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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話說回來,如果兩人真的原本就熟悉,那為何要裝作不熟悉的樣子呢? 并且她這段時間一直在舒清晚面前晃來晃去,也不是沒有單獨相處的時間,可舒清晚從來也沒有表現出和阮連衣有多親昵,她又不是不知道自己是假扮的阮林一。 連衣百思不得其解:“小蝶,那我,我以前經常跑出去玩嗎?” 書蝶點了點頭:“那可不,小姐您三天兩頭喜歡往外跑,公子都拿您沒辦法呢。” 連衣疑惑道:“那我跑出去是去干什么了?和誰一起去的,你知道嗎?” 書蝶懵懂地搖了搖頭:“這個奴婢不知,那個時候奴婢還很小呢,見小姐您總是喜歡外往跑,就天天坐在院子里等您回來,別的也不清楚呢。” 連衣稍微把這些內容捋了一下,發現了一點端倪。 阮連衣經常跑出去玩,后來還帶回來一把劍,而舒清晚剛好會武功,舒清晚又與阮林一相對熟悉些,會不會這把劍其實是阮林一的,其實阮林一他會武功? 所以阮連衣時常看著劍其實是在思念阮林一? 連衣靈光一閃,好像想通了什么,她扶著桌子,身子往前探了探:“小蝶!我兄長他會不會武功?” 書蝶思索了一會,搖了搖頭:“這個奴婢不知,不過應當是不會的,奴婢從未見過公子用劍呢。” “小姐,奴婢覺得書城應當是知道的,書城從小便和公子待在一起呢。” 連衣焦急地一拍桌子,嚇了書蝶一跳:“那你還待著干啥啊,你趕緊幫我把書城叫過來啊!” 書蝶云里霧里地點了點頭,幾步就跑出了門外。 書蝶出去之后,連衣突然有點后悔,她不應該這么直接地問出阮林一是否會武功的事情。 因為在外人看來,阮連衣和阮林一兩人的關系應該不錯,阮林一會不會武功的事情阮連衣私下里也許是知道的。 她這個問題問得唐突,確實顯得兄妹的關系有些生分,很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 她剛才應該事先想個理由過渡才對,一著急就忘記要在前面做鋪墊了。 可容不得連衣后悔多久時間,書蝶就領著書城進來了。 兩人走到書桌前,書城彎腰恭敬道:“公子,聽書蝶說您找屬下。” 連衣心虛地整了整衣袖,在椅子上正襟危坐起來,她朝書城招了招手,一臉豁出去的模樣:“書城你來的正好,咳咳!就是......” “就是我上次掉水里了之后,總感覺這記憶力更不行了,估計是腦袋泡壞了,所以有點事情想找你確認一下。” 書城滿眼愕然:“......” 書蝶滿臉驚訝:“......小姐......” “咳咳......你們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她說的臉不紅心不跳,繞過鋪墊就直接進入正題:“書城,我兄長他是不會武功的吧?” 書城從愕然中回過神來,略微一點頭:“是的,公子他并未學過武功。” 連衣跟著點了點頭,心里稍微松了口氣。 總算有一點是跟原網劇對的上的了,不然這情節接下來該怎么玩? 女主都會武功了,真是亮瞎眼。 總所周知,阮林一溫潤如書生,從小感興趣的只有文沒有武,所以他才需要書城這個保鏢,隨時跟在他的左右保護。 不過按照邏輯,如果阮林一有武功,那他之前應該也不會在刺客的刀下受傷,躲避幾招應該還是可以的。 但聽書蝶之前口述的內容來看,阮林一不僅受傷了,情況估計還不容樂觀。 由此可見,阮林一應該確實不會武功。 那么她自己呢?阮連衣又會不會武功呢? 連衣又咳了幾聲,相當尷尬道:“那個,就是,我想問一下,我......我自己原來也是不會武功的吧?” 她說完見書城書蝶兩雙眼睛齊刷刷地望著她,瞬間如芒在背,感覺自己仿佛已經被他們看穿,她趕忙解釋道:“那個,我上次掉水里了以后,最近總感覺腦袋不舒服,好多事情都記不住了......” 她說著說著,心虛地嚷起來:“那我不是忘記了嘛,你們兩個又是我親近的人,我不問你們我問誰啊,你們干嘛都這樣看著我。” 書城自覺失態,連忙低頭道:“屬下不知,但屬下以為小姐您應該是不會的,因為屬下之前跟公子多次去外面......”書城說著說著卡住了,而后腦袋更低了一些,語調有些不自然:“屬下和公子去外面......去外面捉您回來時,都未見您使用武功招式。” 連衣:“......” 阮連衣啊阮連衣,你這真的是夠丟臉的了,跑出去玩就算了,還經常被抓住。 你走了倒是好了,那我不要面子的嗎? 書蝶把連衣剛剛隨意找的理由當了真,滿眼的心疼:“小姐,難怪您最近總是喜歡問奴婢一些奇怪的問題,原來是上次落水后留下病根了,可要奴婢跟夫人稟告,讓張神醫過來給您看看。” 連衣趕忙阻止:“我沒事我沒事,也......也不是很嚴重,就是偶爾而已。” “咳咳!咱們就不要麻煩張神醫了,我真的沒事。” 她見小蝶又要勸她去找張神醫,她趕緊轉移話題道:“小蝶啊,你跟我在一起時間最久,你可記得我以前有沒有跟你提起有關武功的事情啊?” 書蝶成功被帶偏,開始思考連衣問的問題:“沒有呢小姐,您從前很少跟奴婢說過有關武功的事情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