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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來來回回吃了好幾趟席面,也和好幾個來敬酒的人互相喝了酒,肚子實在緊的難受,有些撐不住了,必須站起來消消食。 她看了一眼安然坐在上座的舒清晚,心里不禁想道:選商大會也到快結尾了,女主怎么還好好的坐在這里,不科學啊? 算了,不等了,她還是先出去溜達消消食好了,只要她離這一群人遠一點應該就沒事。 她心里想著,就交代書蝶她要出去的事情。 臨走前,她看了一眼低頭吃東西的女主,就悄無聲息地進了酒樓后面的庭院。 連衣逛了一圈之后,才發(fā)現這個酒樓真的比想象中還要大,堪比現在的五星級大酒店。 酒樓的前廳就是吃飯的地方,樓上便是普通住客的房間,酒樓后面的庭院則是有很多獨具一格的小閣院,是租給達官貴人的貴賓房間。 故而庭院的風景建設也很有水準,有假山有花草,風景迷人,一看就知道酒樓的負責人定然沒少在上面下功夫。 連衣憑著身上穿的華貴服飾,一路上并沒有人敢攔她,她暢通無阻地走到庭院深處的無人回廊。此處距離前廳宴會的方向南轅北轍,就算前廳出現什么事情,到時候也不會牽扯到她。 她悠閑地靠在廊下欄臺上吹了一會涼風,卻還是覺得胃里撐的難受,但礙于今天必須低調的行徑,她不敢繼續(xù)往深處走,生恐她的節(jié)外生了枝。 她休息片刻,便一邊散步著一邊往回走,想著也許前廳女主那里現在已經吵開了,不管女主和女二怎么吵,反正自己總不會被扯上。 說不定她這會回去,還可以趕上看熱鬧呢。 連衣悠然地哼著歌,快靠近大廳位置的時候,她穿過回廊下的一個月洞門,準備往前直走,穿過另外一個月洞門返回前廳。 可她剛往前走了幾步,就突然聽到前面一間閣院的廂房里傳來幾句女人的爭吵聲,然后是一陣“噼里啪啦”東西摔碎的聲音。 她心里一驚,突然冒出不祥的預感來。 她馬上剎住腳步,想貓著身子悄無聲息地后退出去,裝作沒有來過。 卻沒想到,還沒來得及轉身,就看到前面不遠處的房門猛然被人打開,從里面跑出來一個女子,兩人直面看了個正著。 雖然隔的遠,但兩人中間連著石鋪小道,沒有絲毫的障礙物,彼此看的清清楚楚。 連衣仔細一瞧,來人正是女二鐘七七。 作者有話要說: 親們,這不是篇正劇,女主性格是活潑些的哦。 連衣眼睛睜大:偶的個天神啊,情節(jié)玩脫啦! 圍觀群眾:嘿嘿嘿......有好戲看了耶。 作者君:遇事不要慌,先鎮(zhèn)定地想一想,搞不好后面的情節(jié)更糟糕呢? 第11章 連衣看見鐘七七的瞬間,頭皮都要炸開了。 這個人是連衣在整部網劇里最不想看見的人,每次看到她準是沒有好事,而且今天選商大會上的那些還未來臨的風波,始作俑者就是她。 連衣有些腿軟,下意識地后退幾步。 因為她知道她今天下午不僅不能和女主同框,更不能跟鐘七七同框,遇到她,就極有可能會被拉入那場風波。 就在連衣轉身馬上就要逃出月洞門的時候,鐘七七飛快地竄到她的身后,一把拽住了她的袖子。 連衣拉了兩下,鐘七七卻沒有要放開的意思。 盡管有些奔潰,但連衣還是定了定思緒,假裝鎮(zhèn)定道:“鐘小姐,你這是什么意思,咱們......咱們男女授受不親,你可不能隨意拉著我。” 鐘七七卻沒有被連衣嘴里說的“男女授受不清”這六個字嚇到,反而拽著她的衣袖質問道:“阮林一,你都聽到什么了?” 連衣故作茫然道:“沒有啊,我什么都沒有聽到,我才剛剛到這里。” 鐘七七橫眉豎目:“你才剛剛到這里?你以為我會相信嗎?我出來的時候,分明見你已經站在這里很久了。” 她頓了頓,仿佛想通了什么的表情:“噢......我明白了,你是不是跟舒清晚一伙的,你們兩個準備合起伙來誣陷我對吧?” 連衣無奈地有種想哭的沖動,面上則假裝生起了煩躁:“對什么對?我只是路過而已,你快放手吧,放手!” 她明明已經千躲萬躲了,怎么還是逃不過這個情節(jié)啊? 而且上次這個情節(jié)分明不是這個院子,這次怎么會在這里發(fā)生?害她剛才毫無準備就闖了進來,連逃跑都來不及。 之前網劇里,事故地點分明跟現在絲毫沒有相同之處,而且當時的阮林一是真的聽到房間里的爭執(zhí),然后走上前去敲門,繼而撞見舒清晚和鐘七七的吵架畫面。 可她已經盡量繞開,沒想多管閑事,怎么還是會遇上? “林大哥,你怎么在這里,你們這是?”就在連衣掙扎著想拔出袖子的時候,舒清晚也從房間里出來,驚訝地說完這句話后,就朝著她們的方向走來。 這下連衣心里真的快哭了,她緊張地往后退了一小步。 現在她不僅和女二同框,還和女主同框,妥妥的案發(fā)現場啊。 連衣還沒來得及回答,鐘七七卻惡人先告狀:“舒清晚,你裝模作樣做什么?阮林一和你是一伙的,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