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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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白今笙又恢復了他朝氣蓬勃的樣子,然而,偶然得以窺見他內心一隅的我清楚,哪怕他總是一副嘻嘻哈哈的樣子,肩上也背有自己的枷鎖,沉重的向前走。 今日的白天與前兩日并無不同,差別在于晚餐時,一眾隊輔開始說起了鬼故事,令人隱隱發毛。 我的膽子小,有些遭不住。 集中到了一個大禮堂,冷氣特別涼,這幾天的疲累一齊涌了上來,我閉眼睡了過去,錯過了臺上的表演,再次醒來,是被白今笙推醒的。 起初我看他戲謔的笑意還沒有察覺到不對,是到廁所后才發現自己臉上深深的指印,他竟是用了十成力推了我的臉! 我們小隊是最末的,也是最晚出發的,男女生各排一排,我出來的最快,剛好是第一個,排在尤以辰旁邊。路過林今笙時,我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表示不滿。 當領隊說把手牽起,一路都不可以放開時,大家都愣住了。 有一個女生上了前,問我能不能和她換位子,我瞥了她身旁的林今笙,果斷拒絕。 尤以辰和林今笙同時看向了我,前者是驚訝中有分竊喜,后者很復雜。尤以辰低聲問:「你倆吵架了?」 我回避了這個問題,反問他:「你不在乎跟誰牽嗎?」 被我這么一問,尤以辰的耳根瞬間紅了。 我眨了眨眼,「待會請你多多擔待,我膽子很小?!?/br> 「好?!拐f完后,他伸出了手,我也就將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走上山前,我暗自慶幸著今天穿了件粗肩的吊帶長褲,否則,腳的防護岌岌可危。 隊輔唸了一大段話拉回了我的心神,內容大致上跟墳墓有些相關。前方黑壓壓的,撲面而來的陰森感,令我不禁回頭望。尤以辰緊了緊我的手,附在我耳邊:「別回頭。」回想到方才隊輔們提醒的話,我趕緊止住了自己的動作。 大概走了十步吧,剛到一個小斜坡,旁邊的林子里便爬出了一人抓住了我的腿,我嚇的連忙往左邊縮。 突然發現,走第一個就意味著替他人開路,承受最大的驚嚇,該由大膽子承擔的位置,為何偏偏是我這個膽小鬼扛下了一切? 沒等我在心里后悔自己的賭氣,就到了第一個定點。我們以半圈圍著npc,聽他講述自己的故事,接著他遞上了一張紙,上面佈滿了數字,我這才明白,原來這是類似密室逃脫的活動。 只是說,這里不是密室,而是一個開放的空間,駭人程度翻倍罷了。 作為一個忠實的密室綜藝粉,我飛速的猜出了其中的端倪,解出了一串電話號碼,成功破關。 到了下一站,恐怖程度加劇,不只一個npc,我想著要給其他人參與的機會,往后退了退。 沒想到,眾人的閱讀速度不夠快,解謎的本子落到了我手上,我認真看了起來,npc驀然湊近,用恐怖的言語和音調給我施加更大的壓力。 我差點當場哭了出來,內心格外崩潰,為何我這個膽小如鼠的人要擔綱解題的主角啊喂! 前往下一站時,我和尤以辰走在了長長的隊伍中間,我心想,總算可以歇一會的時候,又有人爬了出來!我大叫失聲,往尤以辰的身后躲,極其用力的情境下,指甲近乎扎入他的手心。 善良的隊輔見我實在害怕,于心不忍,告訴了我在面對npc時要避免站在中間,人也擋在了我面前,給了我一些安全感。 這一關卡中,我們必須從附近的叢林中找到拼圖的碎片拼湊出一段故事,在一旁的時候,我邊認真尋找,邊向尤以辰道歉:「對不起,我真的太怕了。」 他很溫柔的安慰我,「沒事?!?/br> 我不好意思的將途中早已摘下的口罩地給了他,「我衣服沒有口袋,你可以替我保管嗎? 我怕我等下一被嚇,手就松開了?!?/br> 尤以辰大概是意想不到,沉默了幾秒才接了過去,當他一接手時,我的顧慮又打消了些。 接下來的關卡,哪怕我想茍在后頭,也會被眾人推舉,根據前頭的情況,可想而知,我早已魂不失守,又怎能擔此大任?最后是尤以辰和白今笙各解了一題,我們小隊方能迎來下山的曙光。 到山下,手松開后,我的第一反應是檢查他的手,憂心忡忡地問:「沒被我弄傷吧?」 尤以辰搖搖頭后遞給了我口罩,在他要開口前,隊輔特別來關切我的情況,我理解他的顧慮,告知他除了我進行前冷得要命,下山后爆汗以外,其馀一切正常。 