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喜歡我
歐堯浚來到徐助理發(fā)的位置,果然見到呂曉儀低著頭坐在路邊,倚著路燈發(fā)愣。落寞的身影讓歐堯浚的心揪成一團(tuán),他走近她,拉起她的胳膊:「曉儀,曉儀。」 呂曉儀抬起頭看著他,是喝太多眼花錯覺嗎?她怎么好像看到歐堯浚:「堯浚…是你嗎?你怎么來了?」 「我剛好經(jīng)過這里,你喝醉了,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呂曉儀立刻搖搖手,并努力的站起身:「不用不用,我走一點路回去就好…」 她搖搖晃晃站不穩(wěn),歐堯浚立刻扶住了她:「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我…我…突然想不起來。」她喝的醉茫茫的,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歐堯浚不再多問,直接將她打橫抱起,放在副駕駛座上,將車開回了晶典盛世。 進(jìn)了門呂曉儀還問歐堯浚:「這是哪?我好像以前有來過?」 「這是我們以前一起住的地方。」歐堯浚將呂曉儀抱上了床,并用熱毛巾擦拭她的臉,嘴里叨唸著:「你怎么喝這么多?一個女人這樣喝很危險的。」 「忽然想喝…」她突然抓住歐堯浚的手,輕聲的說:「恭喜你要訂婚了。」 歐堯浚沒有回應(yīng),用指背輕輕的撫摸呂曉儀的臉龐,然后將呂曉儀往自己懷里緊緊抱著。聞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龍水香,男人味的氣息,呂曉儀迷茫了,再待下去太危險,會擦槍走火的。 她無力的推抵著歐堯浚。「我要回家,我叫車回家就可以了。」 她越是掙扎,歐堯浚越是把她往懷里拽,緊緊的抱著,讓她動彈不得。他感覺到她在他懷里顫抖。 哭了,她哭了。歐堯浚低下頭,吻著她的唇,吻掉她的淚。 「你要訂婚了,我們不可以這樣」呂曉儀閃避推拒著他的吻,他將手扣在她的后腦勺,讓她無法移動,霸道的吻上她紅潤的唇瓣,貪婪的吮吸著屬于她的味道,吻的忘我,直到吻的雙方嚴(yán)重缺氧,他才放開了她。 她睜著氤氳的眼睛問他:「堯浚,你喜歡你的未婚妻嗎?」她說不出白雪這兩個字。 他的嘴唇靠近她的鼻息:「我喜歡你。」 她哽咽的搖頭:「不可以…你不可以喜歡我…」 話雖然這么說,呂曉儀仍然控制不住自己去回應(yīng)歐堯浚的吻,他瘋狂的在她身上尋找熟悉的味道,一件件褪掉她身上的衣服,兩人就在互信疼惜淚水中,陷入情慾的漩渦。 激情之中,她聽到他常問她的那句話。「舒服嗎?」 呂曉儀掉下思念的眼淚,輕輕的點頭:「舒服。」 歐堯浚細(xì)碎的吻在她臉上,心疼的喊出:「曉儀,我的傻曉儀。」 * 呂曉儀頭疼的睜開雙眼時,天已經(jīng)濛濛的亮了,她看了看四周,天花板,好熟悉的環(huán)境,這是哪?她想起來了,這是晶典盛世。昨晚歐堯浚把她帶回來了。 她輕輕翻開一點棉被看自己的身體,沒穿衣服,腰上還放了一隻熟悉的手。她懊悔的想著,就不該喝太多酒...每次喝酒就亂性! 她想要將歐堯浚的手拿開,誰知才稍微抬起他的手,他立刻用力的將她摟進(jìn)自己。 「去哪?」歐堯浚磁性的聲音在她身后響起。 「天亮了,我要回家…」呂曉儀試著爬起身,又被他的大手用力的壓下。 「搬回來。」歐堯浚充滿磁性的聲音在她身后響起。 「什么?」呂曉儀不由得驚愕的轉(zhuǎn)身看著他,歐堯浚黑白分明的眸子,正深深的望著她。 他又重覆一次:「我說,搬回來這里。」 呂曉儀輕咬下唇,驚慌的搖搖頭:「昨天我們都喝多了,你不要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你都要訂婚了,我怎么能搬回來?我們就當(dāng)一夜情就好。」 歐堯浚的聲音幽沉而極富有磁性:「我沒有要訂婚。」 什么?「可是媒體都報導(dǎo)了。」 「那是b集團(tuán)為了股價片面發(fā)表的,不是我的意思。」 「那我也不能搬回來,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我跟李浩鈞..」呂曉儀試著將緊摟著她的手扳開,但他卻摟得更緊。 「他已經(jīng)都告訴我了。」 「什么!」呂曉儀震驚的說:「他怎么可以這樣,他明明答應(yīng)我不說的!阿...」 呂曉儀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歐堯浚深深的看她一眼,呂曉儀最怕他這種眼神,彷彿要看穿她似的。歐堯浚緩緩的起身,從床邊的包包內(nèi)拿出一本日記本,遞給呂曉儀。呂曉儀接過日記本后打開,里面夾了兩張支票。 她翻了翻,乍看是空白的筆記本,但其實每一天都寫了一行字。 與呂曉儀分手第一天 與呂曉儀分手第二天 與呂曉儀分手第三天 呂曉儀的心徹底被觸動,疼的呼吸困難,氤氳的眼眶問他:「你為什么要紀(jì)錄這些?」 歐堯浚手指輕捏她的下巴,感傷的問她:「你怎么捨得讓我這么難過?你對我的感情就這么淡嗎?」 「對不起!!」她伸手抱住了他,在他懷里淚水終于潰堤的痛哭:「我也很難過,我好想你,好想你,我以為我沒有那么喜歡你,可是分開之后,我才知道我愛你,看到你跟白雪在一起,還有訂婚的新聞,我心痛的快要死掉,可是,可是你爺爺那邊,我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我只能這樣做。」 他將她緊緊擁在懷里,語氣里富含無限溫暖:「愛我就好,剩下的交給我處理。」 「那這張支票要怎么還給你爺爺?他會以為我跟你告狀的。」 歐堯浚的嘴角微揚,帶著一絲玩味的說:「爺爺給你,你就收下,去把它兌現(xiàn)了,就當(dāng)是爺爺送給你這位孫媳婦的見面禮。」 「啊?」呂曉儀不可思議的看著他:「真的要這樣做?」 「當(dāng)然,你的店不是還有一些貸款嗎?把它還了,剩下的隨便你怎么用,花光他,爺爺才會開心。」 呂曉儀怔愣的看著他。歐堯浚,也是一個坑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