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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唯一能想到、想要去依賴的人,腦子里就不自覺的出現了那個名字。 陸舷。 江鹿突然覺得前些時日糾結那些事情的自己當真是萬分可笑。 就算陸舷原先對他不好又怎么樣,難道會比現在眼前這些人還要過分嗎? 是他真的喜歡上陸舷了,才會對原先那些事情糾結和焦慮。遲遲不敢面對自己的內心,還非要疏遠對方。 因為對方對他好,反而是他在不斷的矯情,攀著原先的事情死咬不松口。 所以才會想要去糾結真相,想要了解他真實的樣子。 可笑之極。 江鹿的頭低落了下去,發紅的眼眶里忍住眼淚。 好熟悉、好熟悉 這些謾罵的聲音似乎很久以前在哪里聽過,不斷地指責,將他推搡,然后用著刺眼的光對著他照。 手被人踩出了血,全身狼狽不堪的自己 那時候有一個人出現了,將他按在懷里,說了一句 我一不在,就有人敢帶著人上來欺負我媳婦兒? 今天欺負了江鹿的人,一個也別想走。 然后呀,他就跌入了一個充滿了冷香的懷抱中,如同在海上獨自漂泊的扁舟被人細細捧起,避入風巷中呵護起來。 仿佛對方的懷抱中,就是一個安穩在的田林院級 吶,是你來找我了嗎? 【宿主!冷靜冷靜!】 【警告!!宿主怒意值超標,情宿主及時調整好狀態!】 系統雜七亂八的安慰聲和機械的警報聲混雜在一起,但是依舊沒能減弱陸舷上飆的怒意值。 【給爺滾,閉嘴!】 吵嚷的聲音和周身,一切都沒有眼前的一幕來的要刺激人。少年孤立無援的站在地上,茫然的看著周圍那些指責、呵斥他的的人。 所有人似乎都在這個時候變成了□□一切的上帝,站在到的制高點上譴責江鹿。似乎只有這樣,才能顯露的高人一等。 好玩的是,他們是真的在意這些嗎? 不,這些事情對市民而言都是生活的調味劑。他們不在乎事情真相如何,但是他愿意去湊這個熱鬧,然后來為自己無聊的生活增添趣味。 所以,你們說陸夫人是奴隸?證據呢? 陸舷怒極反笑,似乎是在詢問眾人。可視線卻凝固在了陳瑤瑤一人身上,一字一頓的問道。 就這樣的一個無賴,就能夠隨便給我的夫人定罪? 這件事情若是不給我一個說法,今天在場的每個人,是否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場面頓時安靜了下來,一時間沒有人敢在多嘴說一個字來反駁。 陸舷若是要他們付出代價,是要收回租予他們田地的話。這件事情真的不值得這么鬧,大家都是討生活的,他們若是少了陸舷的這份田地,生存都是個問題。 大家選擇了沉默,不再像之前那樣起哄多嘴。就連一貫嘴碎的婆娘,在自家漢子威脅的眼神中不情不愿的將嘴閉死了。 你、你胡說八道!陳瑤瑤一看局勢不對,頓時有點發慌。 江鹿就是個奴隸!你看曾經販賣他的人都出來作證了! 陸舷聞言,隨意的撇了一眼那個佝僂著脊背的小老頭,忍不住嗤笑了一聲, 現在真是什么人都能上的了臺面了,隨便什么地方冒出來的阿貓都敢臟了我家夫人的鞋面? 說說看啊,既然是曾經販賣的人,是有證物、還是奴隸契在你手上? 人伢子的面色頓時有些發白,證物怎么可能有?那些可能成為他們買賣人口的東西早就被清理掉了,更不要說這個不知道賣出去多少年的東西? 而賣身契當時都那個男人出了一大筆錢,就根本直接拿走了。 誒,你什么都沒有嗎?陸舷笑吟吟的看著人伢子,低啞的怒氣卻是能看出他這時橫生的怒意。 那憑什么你嘴皮子上下一碰,我媳婦就得是你口中的奴隸呢? 眾人頓時看著人伢子的眼神就不對了,奴隸這事可是不能亂污蔑人的。若是真的將人家一個常人說做奴隸,可不就把人氣瘋? 有證據的! 江鹿就是讓他去買乳韻的!這種東西很少人能弄到吧? 的確,乳韻這種東西到底不是正規的玩意兒,很少人有渠道去買來這些東西的。不巧,人伢子有時會為了給貨物增加感覺,會去和那些人打交道。 就是說呀,這種東西很難買到的 到底是在怎么回事? 陸舷看到那個東西的時候,確實是懵逼了幾秒。 不是,這玩意看上去確實是他家江鹿的沒錯。 但是為什么,會在這個奇形怪狀的女人手里啊?! 這玩意兒?陸舷一言難盡了一秒,想破頭都搞不明白為什么會在陳瑤瑤手里,卻不妨礙他嘴賤一句。 你比江鹿更需要吧? 陸舷忍不住上下打量了一下陳瑤瑤的身材,突然就開始納悶。明明是女主,為何身材干癟成這副模樣? 抱著估計還沒江鹿來的舒服,陸舷心底暗暗咂舌,順嘴一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