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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夜晚有三年在線閱讀 - 二十六、

二十六、

    晨光熹微,昨日早早入睡的我順應生理時鐘自然醒。

    我伸了個懶腰,走到落地窗邊,看遠方云霧靄靄、層層堆疊的山巒,開啟了podcast,簡單做了點瑜伽后,把禮物從行李箱掏了出來。

    一個是精品的紙袋,另一個則是用包裝紙精心包好,光看外包裝都能知道分別是誰送的,完全沒有混淆的可能性。

    紙袋里是簡單的卡夾,要是收到的人不識貨可能會覺得對方絲毫不走心,但我一眼看出了他的品牌后,略微無語。

    雖然,幾千塊對少爺而言肯定不算什么大出血,可是于剛認識幾天的朋友,也太貴重了吧。

    接著,我小心翼翼地拆起了包裝紙,深怕毀了它,打開后,里面是個盒子。

    掀開上蓋,是一個被海綿圍繞的隨身碟,設計感十足。

    在拔起隨身碟時,周圍的填充物也被我拉了起來,我因此發現了底部的心型卡片。

    「既希望你看見,又不希望你看見,所以用這種方式藏起來,我們僅僅是彼此的過客,但是,我有點貪心,不想在你心中只是那樣的存在。」底下落了他的名,字字工整和乾凈的卡面足以見得寫的人用心十足。

    我有些傻眼,打開了手機后,果不其然,尤以辰傳來了訊息——「我送錯人了,抱歉qaq」

    「我寄給他?」很快地,尤以辰回覆了:「可是這樣太麻煩你了。」

    我思考了一下,「那我們約出來跟他交換?」

    「好,太好了!謝謝你何姐,我已經一個晚上都輾轉反側了......」

    可憐的孩子,為情所苦成這樣。

    為什么會發現他的性向呢?原因是營隊期間,他聊到自己過往的感情時,表情實在是太落寞了,讓我忍不住多問了幾句。

    他原先不愿意多提,但是,夜教的那晚我選擇他之后,我發現,他似乎對于我沒和白今笙牽這件事格外的開心,隔天還旁敲側擊的說:「據說肢體接觸會讓人心動。」眼睛直勾勾地盯白今笙,想知道他的反應。

    白今笙不太耐的說:「我根本沒和那人牽,你該問林河吧?」我打哈哈之后,察覺尤以辰由衷地松了一口氣。

    舞會那晚,他的目光也持續落在了白今笙身上,我在離開時,低聲問了一句:「你喜歡他?」

    尤以辰看向我,震驚、惶恐,各種情緒在他的臉上輪了一遍,最終點了點頭。

    他的聲音很溫柔,「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奇怪?」

    「不會。喜歡一個人應該是一件很幸福的事,無論他是誰。」我馬上接了話,沒有絲毫猶豫地表明支持的立場,并且向他露出了我的軟肋:「我喜歡過一個同性戀,我明白那種痛苦和難受。」

    推心置腹的我們,從今往后,共同擁有著秘密。

    我沒有因此而多刻意創造機會,我相信,尤以辰明白,白今笙就是一個直男,短時間內要他接受身旁的朋友喜歡自己是非常困難的事。營隊說長不長,萬一他怕尷尬總是躲著尤以辰,兩人的相處時光就沒了。

    最后一天,尤以辰向我表達了感謝:「本來還有些擔心,但幸好是你,否則,不曉得該有多難以自處。」

    我淺笑拍了拍他的肩,由衷說道:「沒事,我祝你幸福。」

    隨手創了個群組,邀了白今笙和尤以辰,接著,我直接開了個記事本,隨意打了下次見面四字。

    正當我開始看起社群軟體的訊息時,白今笙加進了群組,「林河,你怎么不回我訊息?」緊接著的是一張你這樣不行的表情包。

    我笑了出來,連忙切去了與他單獨的聊天頁面,將訊息回了回。

    由于營隊最后一天大家都在互換聯絡方式,于是我不意外的社群又是一次小爆炸。

    設定為私密帳號的關係,我必須一一點過確認,里面居然夾雜了其他小隊的人,令我很是為難,最終只讓部分的人通過,其他的都刪除了。

    對我而言,給太多不認識的人看自己的日常是一件很不自在的事。

    回掉了部分訊息過后,營隊的照片也存了不少,我切換到了和蕭語海的聊天頁面,丟了幾張照片,加上一個問句:「你覺得有需要修的嗎?」

    昨晚的他讓我心軟了,在處理社群的過程我也藉此冷靜思考了,誤會的產生可以說大部分是我的責任,他卻耐心地同我慢慢解釋。面對他,我依舊怦然尚存,決定再給他一次機會試試看。

    主動傳訊息就是一個示好的訊號,我想,至少,先恢復到朋友關係。

    處理完這些后,我開啟了筆電,梳理參與營隊這些天來的收穫,做成了一份報告。

    在我告一段落時,蕭語海的訊息恰逢其時彈了出來,sea:「感覺第三張的亮度需要微調,這幾天玩得開心嗎?」

    「稍等。」我將照片處理完后,發了則貼文,配字:有幸相逢,不勝榮幸。

    把今天的待辦事項列完,我換上了件薄荷綠的短板襯衫和淺卡其花苞短褲,拎上帆布袋,去了附近新開的一家咖啡廳。

    到了以后,我直接拍了張照,定位座標給蕭語海。

    換作從前,我絕無可能有這樣的行動,打得對方猝不及防,自己也沒有心理準備。

    但是,訊息實在是讓我感到困擾,一來一回得消耗多少時間吶,打視訊過于踰矩,語音電話也很浪費時間,所以還是見面最好了。

    他不來也無所謂,我有事可做,他來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方才,有一則講到人擔憂的事發生的概率僅有5%,我們不應該為了這么小的機率而棄掉我們其馀的生活,這給了我一股衝動驅使我做了這番舉動。

    我也沒有再看他的反饋,戴上了無線耳機,繼續開展我的總結。

    「哈囉,我坐你旁邊?」熟悉的聲音若有似無,氣息還有些急促,我摘下了一邊耳機,抬起了頭,他背著光,面色很沉靜,在旁人看來,像是一座冰山。

    我從中卻讀出了他的愉悅,內心暗自一驚,原來我已經了解他到這種程度了嗎?

    三年又兩年,我們認識了整整五年,在同校的期間,我覺得他是帶有神秘感,難以捉摸的人,哪怕我跨了很多步,兩人之間依舊不近不遠。

    頷首過后,蕭語海落了座,遲疑地問:「你現在有空嗎?」

    「嗯。」他靠了過來,「你在寫報告嗎?」

    我將筆電屏幕分給他一半,于是蕭語海自然的又湊近了些,大概是我將手支起便能拱到他的程度。

    剎那間,我恍神了。

    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我們不再保持著若即若離的距離。

    不是我邁向了他多少,而是,他朝我奔赴而來。

    那一刻,海浪拍上了礁巖,洶涌的席捲沿岸,孤島被外來客造訪,撲面而來的沁涼消除了因為烈日而近乎熊熊燃燒的焰,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平靜中夾雜一絲躁動。

    它想說:「嘿,你來啦!」

    ——我等你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