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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據原網劇記載,阮家并沒有什么女子是跟阮林一關系親近的,阮林一更沒有姐妹,那原主究竟是什么身份,竟然敢假扮這么重要的角色,還扮的這么像呢? 她離開現場的時候,還匆匆掃了一眼在場的所有女配,女一女二女三甚至小炮灰都在,自己不會是穿了個空降的人物吧? 連衣心里分析著自己有可能穿成的角色,家丁們手腳利索,很快就將她抬到了客房門口。 家丁們放下轎子,將她小心翼翼地扶進客房里,安置在房間的椅子上,然后就躬身撤了出去。 家丁們前腳剛走,房間的里間位置就走出來兩個丫鬟模樣的女子,她們低垂著眉眼,走到連衣面前,福身道:“阮公子,奴婢伺候您沐浴吧。” 連衣掩飾地虛咳一聲,有點尷尬地拒絕道:“伺候就算了,我這個人,不大習慣有人在我洗澡的時候來伺候我。” “你們都出去吧,該干嘛干嘛去。” 雖然她也很想體驗一把有錢人被人伺候的感覺,但她這不清不白的身份如果讓這兩丫鬟伺候,衣服一脫,啥都玩完,搞不好還會丟個小命,她可不敢冒險。 因為阮林一他不是普通的富商,他有官職在身,冒充朝廷命官,罪名可不小。 兩個丫鬟識趣地福身一禮,無聲地一前一后出了門。 確定丫鬟們已經離開,連衣順著剛才丫鬟出來的方向,往里間走去,拐彎進入屏風后,就看見一個一看就知道是用來洗澡的大木桶,里面的熱水正冒著裊裊白煙,看起來煞是暖和。 她一路過來,身上被風吹地正冷,突然出現的熱水,簡直就是雪中送炭。 連衣欣喜地開始扒身上的衣服,全部剝干凈后,她發現自己最里面還穿了一件裹胸,款式就是所有電視劇里的那種樣式——長長的布條,一層一層地纏在她的胸口上。 她解開后,跨進木桶里就開始觀察自己的身體,接著無奈地嘆了口氣。 她果然沒有猜錯,雖說胸不大,但確確實實是女性特征,她這具身體確實是在女扮男裝,可她一路上一直想不明白的是,為什么她的聲音卻是男聲呢? 如果她是女扮男裝,那應該也可以發出女子的聲音才對。 她又象征性地自言自語了幾句,才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她確實是不管怎么發音,都發不出女子該有的軟糯柔和聲線。 她撈過木桶旁的銅鏡一看,發現她不僅聲音是男聲,長相竟然真的跟原網劇里的阮林一有相似之處。 若說一模一樣倒也不是,她隱約還可以從這張陌生的面容里瞧出自己原來的模樣。 也就是說,她從銅鏡里看到的這張臉,就像阮林一和她的臉疊加之后呈現出來的一張似曾相識的面貌,半分像原本的阮林一,半分又像現實生活中的連衣。 阮林一原本就長的清新俊逸,氣質更像一個溫潤書生,這面容又長的有六七分像他,這假扮起來,看著倒也差距不大,相似度還挺高。 連衣一邊泡著澡,一邊想著接下來該何去何從。 直到木桶里的水溫變涼,她也沒想出該怎么辦,于是只好看看接下來會發生什么,好走一步看一步。 實在不行就想想有什么辦法可以回到現實生活里,她可以莫名其妙地穿過來,應該就有方法可以回去的吧? 電視劇里不都是這么演的嗎? 何況她記得穿過來之前,自己的身體還好好的在家里的床上睡覺呢。 連衣做下決定,正盤算著先從浴桶里出來,門口卻傳來幾下焦急的敲門聲,還伴隨著舒清晚略急的聲音:“林大哥!林大哥!你怎么樣了?身子可還好嗎?” 連衣驚了一下,把站到一半的身子又往下沉了沉,假裝鎮定道:“我無事,怎么了?” “你真的沒事嗎?”舒清晚緊靠著房門,擔心道,“我剛剛在前廳,似乎聽到丫鬟說你暈倒了,你現在可還好?” 暈倒? 她什么時候暈倒的? 明明剛剛到現在,她一直都是清醒的啊? 連衣正想解釋,就聽到舒清晚愈加擔心的聲音:“林大哥,我可以進去看看嗎?” “我真的沒事,你先別進來。”連衣生怕舒清晚會突然推門進來,所以趕緊朝外小喊了一聲。 可她喊完之后,卻沒有聽到舒清晚腳步挪動的聲響。 連衣看了眼渾身赤.裸的自己,又伸著腦袋看了眼屏風外的房門,想了想索性還是出來,總不能對方不離開,自己就一直泡著吧? 于是她只好為難地朝門口喊了聲“等一下”,防止舒清晚著急之下,真的闖進來,接著她急急慌慌地跨出木桶,拉過旁邊的衣服準備開始穿。 可拿到衣服以后,她開始后悔剛才沒有叫那兩丫鬟在門外候著了。 她前面剝衣服剝地太快,根本沒有觀察是怎么穿的,這會兒火燒眉毛,她瞧著這一件件古式男裝,越急腦袋就越亂。 可舒清晚還抵在門外,容不得她多想了,她只好拎過衣服就開始一件一件往上套,全部套完后,竟然發現旁邊還剩下一個長長的腰封沒有綁。 她拿到身上對比了兩下,也不知道這個該怎么綁,于是胡亂往身上套了一圈綁住,然后把外袍的衣襟往里拉了拉,防止別人注意到她綁的不正確。 她正準備走向門口,突然靈光一閃,想起個事情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