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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從未覺得血脈神奇。 “你怎么回事?就趕我走,嫌我煩了?”宋開抬頭瞪人。 “這是恐怖游戲,一會兒嚇到你怎么辦?”肆輕歌無奈。 “不害怕。”宋開找個更加舒服的姿勢,“我以前沒少看恐怖片,別把我想的太脆弱了,你弄你的。” 肆輕歌手長,這么抱著宋開,還能夠得到小桌板上的電腦,“噼啪”聲伴隨著清淺的呼吸,他低頭,看到自己的小Omega已經(jīng)睡著了,的確是特別乖巧的長相,嘴巴微微張開,能看到里面粉嫩的舌,也不知道怎么養(yǎng)成的這種性格。 恐怖場景在電腦上運行,肆輕歌神色沉穩(wěn),鍵盤敲得飛快,直到門鈴聲響起。 宋開哼唧一聲,人往下滑,肆輕歌順勢扯過毛毯將他包裹住,信息素屏障張開,一切聲音都被隔絕,安頓好宋開,肆輕歌去開門,他以為是送牛奶的,又覺得不應(yīng)該,一周前他就在門口安裝了放牛奶的小盒子。 門口站著一個精神矍鑠的老者,還有一個眉眼清俊的青年,肆輕歌記憶力不錯,認出了宋邈仁跟宋禹。 肆輕歌微微挑眉:“有事?” 他毫不客氣,并沒有因為對方是宋開的父親還有哥哥而居于下風,如果不是宋邈仁在雪夜中讓宋開罰跪,青年根本不會難受這大半個月,懷孕初期最忌諱受到各種傷害,有時候看著恢復了,其實根兒都在,肆輕歌有多害怕宋開出事,對眼前這兩人就有多不待見。 宋邈仁還想拿出一家之主的作風,冷聲道:“你拐了我兒子,你說我什么態(tài)度?!” 宋禹又開始習慣性按額角。 肆輕歌眼神淡漠,“你要是想挨頓打可以明說,我不挑。” 他素來沒什么道德觀,連自己親爹都可以丟進監(jiān)獄,更別說眼前這位。 宋邈仁怒目圓睜,一口氣憋在心口上不去也下不來,他來前沒想著這樣,但……宋邈仁正在做心理斗爭,就見肆輕歌要關(guān)上房門,頓時慌了,立刻用拐杖抵住,方才的強勢消失不見,語氣平和:“讓我見見我兒子。” 宋邈仁:“讓我知道他還好,肆輕歌,我不想用強,否則按照《Omega保護法》我可以申請將他帶回家。” 這倒是,畢竟肆輕歌跟宋開還沒有領(lǐng)證,宋邈仁又地位不一般。 宋邈仁心疼宋開是真,只是表達方式欠妥當。 這房子也太小了,宋邈仁一進門就皺眉,但卻格外溫馨,櫥柜上燃燒著令人心神寧靜的熏香,桌上滿滿當當?shù)乃恻c,陽光并不刺眼,隔著一層米色的紗窗照進來,溫柔地落在宋開身上,他蜷縮在沙發(fā)上,睡著的樣子格外恬靜。 宋邈仁狠狠一愣。 他從未見過兒子如此滿足放松,好像這一方天地就是他的全部,宋開脾氣暴躁不全是性格使然,還有就是他到了適合婚嫁的年紀,卻眼光太挑,發(fā)情期頻繁注射抑制劑,沒有Alpha信息素的滋養(yǎng),不過現(xiàn)在看來,肆輕歌的信息素能滿足他。 不知為何,宋邈仁一直強撐的一口氣xiele個干凈,他頗有些認命的意思。 “你們就打算這么過?”宋邈仁壓低聲音:“等孩子落地怎么辦?” “開春了帶他去登記。”肆輕歌接道。 宋邈仁沒想到對方答應(yīng)得這么快,再三確定:“登記什么?” “登記結(jié)婚啊!”肆輕歌看他的眼神宛如在看一個傻子。 宋邈仁深吸一口氣忍住了,換了個話題:“你們現(xiàn)在怎么生活?宋開沒動我給他的錢。” “我有錢。”肆輕歌得意,“小開很好哄,不怎么喜好奢靡,前天從網(wǎng)上給他買了一雙小八萬的鞋,他又讓我退回去了,說浪費。” 宋邈仁簡直不敢相信肆輕歌口中的人是宋開,他兒子什么樣他還不清楚嗎?從小到大囂張跋扈,什么都要最好的,如果其他Omega買個一萬塊的東西,宋開怎么都要買個一萬零一塊的,不蒸饅頭爭口氣,處處帶刺,他會將不喜歡的高檔東西扔在一旁落灰,但是絕不會退貨,因為這有失逼格,可如今……宋邈仁輕笑一聲,臭小子,會過日子了。 “他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我在cao持,您不用擔心。”肆輕歌仔細觀察著宋邈仁的神色,見他望著宋開的眼中盛著遮擋不住的慈愛,也愿意跟他好好說話了。 可口氣太炫耀了。 宋邈仁再忍,問出最后一個問題,“你的信息素等級。” 肆輕歌:“高階偏向于頂級,比孫開寧厲害些,如果他不放雪獅咬我的話。” 臥槽!宋禹在心底感嘆了一聲,他那晚就知道肆輕歌等級不低,但也沒想到是這個水準。 命啊!宋邈仁都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宋開當年想嫁給遲寒,沒有一點兒感情基礎(chǔ),完全就是為了找個牛逼的Alpha帶出去有面子,結(jié)果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還是讓他找到了。 “你別欺負宋開。”宋邈仁忽的低聲,“其實這孩子心很軟,說兩句好聽的,他什么都不計較。” 肆輕歌誠懇:“您言重了,他就差在我頭上尿尿了。” 宋邈仁:“……”果然。 宋邈仁似有些不敢面對宋開,在他醒來前就跟宋禹離開了,倒是叮囑了一句:“之后我托人送些東西過來,你別拒收,都是給宋開的。” 肆輕歌心道我為什么要拒收,我美滋滋好嗎? 下午三點,肆輕歌剛從冰箱里拿出牛rou,手機就“嗡嗡”震動,打開一看,頓時樂了。 --