不知何時,林今笙飄到了我旁邊,我隨口說道:「還好嗎?」 他拿出紙巾推給我,指了指我的額頭示意我擦汗,又撇了撇嘴角,「這句話該是我問你吧,最激動的就是你了,這么怕還衝第一個?!?/br> 察覺了一道視線,我咕噥著:「我也不想啊,但這是團隊榮譽。」 「少來團體面前無個人那套,對我不適用?!沽纸耋现苯訉⑼馓讈G給了我,滿是嫌棄,「不嫌忽冷忽熱感冒嗎?」 「謝謝,我明天還你。」 「嗯,你最后一天禮物給誰?」 給禮物是這營隊很特殊的一個環節,主要是給整個營期下來,你最親近的小隊員和你最感謝的小隊輔,表達你的心意。 我心虛地翹起嘴角,「到時候就知道了?!?/br> 回到宿舍以后,我快速地完成了上床前的一系列程序,想著早點休息,殊不知室友來了場girl’stalk,從今天牽他手的人比他還怕,他倆的手指用勾的他很想放開到他已經超修到了高三的化學和他父母的職業,我們夜聊到了凌晨三點半,暢快歸暢快,隔天六點半起的時候,整個人都是一個半死不活的狀態。 瞇著眼在浴室換上了檸檬黃的扭結抹胸和高腰牛仔短褲,回到房間照鏡子時,我才意識到自己今天穿的并不如預想——過于暴露了。 時間不等人,我套上一件白色透膚長罩衫,那種不適感化解了許多,匆忙戴上隱眼梳了梳頭發扎成馬尾,拎上隨身的帆布包和昨晚借的外套衝去了外頭排隊下山。 早餐往往是就地而坐,今兒是女生先到,我就地而坐后,同小隊的女生坐在我的兩側,莫名地成了一種慣例。 剛睡醒的我認真地低頭吃著,遠遠走來了男生,白今笙與我對了一眼雙頰爆紅移開了視線。 起初,我以為他過敏了,后來發現,其他男生也若有似無的盡量不看我,尤以辰耳根紅的比起昨晚有過之而無不及。 對于他們的反應,我有些想法,但也不是很確定,透過丟垃圾的契機,問了問白今笙。 「你們今天都不敢看我,是因為我穿的衣服?」 白今笙僵了一下,泯了泯唇,微微頷首?!改阋幌葥Q穿我的外套擋一擋?」 我拒絕了,理由是我能穿他的外套,他卻不能穿我的罩衫,換搭不成立。 「還好晚上是制服晚會,不然就麻煩了。」我看著自己手上的水滴,幼稚的甩到了他臉上。 他躲閃著抓住了我的手腕,無奈地笑,「別鬧了?!贡磺茏『螅┱共婚_的我這才作罷。 或許是活動設計的人想著昨天太累了,下午的小活動設計的很輕松,是大富翁和賭博的結合,各組有基礎資產需分配給每個組員,關卡共有六關,可以自由挑選后參與賭博。 我、白今笙和尤以辰在最短的時間計算出了投資報酬率最高的策略,周延的實施著,第一階段結束后,我們積累了最大的財富。 在第二階段,也是需要博一博的,有可能機會卡單車變摩托,也可能命運一朝歸零。 我們的運氣不太好,所幸初始資產夠高,才堪堪掛在第三名,領了一些小零食,氣氛很好,大家都挺開心,晚餐時也熱絡不少。 洗手間的設置是一個區域,大家整理完后就會到外頭等人,我順利地融入了男生的聊天大群,聊起了游戲,一派和樂,甚至還加起了好友。 晚上,眾人紛紛換了制服,我的是白襯衫配黑裙,普通的讓我安心。 出乎我意料的是,盯在我身上的目光很多道,令我很是困惑。 對此,尤以辰說:「白色太透了?!姑撓铝怂耐馓祝f給了我。 我喔了一聲,很是不以為然的推回他的外套罩上自己的罩衫與他們拍起了照。認識的人都拍完后,一波陌生人涌來,幸好,在我不知所措時,晚會開始了。 節目都很精彩,螢光棒接火把的舞蹈使我印象深刻,像是黑夜里的螢火蟲,總是能吸引游客的前仆后繼那樣,所有人都瘋狂的吶喊著安可。 流程依然繼續向下推進著,看著臺上的隊輔們換上正式的服裝跳起了近身又高難度的舞蹈,我小聲地跟白今笙說:「太厲害了,我一定做不到被舉起來。」 「確實,體重不允許。」一本正經的讓我忍不住錘了他一下。 我們之間的戰爭還沒開始就被迫結束了,原因是主持人讓大家圍成大圈,練習第一支舞。 到這里,我都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因為先前跳過,所以不以為意的想著如何減少肢體接觸,然后,示范者的舞姿震懾了我。 轉圈轉到他人懷里,認真的嗎? 更慘的是,在排圈的時候,由于女生太少,站在外圈的我們,面前的完全不是自己小隊的人。 呵呵,第一個動作是要往前點地,萬一兩個都有點肢體障礙,那第一次認識就是滿滿的互相傷害了,我嚴重懷疑起了這些安排活動人們的居心。 不過,檢舉吐槽什么的,那都是后話了,當務之急是——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