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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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車?!?/br> “我想回家?!彼鲱^看著他。 裴嘉洛將西裝外套往她身上一裹,彎腰徑直將她抱了起來。 “哥——” 猛地一騰空,她慌亂中摟住了他的脖子。 西裝外套裹著她的腿,裴嘉洛摟著她的腰和臀側(cè)將她抱進(jìn)了樓里。 橙黃的燈光從他頭頂打下,在下頜角處留出一塊深深的陰影,嘉怡被他抱在懷里,如同一只貓貓狗狗那樣被他毫不費(fèi)力地禁錮。 她的心臟驟跳兩下,她認(rèn)為是失重的原因。 “哥,我可以自己走?!彼プ∷募绨颍胍凭?,卻又被他不容拒絕地?fù)У酶o了。 到門口需要開鎖時(shí),他換成了單手摟住她,另一只手叩在指紋鎖上,門鎖打開了,寬敞的房子大到一眼看不完全部,裴嘉洛將她扔在沙發(fā)上,站著開始解皮帶了。 身體酸痛,門也還沒關(guān),嘉怡真的被嚇到了,在沙發(fā)上往后挪了兩步,搖頭道:“哥,我今天不想……” 裴嘉洛卻沒有管她的拒絕,他徑直抽出皮帶,彎腰朝她而來,她伸手想推他,雙手卻被他扼住,他用皮帶在她手上綁了一圈,又將她兩只手綁在了旁邊柜子的抽屜拉桿上,看起來很復(fù)雜的動(dòng)作,在他手上卻只用了不到二十秒,等她反應(yīng)過來,自己已經(jīng)被雙手捆住了。 “裴嘉洛!” 她的乖巧終于破功。 裴嘉洛手指在她臉頰上輕輕蹭了蹭,他說:“乖,聽話?!?/br> 她看著他起身往門口走去,整個(gè)人都哽住了。 門被他合上,裴嘉洛從鞋柜里找出一雙拖鞋,走回來,單膝跪在沙發(fā)前解開她的鞋帶給她換上了拖鞋。 見她怎么也掙脫不了了,裴嘉洛將她擁進(jìn)懷里,溫和地問:“想吃什么?” 她咬牙切齒:“隨便。” “我去廚房看看有什么?!?/br> 他一走,嘉怡就開始努力掙扎,試圖把自己的雙手從皮帶中解放出來,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打的結(jié),越掙脫越緊,皮帶已經(jīng)快勒進(jìn)她的rou里去了,她氣喘吁吁地停下,是真的很想咬死裴嘉洛這個(gè)瘋子。 廚房逐漸有了食物的芳香,她心灰意冷,蜷在沙發(fā)上,任由手臂吊在一旁。 叁十多分鐘后裴嘉洛將飯菜端上桌,走過來道:“嘉怡,吃飯了。” 見她冷冷看著自己,裴嘉洛扶著她后腦勺吻了她一下。 皮帶被他輕易解開,她手上已經(jīng)勒出了兩道失血發(fā)白的印子。 她發(fā)現(xiàn)裴嘉洛這個(gè)瘋子的腦回路根本不能用正常人的思想來揣度,懶得裝了,索性沉默。 她甩了甩手,起身往餐廳去,裴嘉洛站起身,道:“嘉怡,洗手?!?/br> “以后不允許你在外面喝酒,更不能夜不歸宿,知道嗎?” 她耷拉著眼皮子扒飯。 裴嘉洛又夾了一些菜放她碗里,她面無表情地扔出去,繼續(xù)吃白飯。 “嘉怡。”他語氣慍怒。 她將筷子和碗一放,“臥室在哪?” 裴嘉洛起身走到她旁邊,坐下后一把將她撈到了自己腿上,捏開她的唇,將菜喂進(jìn)她嘴里。 她憤怒地別開頭躲,裴嘉洛扔了筷子,一只手鉗住她的大腿,另一只手摸到了她空蕩蕩的下身上,手指停留在她發(fā)腫的陰戶上,問她:“疼不疼?” “滾?!?/br> 他低聲威脅:“嘉怡,乖一點(diǎn),不想用上面那張嘴吃,我就只能喂你下面這張嘴吃了?!?/br> 她毫不懷疑裴嘉洛真能干出這種瘋事,僵持片刻,她自己端起碗和筷子,一筷子一筷子把菜吃了。 晚上,裴嘉洛去了浴室洗澡,她的手被綁在了床頭,只能無力地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 裴嘉洛洗完澡后,在她身邊躺下,沒有像往常一樣擁住她,她也沒有像之前那蜷進(jìn)他懷里。 裴嘉洛的呼吸綿長(zhǎng)輕緩,像是沒一會(huì)兒就睡著了。 她躺著躺著,眼淚開始大顆地滾,從眼尾滑落,打濕了鬢角,她壓抑著呼吸,低聲地抽泣。 感受到了她的顫栗,他睜開了眼睛。 “哭什么?”他伸手擦了擦她眼尾,聲音低啞。 許久,嘉怡哽咽,鼻腔堵塞地發(fā)顫說:“裴嘉洛,我不喜歡北京,你放我回去吧?!?/br> “回哪?福建?” 她無聲流著眼淚,不再回答。 “你是不喜歡北京,還是不想看到我?”他的手掌覆上她的臉頰。 她的眼淚就像漏了水的水管,一行一行地淌落,浸濕了枕頭。 裴嘉洛單手?jǐn)堊×怂?,將她緊摟進(jìn)自己懷里,另一只手解開了綁著她的束縛,又將她的手和自己的手綁在一塊,道:“嘉怡,一個(gè)星期,一個(gè)星期后你還想走,我放你走?!?/br> 裴嘉洛的話能信嗎?她只信一半,但這已經(jīng)是她目前能給自己爭(zhēng)取到的最大的一步棋了。 她側(cè)過頭,眼淚還在大顆地落,眼神卻靜而漠然地看著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