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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凌沨不給他這個機會,追著他點。 幾秒鐘之后,鄺夏屏幕一黑。 凌沨笑著說了句:承讓。 啊!!!鄺夏氣得猛拍桌子,你玩臟的!! 我就提醒了一下你漏刀了,這也算臟?凌沨說,賽場上干擾對手心態也是很常用的手段,你不會不知道吧? 他抬手摸摸對方的頭:不服的話,打bo3,三局兩勝也行。 鄺夏滿眼怨念。 凌沨開房間拉他:來,繼續。 不來了,鄺夏深吸一口氣,又不是輸不起你贏了,我愿賭服輸。 凌沨得意地笑出了聲。 他也沒太放肆,輕輕笑了兩聲就關顯示器,站了起來:那,回去? 鄺夏癱在座位上,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凌沨說:要是覺得今天還沒準備好,就以后再說吧。不急的。 鄺夏想了想,自己輸了,早晚是要做受的。與其為這個事情被吊著,不如今天就接受現實。 他也不是什么喜歡磨嘰的人,很快站了起來:回去。 兩個人回到公寓,鄺夏拿鑰匙開了抽屜,把之前買的東西拿出來。 買的時候他以為這些是自己用的。 好吧,現在變成了用在他身上。 他準備去洗澡,凌沨本來想和他一起洗,但被他拒絕了。凌沨只好回自己那屋洗。 鄺夏在浴室里待了很久很久,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認認真真洗了個遍,久到凌沨以為他在浴室昏倒了,忍不住來敲門。 他連忙回應:馬上就好!! 想到對方在外面等自己,他心里就止不住的緊張,對即將發生的事情有點好奇,又有些忐忑。在這種復雜的情緒下,他的身體不可控制地發生了點變化。 鄺夏連忙在腰間圍了條浴巾。 一分鐘后,他開門出去,抬眼看到凌沨,他頓時傻了。 你怎么還穿這么多?! 凌沨還穿著睡袍呢,整整齊齊,風度翩翩地等著他。 鄺夏全身上下就腰間圍了條白色浴巾。 他一瞬間覺得自己是不是太奔放了?? 凌沨被他的話逗笑,連忙說:脫,這就脫。 他把睡袍脫了:這不是怕你覺得我失禮嗎。 鄺夏走過去喝水,問了一個不相干的問題,緩解自己的緊張。貓喂了嗎? 喂了,凌沨說,水也給它換了。 鄺夏又問:菜放冰箱了沒? 凌沨說:都放好了。 鄺夏站在桌邊咕咚咕咚地喝水,喝了一大杯感覺還沒冷靜下來,于是又喝了一杯。 凌沨走到他身后,接過他手上的杯子,幫他放桌上,然后站在他后面,右臂環著他的腰,手輕輕按在他平坦的腹部,左手往他嘴里塞了一顆巧克力糖。 好久沒吃糖了,那甜甜的味道緩解了鄺夏的緊張。 他扭過頭,準備和對方接吻。凌沨卻側頭親吻著他白皙的頸部,在后面將他圈在懷里,一手按著他的肚子,一手輕輕揉捏他。沒多久鄺夏就站不太穩了,身體靠在了他寬闊的胸膛。 凌沨抱起他,將他放到床上。 鄺夏忍不住雙手抱住他脖子,凌沨低下頭,和他一起細細品嘗那顆巧克力糖。 圓圓的糖果在唇舌的推拉和激烈交鋒間化得很快,甜膩的滋味在兩人口中爆發,擴散。鄺夏被甜得暈乎乎的。沒多久凌沨離開了他的唇,扯掉了他的浴巾。 濕熱的感覺包裹著他。 鄺夏忍不住叫了一聲,而后馬上雙手捂住自己的嘴。 他滿頭大汗,泛紅的胸口起伏不已,先是難為情地抬起手臂搭在眼睛上,又忍不住從指縫間往下看,能清楚地看到凌沨那雙極具美感的手正扶著他,細致地親吻,撫摸,摩挲。 這時候凌沨突然稍稍抬起頭,深邃的眼眸透過鏡片看向他,和他目光相撞。 他一邊看他,一邊繼續,當著他的面肆無忌憚。 被他灼熱的目光這么直勾勾的看著,鄺夏完全受不了。他想要伸手摘掉對方的眼鏡,但剛抬起上身,手還沒觸及他的眼鏡,對方一個深到喉嚨的吻刺激得他頭皮發麻,腰一軟,又倒回了床上。 雙重刺激讓鄺夏難以招架,他咬緊牙關,反手用力抓著枕頭。 濕熱的海浪將他卷入深淵,又把他拋向云端 幾分鐘鄺夏仰起脖子,身體一陣抖動。 星星點點的白色浪花灑在風景優美的海灘上。 他大腦一片空白,張著嘴大口喘氣,凌沨伸手輕撫他胸口,溫柔地安撫他。 鄺夏忍不住拉住他的手,想要尋求慰藉。這么一低頭,突然看到凌沨的眼鏡上沾了點白。 這也太那啥了!他頓時面紅耳赤,馬上就清醒了,說了句對不起!然后坐起來,手忙腳亂地摘掉他的眼鏡,拿紙巾幫他擦。 沒事。凌沨在旁邊安慰他。 鄺夏羞得想死,反復擦拭眼鏡,擦好之后重新把眼鏡給他戴上。 凌沨抱了抱他,輕輕拍拍他瘦削的后背:不用在意。 鄺夏有點不好意思,重新躺下,手背遮在眼前:讓我靜靜,讓我靜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