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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鄺夏沖進浴室,打開水龍頭,開了冷水,對著自己的腦袋沖了沖,想讓自己清醒一下! 想到剛剛自己對隊長產生的變?態想法他就面紅耳赤! 自己怎么變成這樣了?怎么回事? 他冷靜了半天冷靜不下來,只得又洗了一個澡。 這次決賽在C市的奧體中心舉辦,兩隊選手要在官方的帶領下先去C市拍決賽宣傳片,然后再回來訓練。 原本YSG的老板任信讓蒙姍直接給隊員們買機票飛過去,拍完趕緊回來訓練。但官方為了拍攝花絮,要求兩隊選手坐他們的大巴去。蒙姍也只能領著隊員們先去賽事中心。 鄺夏失眠了大半夜,困得不行,起床后早早地上了俱樂部的車準備補覺。 他上去時車上就尹燃一個人。 早。他跟對方打了個招呼,接著往后走。 尹燃拉著他:昨晚你們又在訓練室干嘛了?我可說過了,不可以在訓練室做不該做的事。 沒干嘛鄺夏帶著點起床氣,白了他一眼,我和你一樣尊重訓練室,謝謝。當時我只是想叫醒隊長,但俊哥誤會了。 好吧。尹燃松開他。 鄺夏困得很,直接在尹燃后面那排坐下,放好包之后拉上窗簾就開始睡。 尹燃問:你吃早飯沒? 鄺夏閉著眼睛說:沒吃。不是要坐官方的大巴去嗎?我有點暈大巴,坐大巴前不能吃飯。 你暈大巴啊?尹燃說,那我讓隊醫給你備點藥吧。 鄺夏說了句謝謝,然后繼續睡。 其實前世的他是不暈大巴的,但現在這個身體的原主暈,好像還暈得很厲害。鄺夏重生后還沒坐過大巴,目前還不太清楚暈車是種什么感覺,希望這次自己能扛過去。 不久之后車子動了,他迷迷糊糊睜開眼,看到凌沨坐在尹燃旁邊,自己身邊沒有人。 在車身的輕微搖晃中他很快再次睡著,但腦袋不斷地磕在窗玻璃上,睡得很不安穩。 過了一會兒,他感覺到一直溫暖的手墊在了自己臉側,護住了自己的腦袋。 他睜開眼,果然是凌沨。 咦?為什么自己會想到果然這個詞? 見他醒了,凌沨說:你坐外邊。 鄺夏半夢半醒,人暈乎乎的,以為是他喜歡坐里面,想和自己換位置,于是乖乖地站了起來,跟他互換。 坐下后,凌沨卻抬起左手,輕輕扳了一下他的腦袋,讓他靠在自己肩上,然后說:睡吧。 鄺夏腦袋昏沉,下意識聽他話,閉上了雙眼。 前排的尹燃站起來,轉向后面,跪在自己椅子上,雙臂交疊,下巴墊在手臂上,盯著坐在自己后面的雙C。 他眼珠子左右轉轉,看看沉睡的鄺夏,又看看借肩膀給他靠的凌沨。 凌沨一臉淡定,目光平靜,不閃不避地跟他對視。 第三排的張俊賢見尹燃這么盯著雙C,于是好奇地站起來,看了看前面兩個人。 只看了一眼,他就馬上坐了回去,并且看向窗外。 尹燃還在盯。 第四排的白京正在吃零食,拿起一顆葡萄干,彈到了尹燃頭上:坐好,要轉彎了。 尹燃這才坐回去。 任信給蒙姍打來電話,問隊員們出發沒。蒙姍告訴他在去賽事中心的路上,得先去那邊集合,然后再坐官方的大巴去C市。 任信在電話里抱怨:這官方怎么怎么摳門啊?這么遠還坐大巴過去,都不幫大家買機票嗎?還不讓我們自己買。 就是!尹燃在前排聽到了,跟著吐槽,本來訓練時間就不夠,還讓我們大老遠去外地拍宣傳片,好煩。我們AD還暈大巴呢。 任信沒忍住罵了句:草臺班子。 結束通話后,蒙姍安撫道:拍完我再找負責人商量下,我們自己坐飛機回來吧。 車子進入賽事中心后,鄺夏被叫醒。他揉了揉眼睛,發現隊長肩上有一小片布料略暗,他瞬間臉頰發燙,連忙掏紙巾給對方擦。 沒事。凌沨說,準備下車。 鄺夏站起來,拿上自己的背包,跟在他后面下車,又換到官方的大巴上。 一上車聞到大巴那味兒他就想吐,放下包趕緊跑了下去。 隊醫拿了暈車藥和水,讓他先吃,又往他耳朵后面貼了暈車貼,讓他半個小時后再上車。 凌沨走過來,對蒙姍說:能不能他單獨坐飛機過去? 不行,蒙姍也很無奈,官方還要拍攝你們在車上的畫面,少人不行的。 白京也來了:可是暈車很難受啊,萬一小夏拍完宣傳片一時半會兒緩不過來怎么辦? 鄺夏不好意思搞特例,連忙安慰大家:我吃了藥應該沒事。 沒多久AKA戰隊的選手們也來了,雙方互相打招呼。凌沨立刻上車占住了第一排的兩個座位。 等人齊了,鄺夏回到車上,凌沨拍了拍身邊的座位:坐這里。 鄺夏坐到他旁邊,手里拿著一瓶礦泉水,拼命給自己心理暗示,喊著我不暈我不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