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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搖晃幾下,死魚一樣倒在了沙發(fā)上,虛弱地說:俊俊,幫個忙殺了我吧 張俊賢說:后面發(fā)生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隊長讓我走了我就趕緊跑了。 鄺夏覺得這個消息不是自己能承受的。 他后悔了。 他寧愿不知道這個消息。 他在沙發(fā)上躺了十分鐘,全程生無可戀的表情。 后面他沉默地回到自己房間。 躺到床上后,鄺夏看著天花板,不自覺地碰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他的初吻 搞不好他也奪走了凌沨的初吻 真的是罪大惡極啊! 冷靜一會兒后,他用手機搜索了凌沨搜過的問題,從百渡逛到編乎,再到一些離奇的小網(wǎng)站,竟然很多人一本正經(jīng)胡說八道。 倒也不一定是胡說八道鄺夏心想,自己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還有別的人跟他一樣也重生了。 他從十一點看到凌晨一點,很擔心隊長被誤導,一時想不開,生了心結(jié)什么的。 越看越睡不著,鄺夏起床披了件衣服,想去訓練室摸兩把游戲緩緩。 等他鬼鬼祟祟來到訓練室,把門一開,竟然發(fā)現(xiàn)里面有一臺電腦亮著。 我去!鄺夏嚇了一跳。 那人立刻出聲:是我。 隊長?!鄺夏打開燈,朝他走去,你又偷偷上分?還不開燈這樣對眼睛不好。 凌沨里面穿著睡衣,外面披著外套:還早,睡不著。 聽他這么說,鄺夏忍不住想,該不會是因為重生一事吧 他在自己位置上坐下,開了電腦:我我也玩一把。 在排隊的時候,鄺夏看了看,隊長已經(jīng)把韓服賬號ID改了,現(xiàn)在叫qingxun Vwudi。 這是幫俱樂部招青訓呢,wudi是領(lǐng)隊小吳的微信。 韓服第一的確是一個很好的廣告位。 他查了一下凌沨的分數(shù),1526分,雖然還是韓服第一,但是剛剛連輸了三把,再輸兩把就要掉下去了。 鄺夏再看這三把的具體數(shù)據(jù),很快松了口氣。這三把看起來都是隊友不當人,凌沨自己的數(shù)據(jù)倒是很好,拿的人頭都很多,每一局都把對面中單揍得很慘。 在他看對方分數(shù)時,凌沨也在看他的數(shù)據(jù)。 兩天沒打,鄺夏已經(jīng)從16名掉到了20名開外。 要努力了,他自言自語道,哎,來了,進了。 在鄺夏選完人之后,凌沨起身接了杯水。后面他沒有再排,就這么在旁邊ob某人。 鄺夏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懷疑他在通過觀戰(zhàn)來比較自己和Crazy的區(qū)別或者相同之處。 他試著找話題:不打了嗎? 凌沨說:連敗,不能打了。 那你趕緊回去休息吧,鄺夏說,我打完這把就回去,不會拖的。 凌沨輕輕嗯了一聲,但卻沒動,還是在旁邊看著。 在隊長的凝視下,鄺夏打得不太流暢,漏了好幾個刀。他滿腦子都是昨晚那個唐突的吻都怪網(wǎng)友亂支招!不然自己也不會在喝醉后做出那樣的舉動!全都是網(wǎng)友的錯! 而且是他喝醉了,完全不知道那個吻是什么感覺 兩個人一句話沒說,訓練室里只有他點鼠標和敲鍵盤的聲音。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鄺夏手上cao作著,腦子里卻忍不住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 過了一會兒,在他空大被對面打野抓死后,旁邊凌沨說了一句:集中。 鄺夏臉上一熱,趕緊端正心態(tài),把注意力全都放到游戲中。 半個小時后,他艱難取勝。 兩個人離開訓練室,一起回去,在門口互相道晚安。 晚上鄺夏翻來覆去睡不著,第二天下午起晚了,上班遲到了十多分鐘。 進了訓練室,他喊著:遲到了遲到了,不好意思! 坐下后他發(fā)現(xiàn)同桌電腦沒開。 咦,人呢?他看看右手邊的張俊賢又看看左邊的白京,隊長是沒起來還是暫時不在? 白京說:請假了。 請假??鄺夏很驚訝,他來了這么久,第一次見隊長請假。干什么去了?他問。 說著他點開隊友群,也沒見對方在群里交代。 不知道,白京說,蒙姐說的,他沒來訓練室。 好吧。鄺夏隱隱有點擔心,他在微信上給對方發(fā)了個消息,問他什么時候回來,凌沨也沒回。 因為少一個人,下午也打不了訓練賽,四個人便做個人單獨訓練。 鄺夏覺得時間過得特別慢,門口稍微傳來點動靜他就忍不住回頭,但凌沨一直沒回來。 中途休息時他忍不住去了蒙姍辦公室,找她問隊長干嘛去了。 蒙姍說:醫(yī)院。 醫(yī)院?!鄺夏上前兩步,雙手撐在經(jīng)理辦公桌上,急切地問,他生病了嗎?他自己一個人去的? 不讓我們陪同,蒙姍低著頭在打字,他說家人陪他,他晚上會回來的。你趕緊回去訓練吧,別太擔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