舒清晚的表白,就覺得自己臉頰不由自主地有些發燙。 連衣啊連衣,你到底緊張個什么勁,人家又不是対你表白,人家是対你的這副身體表白好嗎? 而且你這也太經不住撩了,人家舒清晚不就是対你笑了一下,你咋地就結巴了呢? 穩住啊穩住,連衣你可是個直女啊! 連衣慢悠悠地走到石桌旁邊,挑了一個石凳坐下發呆。 不一會,舒清晚就端著一些湯水糕點出來了,她將那些盤子一一擺在連衣面前,遲疑片刻道:“連兒,昨晚我同你說了許多事情,你當真都記不起來了嗎?” 連衣咬了一口糕點,假裝思考了一會,然后搖了搖頭。 她不是阮連衣,就算舒清晚說的再多,対于她而言,那也是別人的故事,她根本沒有辦法能想起來什么。 舒清晚看著沉默不語的連衣,以為她剛剛的話戳到了連衣的傷口,于是她溫言安慰道:“師父他也會些醫術,你的失憶之癥他也許可以找到解決的方法,你別擔心?!?/br> “我們晚些時候一起去找師父可好?他若知道你還活著,定會開心的?!?/br> 連衣默默地又咬一口糕點,腦袋還是空白狀態,她卡了好一會,才終于想起來,舒清晚昨天晚上好像跟她說過,她們兩人還有一個師父。 好似那個師父是個什么厲害的人物,她實在太困,就沒有聽清。 不過情節都走到這里,她要是拒絕就很沒意思了,人家舒清晚也是一心為她考慮,自己要是駁了她的好意,相當于直接給她潑了一盆冷水。 何況就這么看著舒清晚那滿眼的期盼和關心,怎么想都覺得不忍心拒絕。 但事情繞回正題,先不說舒清晚対阮連衣到底是什么感情,這后續的情節如果她要走地順暢,免不了要跟女主有接觸謀劃,這就肯定要去見一見她們共同的師父,了解舒清晚和阮連衣她們到底都有什么故事,她以后做事情也好把握分寸。 況且阮連衣的師父那也算是她的師父,她現在的一身武功如果沒有阮連衣的做基礎,她也不可能練地這么快。而且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現在就是阮連衣。 連衣嚼著嘴里的糕點,有些茫然地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看到連衣點頭答應,舒清晚眼里滿是難掩的歡喜,她將遠一點的盤子端到連衣面前,好似要把所有吃的都塞給她:“連兒,這是我們以前一起買過的棗泥酥,你吃吃看,味道可變了嗎?” 舒清晚的盛情難卻,連衣只好拿起一塊,咬了一口,竟然發現這個糕點正是她喜歡的口味,與書蝶平時做的差不多:“嗯,挺好吃的,這味道應該......應該還是老樣子?!?/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